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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切都是為了齊楚,我們會原諒你,小夢也會的!”
“不是這樣的!我求求你們!已經可以了,不要再為我犧牲了!”胡蝶拉住我的手,泣不成聲:“是我偷了我先生公司的印章,簽了青樊灣的轉運入境權給陶峰,是我開啟了第一道運毒的關卡。我本來就是個罪人,是我為了錢,出賣了良心觸犯了法律。
你們讓我伏法吧,不要再替我隱瞞了!”
“齊夫人,這是齊楚在世上最後的心願。他求我,無論如何也要保住你。”邵丘揚蹲下身來,按住夫人瑟瑟發抖的雙肩:“我已經走到這一步了——”
“放棄吧,我真的受不了了。當年為了籌錢給齊楚治病,我一時糊塗就上了賊船。一個錯誤是小,卻需要多少個錯再去洗白,再去補牢?
你為我逼死了王子琪,為我冤枉了陶藝琳,現在還要再送七月去冒險麼!
把小夢害成這樣的不是陶藝琳,是我!她是無意中在包房裡聽到我和一姐的對話才出事的!你們百般隱藏的那個音訊檔案,那個不被曝光的女聲也是我,是我跟曹賀庭的對話錄音。我本來就是個罪孽深重的漏網之魚,沒有資格打著母愛的旗號逍遙法外!
齊楚,他為了我……已經做到那個程度了。你們想想小右啊,如果有天小右長大了,問起他的父親是什麼樣的人,你們想不想……真的問心無愧呢?”
“齊夫人……”我哽咽著聲音,已經說不出完整的話了。
我想告訴她,每一個有罪的人,不一定都有錯。
警車一輛接一輛,最先下來的人是胡廳長。
當胡蝶坦然站起來,戴上冰涼的手銬之時,我知道,我們的死局終於解了。
那天晚上邵丘揚吸了整整一盒的煙,一句話都沒跟我說。
我以為他可能是懊惱功虧一簣的終局,最後還是要魚死網破。
但後來我想明白了,他可能是在想陶藝琳。
那個被他親手殺死的女人,閉上雙眼的瞬間,一定是滿含不甘與恨意的吧。
我可以理解齊楚為了維護媽媽而叫陶藝琳背黑鍋的行徑是有些毀三觀的,但邵丘揚不一樣——他與她,畢竟相愛。
“你後悔麼?”我問。
“沒有。”
“你會夢到她麼?”
我跪下身,輕輕摘掉他口中的煙。
“偶爾。”邵丘揚抬手按住我的肩膀,目光閃爍:“有時候她會就那樣站在我面前,一動不動,一直在哭。”
“她要是活著就好了,總覺得還有些話,應該替你問問她。”
我靠在邵丘揚的肩膀上,淚水肆意。
明明贏了,卻像是輸慘了。
王思言庭審那天,我們都去了。胡蝶被判了七年,而小夢講出了當天發生的一切——她說,Jenny姐那天是想要救她走的。
☆、085 不是所有的幸福,都會來敲門(終)
那天從庭審下來,我在車裡的時候就問邵丘揚。那天你說要帶我去冒風險的話,其實就是故意講給胡蝶聽的吧?
你沒辦法放棄齊楚的遺願,就只能寄希望於讓她主動站出來結束這一切。
因為有些時候,自己人真的要比敵人難對付多了。是麼?
“還好,事實證明,她值得我們為她所做的一切。”邵丘揚一吸菸就咳嗽,我聽著心疼,不肯讓他再碰了。
於是藉口說,不是講好了在備孕麼?別再在吸了。
他說他累了,想靠著我睡一會兒。
“好,睡一覺,明天就晴了。”看著車窗外淅淅瀝瀝的雨,我把邵丘揚的外套摘下來給他蓋上。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我發現自己越來越喜歡看他睡著的樣子了。
毫無防備的卸下強壓的責任與偽裝,單純的像個孩子。
我曾怨恨他的孩子氣讓我受盡委屈,如今斂去一切,我反而開始懷念期望著被他愛上的那種感覺。
我吻了吻他的額頭,他轉了個身面向我的小腹。手掌不自覺地疊在上面,好像在聽那空洞洞的房子裡是否有生命的痕跡……
回到家,我第一時間衝進了洗手間。剛剛在車上就覺得肚子一陣陣墜,讓本來就煩躁的心情更加難過了。
看著底褲上一塊乒乓球大的血色,我嘆了口氣,跌坐在馬桶上。
又來了。
已經半年多了,我始終沒能懷上。邵丘揚一點都不急,我卻很難平常心。
小右已經會翻身了,一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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