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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聞的,這廝他可得罪不起。於是趕忙點頭答應:“好好好!”話一說完就挪了位置。
慕寸心看完這一幕整個人就像是一隻漏氣的氣球只一瞬就癟了下去。
男人默默看著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弧度。
兩人離得太近,男人身上淡淡的、若隱若現的藏香氣息在慕寸心鼻尖纏繞,充斥著她的嗅覺。
早些年好友梁妮曾經到西藏旅遊給她帶回來一盒藏香,慕寸心雖然從來沒有用過但是好歹是聞過的,因而她記得這種香氣。
那藏香只有小小的一盒,用精緻的木盒子裝著,是西藏/獨有的東西,可放在室內焚燒,據說有殺菌驅蚊的作用。慕寸心從來沒有點過,因為她捨不得。別看只有那麼一點東西,價格卻也是貴得讓人咋舌。當時慕姑娘默默看著標籤上的價格肉疼了很久。她開封后聞了聞就將它扔進了儲物櫃裡。
只是男人身上的這種味道要淡許多,只有離得很近才能聞到。
慕寸心雙手託著綵帶,男人捏著剪刀從中間開始剪。周圍的環境鬧哄哄的,可是奇怪慕寸心的聽力突然變得特別好,不但聽到了剪刀劃破布料的聲音,還聽到了男人平和均勻的呼吸聲。和男人一對比她自己的呼吸聲就變得異常厚重,彷彿游魚被提上岸後驟然缺氧只能大口大口喘氣。
綵帶被剪到一半,男人突然停下手頭動作,抬頭去看慕寸心。
慕寸心不明所以,對上男人探究的目光,“呃?”
靜默一瞬,男人低低笑出聲,很像口琴的琴音。
慕寸心小的時候常聽母親吹,那隻古舊的口琴發出的也是這種低低的、舒緩輕柔的聲音。母親時常告訴她父親要比她吹得好,要比她吹得好聽很多,可惜她壓根無緣傾聽。後來她長大了,母親就不吹了,連那隻口琴也不知被母親收到哪裡去了。
許是因為這笑聲,男人那張假面具似的臉忽然變得很真實,就好比從來都習慣偽裝、帶著面具的人有一天揭了面具,將整張臉都毫無保留地暴露在別人面前。那一雙丹鳳眼清晰非常,臉部線條更是無限柔和,好像被打了一層蠟。
這種真是是前所未有的,慕寸心覺得自己受到了衝擊,本能地晃了心神。下一秒她看到他抿了抿嘴問出口:“你很緊張?”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和喻先生一起回母校看了看,順便去吃了高中時經常去吃的那家酸辣粉。還是記憶裡的味道,但到底還是時過境遷吃不出當初的那種感覺了。可是我依然非常懷念以前的讀高中時的那段時光。
寫文的過程痛並快樂著,有喜有憂,但是我卻格外珍惜現在這段寫文的歷程。不管以後怎樣,我相信以後的我一定會感謝現在的自己。就像現在的我很感謝過去的那個自己。我始終相信勤奮善良的姑娘值得最好的。
囉嗦了一大推,最後祝姑娘們看文愉快!
☆、吊燈(1)
吊燈(1)
慕寸心沒料到男人會突然向自己發問,腦回路一時間無限延長。待她回神時男人已經將那另一半綵帶剪斷了。與此同時會場裡響起一陣雷鳴般的掌聲,主持人的聲音也夾在其中,“謝謝剪綵嘉賓!”
男人轉身離去,背影清癯修長,宛若青松。慕寸心望著男人離去的方向這才重重的撥出一口濁氣,就像剛剛經歷了一場惡戰。
“盛時的商總啊,尼瑪好帥!”
“有錢還長得這麼帥,好想睡他!”
“清醒點吧孩子,青天白日的做什麼夢,就咱們這樣的洗乾淨趟在人床上,估計也只有被扔出來的份。”
“夢想是要有的萬一就成真了呢!說不定哪天我就給他生猴子了。”
——
錦江酒店的開幕式結束後已經是中午了,慕寸心換好衣服匆匆跑出換衣間。下午還有一個面試,是她昨天在趕集網上看到的一份兼職——盛時在招一位室內設計師為總裁設計辦公室。
盛時是當下西南地區最大的影視傳媒公司,主打電影製作和文學出版。旗下除了許經年、夏荏苒這樣的大咖級藝人,更有檸檬初和軟鼕鼕這樣的大神級作家。和雲陌的風暴傳媒一南一北,各有千秋。
按理說像盛時這樣大公司如何輪得到慕寸心這種小菜鳥為其總裁設計辦公室。不過就是盛時開出的酬勞太誘人,她又太缺錢,所以想去碰一碰運氣。被刷下來意料之中,如果萬一誤打誤撞被人家看上了她就賺到了。
千算萬算慕寸心沒有算到老天會下雨。她堪堪走到酒店大廳就聽到了外面的簌簌雨聲,不是淅淅瀝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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