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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都去向不明,可能是死了。”
“我知道,這沒什麼好怕的。”何漱衣淡淡的說。
她摟住謝珩的腰,看向有些吃驚的溫茗,嘴角飛起一抹哀涼的笑,“溫茗公子,你知道我真正害怕的是什麼嗎?”她說:“我怕的是能看見別人的未來卻什麼也改變不了。”
溫茗怔住。
“你大概不會知道,天生就能相面預言是一件多麼痛苦的事。從前在梨花谷,我能看到他們誰會生病、誰會受傷、誰會順遂,所以他們儘管對我很好,卻都躲著我,只有微哥哥不在意這些。後來,我看到一個師姐會因出谷而死,我提醒了她,之後卻得知她在同一時間以另一種方式死於非命……沒有什麼比眼睜睜的看著親人一天天接近死亡、而我卻無能為力更可怕。久而久之,我不願再和活人在一起,沒有了朋友,被隔離成一個異類。我情願學習趕屍術,讓自己墮落成一個鬼女,至少和屍體們在一起,我不會再害怕那種無能為力任命運宰割的感覺。”
溫茗聽著心裡有些酸,看了眼謝珩,他已經將何漱衣牢牢的摟住了,撫著她的背,一下一下的吻著她的額頭。
“最讓我痛苦的一次,就是梨花谷被屠滅前的一個月,那時我就看出,我身邊的每個人都會死。我無措的去求微哥哥,讓他想想辦法,可他也沒有辦法,和我一起煎熬了一個月,在憔悴和精神崩潰的邊緣,看著那老嫗帶人血洗梨花谷,看著兄弟姐妹一個個倒在我的眼前……這才是真正的害怕,比面對自己的死還要備受折磨。溫茗公子,你能明白嗎?”
溫茗說不上話,素來善言的他,這會兒也跟所有思緒被掐住似的,一絲也釋放不出來。他看著謝珩在親吻何漱衣,低低的哄她,而何漱衣紅著眼圈,在謝珩的胸口蹭了蹭。
“我要和謝珩在一起,遇到他,什麼都改變了。”她說:“我看不見他的未來,我不必再害怕,和他在一起我覺得充滿了希望和安全感。就算一年之後他可能會死又怎麼樣?我看不見,就可以和他一起去鬥,我們要活,就一定能活下來。”
這番話把溫茗震撼了。
也把謝珩感動的兩眼發紅。
溫茗在心裡說:這個夫人當之無愧。
謝珩則默默的發誓:他要平平安安的活下去,為了懷裡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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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該出手時就出手
行進多日,一行三人再沒有了猜忌。
三匹馬悠悠的跑著,其中一匹馱著行李,溫茗騎在另一匹馬上牽著它。
而何漱衣,舒服的靠在謝珩懷裡,兩人同乘一馬,跟溫茗保持十幾尺的距離。
顯然,十幾尺的距離根本沒法阻攔聲音的傳播,溫茗就聽著後面兩人打情罵俏,直接把他當空氣了。
“謝珩,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五。”
比她大八歲,嗯!差額合適。
“生辰八字?”
“癸酉年九月初九。”
一陽一陰,八字相合!
“屬相?”
“……雞。”
雞配蛇,屬相相合!還是她吃他。
何漱衣開心的問:“那你和女人睡過嗎?”
謝珩差點被嗆到,好端端的,問這個做什麼?前面那些問題也就算了,這個是搞得什麼名堂?
“究竟有沒有?”何漱衣追問,眼神認真,一定要知道答案。
謝珩只好黑著臉說:“沒有。”
原來如此!何漱衣這下更確定,怪不得那天在山洞裡定了情後,謝珩忽然就不跟她親熱了。她是處子,他是個沒有女人經驗的男人,他不會做,又不好意思承認,所以就假說要趕緊會合溫茗。
何漱衣認識到自己肩上的責任重大。
她既是認定了這個男人,那他那方面不管是好是賴她都要收著,雖然她不能找其他的男人學習那方面知識,但是找書來學習總是可以的吧。精通了理論,應該就能實際操作,就找天嫂地嫂問問有沒有這方面的讀物吧,她會把謝珩教好的。
見何漱衣不知道在想什麼,謝珩問道:“你很介意?”
不不,不介意,千萬不要自卑啊謝珩。何漱衣答:“我最介意的是你小氣。”
“那是從前為了給阿瓔留錢。”謝珩道:“現在有了你,我決不讓你缺錢,只要你開口,我就想辦法給你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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