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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是佔她便宜,於是趕緊落下手,在床頭櫃的抽屜裡摸出一張帕子,給何漱衣擦眼淚。
“國師大人,你的手……”何漱衣忽然握住謝珩的手。
謝珩沒料到她有此舉動,手上一抖,帕子落到了何漱衣的裙上。
他愕然的望著她,手也被她包繞著,隔著面紗貼在她臉上。面紗溼溼的,佈下的感覺嬌嫩而細膩,摸一下都彷彿能感覺到梨花的幽香。
不知怎的,他竟覺得手掌下觸控的是一方滾燙的柔軟,手背上的柔軟更是撩動他的心砰砰狂跳,一股熱氣竄上脖臉,臉上也跟著發燙起來。
何漱衣怔了半晌,意識到兩個人的樣子太過親密,忙鬆了手,目光卻不由自主的看向謝珩的手心。
他手心裡有傷,現在滲出了不少血。
而她一眼就看出,這傷口原本是謝珩自己造成的。
“國師大人,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握拳握那麼緊,將自己手心都傷了。”
謝珩心裡一緊,忙收手回來,“沒什麼。”
“我幫你包紮。”何漱衣眼下能動彈了,作勢就要起身。
“不必,小傷而已。”謝珩抬手攔住她。
何漱衣搖搖頭,“你為了幫我破除這個禁咒,傷口都震開了。”
“本來就不是什麼傷,除這禁咒也不過舉手之勞。”謝珩別過眼,不理她了。
又給她臭臉看。何漱衣心裡咕噥,感受到的卻是一陣暖意。
這個人,剛才對付永夫人的手段真將她嚇到了,居然明著坑,表現出的惡魔一面令她膽寒。
可是,他對她很好、很體貼,還因為救她晚了而愧疚自責。
他對不同的人,差別真的好大。
何漱衣鬼使神差的問出一句:“國師大人對永夫人那般陰險無情,也是想為我出氣麼……”
謝珩身子一緊,心裡面像有什麼東西狠狠一撞,跟被人捉姦了似的。
他站起身,黑著臉道:“我去看看桃夭姑娘怎麼還沒將郎中帶來。”
說到桃夭,桃夭來了,小跑進屋裡,身後還跟著個同樣跑步行進的郎中,“郎中來了!郎中來了!”
謝珩臉色又一黑,道:“麻煩桃夭姑娘和郎中一起照顧阿梨,我先去廚房。”
“嗯、好。”桃夭點頭,膽怯的瞥了眼離去的謝珩。
她就想知道,這個人是要下廚給阿梨做飯嗎?
郎中提著藥箱,這就給何漱衣診斷上了,不一會兒鬆了口氣,“還好還好,沒中屍毒,真是不幸中的萬幸。”
“屍、屍毒?”桃夭小臉變白,“阿梨,你白天去做了什麼,為何……”
“也沒做什麼,遇到點意外,我只是受了些傷。”何漱衣不想嚇到桃夭,“我畢竟也是在義莊工作的人,沒那麼容易感染屍毒。”
桃夭這才放心,幫著郎中給何漱衣包紮傷口。
不到半個時辰,謝珩回來了,竟真的捧來了一盤好吃好喝的。
桃夭趕緊給他讓地方,他坐到床頭,端了一碗粥遞給何漱衣,“自己能端住嗎?”
何漱衣有些失神,雖然接下了粥,可兩隻眼睛還瞪著謝珩。
這些飯菜,是他專門給她做的嗎?她迫切的想問個明白,可一開口,卻說成了另一句話:“你不是味覺無能麼,怎麼做菜的。”
謝珩頓時一臉黢黑。
“我只是想知道能不能吃。”何漱衣想咬自己舌頭了,怎麼一跟謝珩說話,就總詞不達意呢?
果然謝珩臉黑的不能看了,硬是逼著自己平靜的說:“我請廚娘幫著嚐了,能吃,不是‘豬食’。”
聽他把“豬食”倆字說的咬牙切齒,何漱衣倍感不好意思,趕緊吃了起來。
她是真的餓壞了。
這廂何漱衣在進補,那廂謝珩在盯著她瞧。
這女人頭一次吃飯吃的這麼專注,連眼睛裡的淚花都幹了。不過她真的很奇怪,竟然連吃飯都不肯卸掉遮臉布,只挑起布的一角掛在耳後,將紅唇露出來。
她到底長什麼樣呢?
謝珩發現,他越來越想要了解她了。
等何漱衣填飽了肚子,郎中給她弄了碗藥,並建議她用熱水沐浴,徹底祛除屍毒。礙於她肩膀上的傷口不能沾水,婢女們特意往浴桶裡少加了點熱水。
何漱衣被桃夭扶著,進了浴桶,泡著溫暖的水,總算是舒服多了。
“阿梨,你、你洗好了直接喊我就可以。”
桃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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