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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停下了筷子,看著她。
“爹以前總給安安買好多好多好吃的,娘也會給安安買好多漂亮的衣服,還有丫鬟姐姐照顧安安……可是後來爹被人打死,娘上吊了,安安沒有地方去,叔伯們都不要安安……嗚嗚……”小女孩哭了起來,像只可憐的貓兒般蜷縮成一團。
失去家庭的感覺,何漱衣同樣體會過,看著小女孩的眼淚,她的心裡也像是被戳了窟窿,直冒血。
她向謝珩投去徵求的眼神,“我們帶著她可以嗎?日後在乾州找個好人家收養她。”
“好。”謝珩捏了捏何漱衣的手,她怎麼說,他就怎麼做。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上了圖推,小心臟雀躍中,特別想看到收藏增加~~還沒收藏的親們動動手啊~~鞠躬~~
☆、第31章 見到連嶽山
小女孩叫安安,今年九歲。
何漱衣問起她姓什麼,她就又哭了。
看來這是她心裡不能被觸碰的傷口,何漱衣沒有再問,謝珩和溫茗也都叫她安安,決口不提她的姓氏和家庭。
再次啟程,馬匹的分配發生了變化。
何漱衣抱著安安騎一匹馬,謝珩、溫茗各自騎一匹馬,行李均分。
三匹馬悠悠小跑,謝珩緊跟著何漱衣,見安安在她懷裡累的睡著了,有些心疼這小孩,也寥落的想著還是前幾天抱著漱衣一塊騎馬比較滿足。
他們一路打聽“連嶽山”這個人。
本以為此人有多神秘,卻沒想到,花垣西郊的住民全都認識他。
“你們找老連?他不是去砍柴就是去釣魚了。”住民熱情的說:“啊,這個時間段肯定是在釣魚,上白水河邊找他吧,披紫竹條蓑笠的就是他!”
謝珩一度以為這些住民在開玩笑。
但事實證明,連嶽山真的和這些住民一樣,砍砍柴、釣釣魚、種種田,大家都是一樣的普通。
三人在白水河邊找到了連嶽山。
他披著紫竹條蓑笠,坐在河邊的石頭上,竹魚竿被魚線和魚鉤墜出淺淺的弧度。他盯著水裡的魚漂,一動不動。
謝珩也不想客氣,走上前去便道:“閣下就是連嶽山吧,在下國師謝珩。”
那背影沒動,不過聲音響起了:“哦?這麼快就來了?墨觀音說的不錯,你對你妹妹和老婆真上心。”
一聽“墨觀音”這個名號,三人的表情都有些微冷凝。
怪不得這個連嶽山掌握了謝珩的近況,原來是永夫人告訴他的。這麼說,永夫人從龍山縣的監牢逃走後,是逃到花垣來了?
“墨觀音就住在這花垣的西郊,你們有時間可以去拜訪她,她會高興跟你們敘舊的。”連嶽山的語調漫不經心,說出的話卻讓三人更加的在意。
好銳利的人,像是有一雙透視眼。不,他根本連頭都沒回,根本沒看他們。
魚漂忽然動了動。
連嶽山頓時興奮起來:“要上鉤了!”他低呼,握緊了魚竿就開始計算時間。卡好時機,猛地一提竿子,一條碩大的鯽魚破水而出,帶著飛濺的河水落入他的手裡。
“哎呀,今天真是大豐收!”連嶽山哈哈一笑,把魚往後一拋,準確的拋進了魚簍裡。
看得出來,這動作對他來說,跟動動指頭一樣隨意。但魚簍口小,離他又有些距離,這樣都能拋準的,要麼武功不低,要麼就是天天拋魚。
謝珩相信連嶽山是第一種。而何漱衣覺得,他是兩種都佔。
“你就是謝珩是吧?”連嶽山這才轉身看向他們,“還有你,你是國師府的管家溫茗,這位看來是梨花巫了……哦?還帶著個小孩?幾歲了?”
“安安九歲。”安安綻放一個開朗的笑。
“這孩子挺可愛。”連嶽山拍拍她的頭。
這畫面是不是太和樂融融了?別說謝珩,就連何漱衣都覺得,他們此刻遭遇的事和那封恐嚇信裡所呈現的,分明相差十萬八千里。
“給你送恐嚇信是怕你不來,墨觀音說了,你這個年輕人不好對付,只能抓軟肋。”連嶽山笑著說:“當然,我本人也比較喜歡惡作劇。”
謝珩面色一冷,視線結了一層冰。
細看這連嶽山,中等年紀,面板已被曬得黝黑,五官鮮明且俊朗,雖然有些許皺紋。那張嘴長得比較特別,天生就帶著玩世不恭的味道,好像時時刻刻都在輕鬆且不屑的笑。
不過那雙眸子就完全不是這個氣質了,他眸子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