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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咒被拍向她的右肩。
何漱衣疼的站不穩,右手也不聽使喚的垂下。
永夫人的手中又出現兩根粗鐵釘,她抄起鐵釘,就釘在了那兩道符上。
痛!何漱衣尖叫,聲音剛出口,就被永夫人捂住了嘴。
那兩根鐵釘穿透符紙,硬生生釘入何漱衣的肩胛骨中!
所有的力氣都像是被抽掉,她跟一片殘葉似的,飄落在地。
“永夫人……”艱難的喘息,才擠出這三個字,她看著永夫人慢慢蹲下,一張臉不復慈祥,只存心狠手辣。
“阿梨姑娘,你還是太年輕了。我偷襲你,算是勝之不武。不過,薑還是老的辣,就算是明著鬥,你也不是我的對手。”
“永夫人……”
“呵呵。”永夫人狠狠的一笑,湊近了何漱衣。
“阿梨姑娘,從我見到你的第一眼開始,就知道你是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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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溫柔的人發飆了
何漱衣因為震驚,瞳孔瞬間放大。
瞳底就映著永夫人的臉,她看著何漱衣說道:“中原列國林立,在諸國中,有七座隱世門派,都隱藏在深山老林的谷地。這七座隱世門派的共同特徵,就是谷地裡開滿了鮮花,終年不會凋謝。所以,這七個隱世門派都以花為名,並且合稱為‘七花谷’……”
“你……”何漱衣的心再度一緊。
“七花谷奇人異士輩出,沒有人知道他們在俗世裡的姓名,只有他們的稱號在列國傳得沸沸揚揚。特別是近兩年,七座花谷出了七位各具手段的年輕姑娘,在列國聲名鵲起,被稱為‘花谷七宿’……”
永夫人一笑:“阿梨姑娘就是這七宿之一吧。”
“你……”何漱衣費勁的提上一口氣,“你怎麼知道……”
永夫人站起身說:“因為上個月我和式微一同喝了壺茶,式微與我提到一個親如妹妹的徒兒,他當時的描述和你很是相像。”
式微……式微是誰……
難道是微哥哥?!
何漱衣的雙眼頓時大睜,明明被符咒壓制得毫無氣力,卻硬是拼出一份力氣來,揪住永夫人的裙子。
“微哥哥在哪裡!告訴我他去了什麼地方!”
“乾州。”
“乾……州……?”
“是的。他離開龍山後,就去了乾州。”永夫人彎腰,扒開何漱衣的手,視線落在何漱衣眼角下的那顆淚痣上。
“生著這麼美的淚痣,卻有一張醜陋的不得不用布遮住的臉……”
永夫人感嘆的話,卻似釘子般紮在何漱衣的心上,心口驀地一陣抽痛,這痛苦甚至比肩胛骨的那兩枚釘子還要劇烈。
何漱衣虛弱的喘著氣,眼前模糊起來。力氣散盡後,意識也在散去。
她無力的暈倒在地上,閉上眼的前一刻,好像聽見遠方傳來陣陣爆竹的聲音,是驅邪做法的儀式開始了……
噼裡啪啦的鞭炮聲,讓整個龍山縣彷彿充滿了活力。
差役們用竹竿子掛著紅鞭炮,長長的鞭炮有千聲響,齊齊炸起來震耳欲聾。
鞭炮聲還沒落下,鼓聲就起來了。敲鼓的大漢打赤膊,鼓面發出震撼人心的響聲。
高臺上,那兩個戴著青銅面具的黑巫師,一手搖動鈴鐺,一手揮舞長劍,和著鼓聲一起跳起祝舞。
他們邁著巫步,口中唸唸有詞,但凡從哪個圍觀百姓的面前經過,那百姓都虔誠的彎腰施禮,抱以極度敬畏的目光。
唯有謝珩,面無表情的觀完禮後,便帶著溫茗和謝天謝地,回返縣令府。
就在謝珩走了沒片刻,那兩名黑巫師就穿過人群,追上了他們。
百姓們從謝珩的服飾就能辨別出他也是黑教的人,幾個黑教巫師講話,其中兩位還戴著神秘的面具,一時之間沒有人敢靠近。
大家只遠遠的看見,那兩位黑巫師在謝珩的面前跪了下去。
“見過國師大人。”他兩個施禮。
謝珩的語氣沒有一點波瀾,“起來吧。”
“是。”
那頂著笑臉面具的人隨即便道:“國師大人,楊顯教主很久沒見到您了,很是想念。您看您什麼時候能去趟黑教的總壇,見見楊顯教主?”
謝珩的語調冷下兩分,“楊顯從不將真面目示人,如此,本國師見不見他,又有何異。”
“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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