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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關係?”
“你不說,因為矜持。他不說,因為不知道你也喜歡他。所以你們就一直這樣打著圈圈。”
佩清聞言一愣,原來子衿將他倆的事看得這樣透徹。
☆、簾卷西風(2)
夏夜燥熱的厲害,這幾日她都未睡得好覺,今晚亦是輾轉反側。
不知他睡了沒有……
她是被吵醒的。
星靈手裡拿著份報紙,用力地拍著那木門:“小姐你快醒醒,出大事了小姐。”
她晃晃悠悠地走到門口將門栓抽出,那邊拍門的星靈一個趔趄差點摔到地上,她穩了穩身形,將報紙遞道子衿面前:“小姐你快看看這上面的內容。”
子衿整個人還是混混沌沌的,接過那報紙,迷迷糊糊地看道那報紙上的頭條是:“甘江二姓疑交百年之好”她看到此處,瞌睡一下子便驅散得乾乾淨淨,見那新聞寫道:“有道是‘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甘家大少於六月十八日在慈善拍賣晚會上以五萬大洋拍下位於浦東路西段的獨棟洋樓,疑似為新婚做準備……甘江二家世交之好,兩家年輕男女頻繁往來,恐大喜之日不遠矣。”
看到此處,子衿立馬用將那報紙揉成團:“好一個恐大喜之日不遠矣,好你個甘佩閔,竟耍出這樣潑皮無賴的手段來!還購置別墅,真夠敗家的!
星靈見她被氣的厲害,便問道:“小姐,這下咱們該怎麼辦?”
“父親母親曉得沒有?”
星靈回道:“夫人一早就知道了,現在正在去甘家的路上呢,好像是要去討個說法。”
子衿順了順氣,坐到椅子說:“那父親怎麼說?”
“老爺叫你今天不要出門,門外很多記者等著拍小姐的行蹤呢。”
子衿氣憤地踢了一下腳旁的凳子:“這個無賴下次不要給我逮到了!”
而那頭的江楚氏,已然坐在了甘家公館的沙發上,此時也是緊繃著臉。
“江夫人莫急,這年青人的事咱們也是弄不明白的,你問我,我也是不曉得的。”甘淩氏嘴上這樣說著,心裡卻是高興極了,覺得這大兒子總算是做了件合她心意的事:”年青人的事便讓它順其自然罷,咱們啊想管也是難管得住啊。”
楚江氏一聲輕哼,道:“我倒是想找那小崽子來問,可我上哪裡去找人。”
甘淩氏抬手拿起茶盞,眼神飄忽道:“夫人可問過子衿小姐?”
江楚氏臉上一僵,道:“你這是何意?難不成是我們子衿想鬧出這樣的新聞麼?”
那凌甘氏抱歉地笑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子衿小姐興許也喜歡佩閔,如此,那報紙不就是成人之美了麼?”
楚江氏似嘲諷一笑:“甘夫人,上次我可是明明白白的給你回信說子衿對這門婚事無意,你們怎的還做出這樣損我女兒名聲的事?”
甘淩氏亦不是個好角色,聽江楚氏將話說到這份上了,便道:“怎的就是我們損你閨女的名聲?她跟佩閔糾纏不清的,令佩閔想歪了也說不準,江夫人你一進門就怪到我們身上,這是個什麼意思?”
江楚氏見耍起了這樣的無賴,不禁怒火中燒,站起來道:“我們子衿與你兒子糾纏不清?我們江府上上下下哪個人不知道是你兒子整日訂了花往我們府上送?你兒子臉皮厚愛鬧新聞,我們閨女可受不起這樣的風浪!”說完便一甩衣袖,朝那門口走去。
甘淩氏見她囂張的如此厲害,氣的將那茶杯猛地摔在地上:“難不成我們佩閔沒了她江子矜還活不成了?”
走至門外的江楚氏聽到聲響後輕輕一哼,頭也不回地走了。
今日楚江氏被氣的厲害,待晚上丈夫回家時便把凌甘氏的話原原本本地說出來:“你是沒瞧見她那個氣焰,倒是牛氣的很!”
江入其替夫人倒了杯水:“既然他們甘家能與我們江家翻臉,大不了我們將來不與他們來往便是。”
“可是那甘家小崽子將那事弄得人盡皆知的,咱們就那麼放過他了?”
“不然怎麼辦?那凌青華好歹是敬之的姐姐,總不能與他們鬧得太難堪。”
江楚氏卻是毫不畏懼:“她算哪門子姐姐?不就是個姨娘生的麼?還不隨父姓!”
江入其拍了拍夫人的後背,道:“好歹敬之也是敬著她的,你且忍上一忍。現在是新社會,這樣的事大家當做玩笑談論兩天便過去了,況且子衿自己也不甚在意這些。”
說起子衿,江楚氏也是一肚子的抱怨:“子衿是被那些洋人教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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