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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婉柔哼笑道:“好,我不操心。我讓老爺子去評斷。”
“你敢!”翟靳東猛得從椅子上跳起來,重重拍了下桌子,揚高聲嗓。“於婉柔,我警告你。如果你敢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人,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於婉柔美眸驚瞪,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怒氣沖天的翟靳東。這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對她說出如此狠戾的話。且他盯著她的眼神似要殺了她一般。
她苦笑一聲。“怎麼不放過?殺了我嗎?”
翟靳東胸口強烈起伏著,看著她,一言不發。
他知道自己不會殺於婉柔。但也絕不允許她傷害胡悠悠。
翟靳東哽著嗓子,道:“婉柔,你別逼我。”
“寒,你變了,你知道嗎?”
眼淚在於婉柔眼眶裡打轉。這個男人已經不再是她認識的那個人了,那個對誰都冷酷無情的寒。
現在他依然對所有人冷酷無情,是因為他已把全部的情給了一個人,那個人就是胡悠悠。
“你放心,這件事我不會告訴任何人的。”說完,於婉柔擦了擦眼淚走出辦公室。
翟靳東嘆口氣,坐回椅子裡,點起一根菸,煩燥地抽了起來。
胡悠悠躺在廁所裡悄悄哭了一個小時才出來。她用冷水猛衝自己腫得像核桃的眼睛,生怕被別人看出來自己哭過,尤其不能被裴向風看見。
回到辦公室,裴向風不在。她稍微放心點。
“悠悠,你去哪兒了?剛才裴少一直在找你。”一個同事跑過來問她。
她拿起桌上的手機看了眼,上面有10幾個未接電話,都是裴向風的。
她回撥了過去。“你找我?”
“你去哪裡了?”裴向風不悅的聲音裡夾雜著不安。
“剛去下面超市買點東西。”
“我現在去醫院看老頭子,可能趕不回公司。下了班你自己回去吧,路上當心點。”
“好。”
下了班。胡悠悠打算吃過晚飯再回家。她剛準備過馬路,就見翟靳東上了對面路邊的一輛黑色轎車。
這部黑色轎車讓胡悠悠覺得很眼熟。她仔細一想,好像是那天在高速公路上擠兌他們的那輛車。
胡悠悠還想再辯認一下,車已緩緩啟動。她趕緊招手攔了輛計程車追了上去……
056 胡悠悠是不是死了
黑色轎車停在了城郊一所廢棄倉庫的門前。胡悠悠乘坐的計程車也在離他們100米開外的地方停倒。
“小姑娘。你怎麼會到這個地方來啊?”司機神情緊張地問道。
“怎麼啦?”胡悠悠不解。
“這個地方經常死人的。前幾天還有個人被槍殺了,警察到現在都沒破案。”
被司機這麼一說,胡悠悠神經一下緊繃起來。
“你沒來錯地方吧?”司機又再確認一次,怕胡悠悠搞錯地方了。
胡悠悠抬眼望見翟靳東已經下了車,立刻說道:“是這個地方沒錯。我和朋友在這兒開轟趴。”
司機眉眼抽了抽,心想這些年輕人膽子真大。他收了車錢後立馬掉頭就跑。
胡悠悠下車後,黑色轎車上的人已全部進了倉庫。
她輕手輕腳地走過去,捱在水泥牆邊。扒在鐵門的門縫上朝裡望去。
“老三,你現在是越來越難請了。”雷見翟靳東進來,立刻嘲諷道。
“到底什麼事,要把我約到這裡來?”翟靳東雙手插兜站定在他面前。
雷向手下打了個眼色,隨即一個被打得渾身是血的男人被人架了出來。
“你的人把我手上一批貨搞丟了,你說怎麼辦?”雷對著翟靳東的臉吐出口菸圈。
“寒少,救救我,不是我乾的。”被打的男人悽聲向翟靳東求救。
“讓你嘴硬,是不是還沒挨夠?”手下人又打了那人幾拳。
翟靳東淡淡瞟了他一眼,隨即鎮定自若地把視線轉回到雷。道:“聽見了?他說不是他乾的。”
雷哼笑出聲,問:“他說不是就不是?”
翟靳東反問:“難道你說是就是?”
雷把煙吐到地上,冷冷盯著翟靳東的眼睛,說:“東西是他帶出去的,到地方後發現少了。不是他還會是誰?”
翟靳東緩步走到被打的男人跟前,笑問:“錘子,你說,是誰?”
有了翟靳東這把保護傘,被打的男人彷彿被賦予了勇氣,他看向雷身邊的一個刀疤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