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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別這麼說,蕭兒不怪皇上,不怪您,也不怪自己,蕭兒如今只是擔心王爺……”
“對呀,”柳兒很擔憂:“小姐,您說皇上他會不會對王爺如何呀?還有咱們,皇上會不會殺了我們呀?”現在提起,依舊不由得手心裡冒著冷汗。
“已經幾日了?”
嚴嬤嬤道:“四日了。”
“皇上說,讓我活著,看他如何對付王爺,我就是在等著,等訊息。”蕭艾眼淚滴落,“這次我把王爺害慘了。”
柳兒看她臉依舊有些腫,“皇上怎麼能這樣,以前,您在王爺身邊,他從來不捨得動您一下,皇上怎麼能下這麼重的手……”
“應該的。”
嚴嬤嬤轉身端來了熱水,熱毛巾給她敷上,“快消腫了,再敷敷吧。”
柳兒道:“小姐,您自從那日從清寧殿回來,就沒出過門,現在外面太陽很好,要不柳兒陪您出去走走?”
“不用了。我還是待在這裡,等皇上召見吧。”
“那皇上要是一直不宣召呢?”
“不會的,”蕭艾笑道:“皇上想讓我難看,讓我難受,他一定會告訴我王爺的訊息的。”如今,倒是省得自己費心周旋打探了。
嚴嬤嬤將熱毛巾換了一趟水,敷在她臉上,輕輕揉著:“小姐,您睡會吧,您這幾日一直都沒睡好,晚上都是清醒著,可是白天的精神總不很好,奴婢看著很擔心呢。”
“奶孃,讓您擔心了,那我躺會兒吧。”可是眼看著剛睡踏實,就聽到皇上宣召的訊息,蕭艾趕緊跑去了奉天殿。
奉天殿正殿,朱允炆端坐高堂金椅,一身黃袍,高不可攀,地上跪著一人。
“臣妾……拜見皇上。”蕭艾話未說完,聽見朱允炆冷道:“還是算了吧。”
蕭艾還是把禮行完,待看清那人的臉,幾乎一眼就認出來了,不由得緊張起來。他怎麼會在這裡,素來知道王府長史要進京奏事,那也是去六部才是呀。
蕭艾擔憂的望向朱允炆,卻發現朱允炆也正在望著她。
朱允炆望著她,對地上那人道:“把你剛才說得再說一遍。”
“是,皇上。”葛誠低著頭,一字一句說著:“卑職是燕王府的長史,在燕王府多年,知道那燕王早對皇上您有謀反之心……”
“你胡說!”蕭艾大喊,跪在地上,“皇上,此人明明是有心陷害,皇上,您不能相信他的話。”
朱允炆沒有理她,平靜道:“你接著說。”
“是。”葛誠接道:“那燕王朱棣行事謹慎,從不留痕跡,不過不久前卑職和燕王府裡的幾個護衛喝酒,無意中聽他們說起,燕王在城東有一處宅子,裡面全是在煉造兵器,為了防止掩蓋聲音,還在院內養了很多牲畜,他們就是負責看守的。卑職知道的就這些,不過,卑職敢斷定,他定有不軌之心。”
“燕妹妹,你現在還要替他求情嗎?”
“皇上,此人分明是看您實行削藩政策,知道藩王不保,自謀出路罷了,”蕭艾有些慌亂,“他……他分明是個背主的小人,此人的話不能當真。”
這葛誠一聽也慌了,自己冒死舉報,可不能給這麼個人壞了事,趕緊反駁道:“皇上,卑職認識這個……燕妃娘娘。”陰險的看了眼蕭艾,甩臉接道:“她在燕王府裡和燕王勾勾搭搭,燕王府裡很多人都知道,卑職甚至親眼看到過。。。。。。”
“看到過什麼?”朱允炆一步步走下高臺,目光漸冷,直到他攥住了蕭艾的手臂。
葛誠也有些害怕,後背直冒冷汗:“她和燕王堂而皇之的在燕王府的院子裡,抱……抱在一起。”
朱允炆扶著蕭艾的手狠狠的加重了力道,蕭艾疼得一聲不敢吭聲,“滾出去!”葛誠嚇得趕緊退了出去。
朱允炆攥緊蕭艾的手氣得直抖,狠狠的盯著蕭艾,“燕妹妹,朕可有對不起你嗎?”
“皇上待我很好。”
“你還有何話說嗎?”
“沒有。”
朱允炆一笑,鬆開了手,蕭艾一下跌坐在了地上。
“但是朕有。”朱允炆回身走向高處,威嚴道:“朕已經下旨,把跟在燕王身邊的將軍全部調走,連他府裡的護衛也不留,另外調五萬軍隊入駐北平。朕,倒要看看,他還能幹什麼?”
“皇上,您為什麼這麼做?”蕭艾跪地哭著乞求:“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求您放過王爺,他沒有做錯什麼事,他也沒有對不起皇上,是我的錯,求您放了他……”雖然這一切是這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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