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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我不習慣。”
他要繞,我只好給直回去。
他仔細盯著我許久,盯的我全身發毛,半響才來一句,“我會將景甜所擁有的東西全部還給你,你是我景家的血脈,不管青禾和景榮如何的適應不了,我不會虧待了自己的親孫女,懲罰你的這件事情,我只是想讓你明白,景家的面子勝過所有的一切,很多事情不是你想怎樣就怎樣。”
老爺子云裡霧裡和我說了這一通話,我沒聽明白,他看我這樣迷糊的表情大概是覺得自己的談心是對牛彈琴了,忽然又冷哼了一聲道,“話已經說了,下次在敢衝撞我,可就不是禁食那麼簡單了。”
說完後,又道,“下去吧。”
這場我以為暴風雨的談話,轉眼間成為了毛毛細雨,出了書房的時候,我腳步還在發虛,下意識往老爺子那邊看,正當我要收回目光的時候,他指間翻動著昏黃的照片,照片裡一個胖乎乎,眼睛圓溜溜的小女孩的照片,一瞬間就映入我眼簾,想躲都躲不掉。
那是景甜的照片,他剛才那充滿懷念的目光,是在看景甜,他從來沒有這樣看過我。
我心知肚明收回了視線,抬眸,冷漠而疏離的離開。
老人家的心思真是難猜透,我這樣想著,惶惶不安的過了幾日。
我便終於明白了老爺子那一天的話,因為接下來的發生的事情,我真的很想說,我很冤,陳青禾真狠。
事情是這樣的,景林正在秘密尋找景甜的親生父母,其實要在a城找一個人並不難,之所以這麼多年景甜的親生父母沒有出現,我沒有被找回來的原因,完全是因為景家的人並不想找,而是打算維持這細微的平衡生活下去,各自不干預。
可是老爺子年老了,身體也愈發不管事了,景家如果在我沒來之前,應該說,只有景甜那一根獨苗,從小就寵的上有,地下物的。
可這血脈終究不是景家的血脈,到時候這偌大的家產,自然不能落入旁人之手。
景向榮和陳青禾這麼多年再也沒有孩子,情勢所迫,老爺子才終於派人將我找到,從裴家接了回來,至今都還沒有被公眾所認識,似乎他們也在思量什麼。
我知道他們思量的是什麼,他們在我和景甜和血緣之間取捨不斷,猶豫不決。
可是最終,他們還是在血緣與感情之間,選擇了血緣。
而景甜的父母找到後,自然就是要送回去的,我不知道我到底哪點得罪了陳青禾,景甜被老爺子秘密送走後,我是最後一個知道。如果讓我知道,景甜送走,我會受這樣的罪。
我寧願當時被送走的是我。
當天本來在醫院療養的景甜,當場就被十幾個人黑衣人給運走,陳青禾下去去看景甜的時候,正好撞見了這一幕。
第二十八章 飛鳥與魚的距離(十九)
景甜當時像是發了瘋一樣的哭,而老爺子像是要兌現他對我承諾一樣,像一尊冰冷的佛像一般,坐在一旁仍舊無動於衷,只是冷冷的對哭喊地撕心裂肺的景甜道,“你的親生父母我已經幫你找到了,回去吧。”
只是短短的一句話,沒有任何的告別與傷感,像是拿錯了一樣東西,忽然有一天終於找到了東西原來主人,心安理得的還回去一樣。
景甜穿著病服哭的臉色蒼白,她說,“爺爺!您不要我了!您怎麼能不要我!我是景甜!您最喜歡的景甜!您忘了很久以前您和我說,要親眼看著我和秦墨結婚嗎?為什麼忽然間就要送我走,我會乖的,求您了,求您不要送走我。”
可老爺子像是鐵了心,閉眼面對景甜的哭喊,沒有任何動容,他說,“如果你不走,景辛就會走,你們之間,我只能選一個,景辛是我們景家的血脈,你走吧,我為你安排好了地方,環境絕對不會比我們景家差,以後不要在回來了。”
景林說完這句話,起身就想走,幾個保鏢模樣的黑衣人死死攔住想要衝過來的景甜,她一邊淚流滿面的哭喊著,一邊想要掙脫掉那些攔住她的人。
可是還沒有掙扎兩下,氣息開始急急往上喘,眼睛開始往上翻,是發病的節奏。
景林對著管家吩咐讓他叫醫生,轉身就留了一個漠然的背影離去。
而這件事情,恰巧讓陳青禾撞見了,她在生我的時候,得了產後抑鬱症,將我弄丟後,病情惡化的更加嚴重。景家當時找了我很久,可是都沒有結果。
而陳青禾自從將我弄丟後,一直是瘋瘋癲癲,景家沒有辦法,才弄了一個孩子來讓陳青禾撫養。
景甜簡直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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