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第2/4 頁)
,“你剛剛睡醒,怎麼沒有換人格啊?”
非真又被許長亭逗笑了,她收斂笑意,故意說,“你怎麼知道我沒換?”
“我反正就是知道。千難寺那個小屁孩菲菲是一個,後來打我那個男的叫什麼許一的也是一個,”他一個個細數非真的人格,“那個冷冰冰的什麼許芳華,還有哭包晶晶,前些天還有個少女的不知道叫啥,反正吧,我一眼就看得出來,你們是誰。”
非真捂著嘴笑,“少女那個是俏俏,你可以叫她許俏俏,反正大家都跟你姓。”
“那你呢?許非真?”許長亭笑問。
“不,”非真揚起臉,“我才不跟你姓。”
許長亭搖搖頭,笑。深秋的潭邊,這火不是很大,可他莫名覺得很暖,是暖到心坎裡的感覺。
☆、除個妖
這天晚上,兩個人圍著微弱的篝火,說了一晚上的話。他們有太多可以說的話了,十一年共同的回憶,十年不同的生活,都想說一說。
他們說著笑著,天空已現出魚肚白,非真眼睛都睜不開了,可她還想說。
許長亭有些哭笑不得,“睡會兒,乖。”摟過她的肩膀靠在自己身上,非真也是真困了,微微挪動身子,在許長亭頸窩尋了個舒服的位置,閉上眼睛,一秒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許長亭再醒過來的時候,卻發現非真已經不見了。他呼喊幾聲,空蕩蕩的山谷傳來回音,“非真!非真!”卻沒有回答。
他皺眉暗想,難不成先回屋裡去了。他低頭看一眼潭水,自言自語似地說,“要是你能告訴我她去哪兒了就好。”搖搖頭,走了。
他回了房間,非真不在,這會兒,他可真有點著急了。連忙拉了一個醫家一個弟子詢問。
那白衣醫者看他一眼,“她跟掌門一塊兒在廳裡呢。”說完瞪他一眼。
許長亭就放開她,往廳裡趕去,心裡琢磨著,,“我哪裡招惹了這位女醫者了麼?”覺得頗不是滋味。
走進大廳,非真正和華三千低頭說著話,手裡動作不停,在幫她擇撿草藥。
“怎麼走了也不喊我一聲,害我找了半天。”他鬆口氣,大踏步走進去,姿態熟稔地撿了旁邊桌子上的茶壺杯子,給自己倒了一杯,潤喉。剛剛喊地嗓子痛。
非真抬頭,卻不回答,只是瞪他一眼。
許長亭眨巴眨巴眼睛,“這是,又換了一個?”人格又換了?
聞言,華三千丟下手裡的藥材,也瞪了他一眼。“行了,非真,別擇了。”
許長亭這下真有點摸不著頭腦了,莫名還有些委屈,今天怎麼一個兩個都瞪自己啊?難不成自己真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
藥材撿到一旁,非真還是不看他,拖著腮幫子,一副又生氣又委屈的模樣。
華三千卻道,“許長亭,我今天算是知道你是個什麼人了。”她做出一副唾棄的樣子,“始亂終棄,呸!”
許長亭長大眼睛,什麼_始亂終棄?對誰?對非真嗎?別啊,只是烏龍啊。
“我沒有!”
非真卻轉頭看他,“你就有!”眼睛裡蓄著淚,看起來楚楚可憐,任誰都相信,這是受了他的委屈。
“看到沒,說了有!”華三千轉頭,安慰地抱住非真,“乖啊,我們把他趕走,嗯,都是他的錯啊。”轉頭看許長亭,“你怎麼還不走?”
許長亭訕訕摸摸自己的光頭,拍拍屁股走了。他在山上轉了一圈兒,每個白衣醫者都用眼神控訴他,“負心漢”,許長亭覺得自己被貼上了標籤。這地兒,簡直沒法呆了。
華三千的溫柔讓現在的“非真”很適用,她閉眼緩了一會兒,總算還是沒哭出來。那股子委屈勁,大概因為傾訴的原因,也散了不少。“他走了?”
“嗯,走了。”華三千看著懷裡的小姑娘,雖然知道她偶爾會變一個人,可是真正看到還是覺得很有意思。
之前看著非真,總是清清冷冷的樣子,像天真小女孩對外界的拒絕。大約在許長亭面前稍有不同,可現在,這個委屈勁兒,真是有趣極了。
她很有興致地哄她,“你放心,我替你好好教訓他了。醫谷大家都曉得他壞,包他沒有好果子吃了。”
“非真”卻突然有些緊張,“啊!那他要是拋下我離開了,怎麼辦?”她一軲轆爬起來,“不行我要去找他!”
華三千連忙拉著她,“放心,他事兒還沒辦完呢,不會走的。”年輕姑娘真是活力,前一秒還盼著人走,後一秒捨不得了。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