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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來時,不過就是顛了下,她就不依不饒的,要是手術再出了狀況,她不得給病房拆了。”
路過那護士往手術室門口一看,也有點害怕,那女人長的人高馬大不說,滿臉橫肉,怎麼看都像是道上混的。
“那,那怎麼辦?要不,我去找高醫生?”兩人實在是有點急糊塗了,路過那護士有點病急亂投醫了,別說那個高醫生不知道去了哪片震區,就是知道,要趕回來也需要時間。
“可以讓我試試嗎?我做過和心臟有關的手術。”許一冰和褚魚正好走到手術室附近,兩個護士的對話,他全都聽在了耳朵裡。
兩個護士聽到聲音嚇了一跳,轉身正好看到許一冰和褚魚。
因為許一冰還穿著軍裝,雖說領花,帽徽能證明是軍人的標誌都交回了部隊,但他本來就長的好看,一身軍裝也穿的很是威武,兩個護士看到他的時候,視線就定住了。
褚魚假裝咳嗽了好幾聲,她們才回過神。
穿粉紅護士服那個護士習慣性的轉向了褚魚,問:“剛才是你說要試試的?”
褚魚一愣,然後就明白兩個人為什麼這麼問。這個國家雖說男女還算平等,但在某些方面對男人還是有些偏見的。
“不是我,是他,他是醫生。”褚魚搖了搖頭,指了指許一冰。
兩個護士聽褚魚說許一冰是醫生,而大大的吃了一驚。
“你們口說無憑,必須得有醫生資格證,才能做手術的。”路過的那個護士還是很有原則,不因為許一冰長的好,就放行。
許一冰從衣服兜裡掏出自己的醫生資格證及身份證遞給護士,那小護士接過去看時,還是吃了不小一驚。
許一冰的醫生資格證是在野戰醫院時辦的,資格證上的印章除了國家醫療機構的外,還有野戰醫院的專用章。
“沒想到你還是軍醫,真了不起。”路過那護士把資格證遞還給許一冰,難免還要誇讚一下。
然後,她跟剛才那個護士商量了一下。
“既然你是軍醫,那我就不問什麼了,你跟我進去試試。”粉色護士服的護士對許一冰說完,就率先往手術室那邊去了。
許一冰把東西都交給了褚魚,也跟了上去。
褚魚站在原地看著邁著穩健步伐而去的許一冰,心中竟升起一股驕傲之情。
“那是你朋友啊?長的真精神。”那個路過的護士還沒走,也看著許一冰的背影,說。
“啊?啊,嗯!”褚魚先是沒反應過來,等明白那護士說的什麼意思後,笑著答應下來。反正不管怎麼樣,是朋友就對了。
“哎!喂!這人誰呀?你怎麼領他進去?是不是我媽有什麼事?我可告訴你,我媽要是在你們這兒出了事,我就找你們算賬。還有你,一個男人家家的,怎麼就往手術室裡闖?”
這邊,褚魚還沒和那個護士說完話,就聽到手術室那邊傳來粗聲粗氣的叫囂聲。
褚魚看過去,看見許一冰被一個人高馬大,黑黑壯壯的女人給攔住了。
看到這情形,褚魚趕緊往那兒走了過去,她真怕許一冰再被人欺負。
手術室門口,許一冰剛要和那個護士進去,就被門口竄出來的女人給攔住了,那女人先是用一雙色迷迷的眼睛把他打量了個遍,知道他要進手術室,嘴裡就開始不乾不淨,甚至還動手動腳的。
許一冰擋開了女人摸向他胸口的手,臉上是一片冰冷。
那個戴口罩,穿粉色護士服的護士急忙過來解圍。
“方女士,這位是我們專門請來給你母親做手術的專家,你別誤會。”
走過來的褚魚聽到這句話,腳上差點被絆了一跤。這人還真敢說,褚魚看著那小護士。
“專家?你騙我不懂啊?他要是專家,我還是總統呢。他這麼年輕,長的花兒似的,會做手術?不行,我不能讓他進去,一個男人,給我媽做手術,怎麼看都是給我媽帶晦氣的。”被稱作方女士的高壯女人還是個封建迷信的信奉者,說什麼都不讓進。
幾個人在手術室門口膠著不下,裡面的人還等著手術,真是一團亂麻。
褚魚聽那女人的一嘴歪理,恨不得撕了她的嘴,不過,這個時候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
“這位大姐,你沒看他穿的是軍裝嗎?他是從軍區醫院過來的,我是省報社的記者,這次就是來報道這裡地震情況的。省裡的領導知道這裡地震災情嚴重,特意讓省軍區的這位軍醫來幫忙的,他可是教授級別的軍醫。軍區醫院很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