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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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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 贏家(3)
太后輕輕一笑,也道:“罷了,前日惱,今日好的。保不準哪天又慪氣……到時再看皇兒又說些什麼?”
同嬪輕拍了一下手兒,笑道:“不是天山上的雪蓮花麼?慧妹妹長得倒有幾分太后娘娘的模樣,不知皇上是在誇妹妹,還誇母后呢?既是雪蓮,皇上捧在手裡怕手心溫度高,呼口氣又怕氣太熱,化了我這妹妹,可哪裡還會惱她?太后娘娘也不必太過擔心。”
眾人一聽,都笑。
我早將臉紅得柿子一般,偷眼看去,皇后一臉微笑,同嬪也正望了我笑。
懿孝皇后笑道:“難得母后與皇上今兒高興,又封妹妹做了貴人——也算是雙喜臨門,因此臣妾倒想著,不如過幾日擇個時間聚聚,母后與皇上在上面坐了,臣妾帶著妹妹們底下做詩寫對子,給母后與皇上品評如何?”
文澤一聽,越發歡喜:“朕看也不必等幾日了,就在今天晚上罷。”
同嬪一愕,隨既笑道:“皇上倒定的這樣好的日子,也不讓臣妾準備準備。明知臣妾原不長於詩詞,卻不是讓臣妾獻醜麼?”
太后笑道:“同嬪也不必擔心。都是自家姐妹,隨便說說笑笑就好。並不是讓你考科舉,怕什麼?”
同嬪笑道:“真考科舉還好,不過三年一次。既是考科時,以臣妾身手,定會落選於鄉試,不必見天顏也沒什麼。現如今在宮裡,隔三差五的寫詩做對子,雖說是家宴卻只怕是殿試罷?”
眾人又笑。
自古有一得必有一失。太后說。她向同嬪笑道:世上的便宜也不能讓你一人佔了去。你既嫁給皇兒,每日三隻雞十塊肉的吃著,即便偶爾動動腦筋又如何?
眾人又笑。趙嬤嬤一旁笑道:老奴知道有句話,說的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嫁條真龍信天游”。皇上既愛這些高雅玩樂,少不得同主子要陪皇上信天去遊一回。因此也不必當是殿試,只管自在玩去。同嬪笑道:嬤嬤快拿些蔑條與繩子來縛我去。眾人不解,都問何故。同嬪笑道:皇上是真龍,自然信天游得自在。我這假的“天子門生”只好拿蔑條縛成風箏,飄在一旁隨君伴駕罷。只是記得線要收緊,莫在半空中摔下來——可就不美了。
一語說完,滿屋子裡的人又笑。
又閒話一會,也就散了。我回聽雨軒,見春菱與小蘿等早已打掃乾淨,等侯在那裡。大家一見之下,又悲又喜,恍如隔世。我們正述話,卻見李福帶人送來六棵四人高,正開著花的青色桂樹。一夥人吆喝著種在庭院之中梅株與竹從之間。
“皇上賞給貴人的。”李福滿臉是笑,“貴人貴樹,慧主子好貴氣。”
不久,又有賞賜及賀禮送來。
太后賞漢白玉的送子觀音一座;琴貴妃送一紫一白兩匹蘇貢雲錦面料;良妃送黃水晶雕花小屏風擺件一塊;同嬪送玄玉古硯一方;安嬪送宮扇五把;榮萼兒派送來一大盆秋季罕有、盛開著的白海棠。其他各人也有送宮扇、也有送布匹、也有送手鍊、也有送胭脂水粉、也有送頭花、也有送元寶、也有送筆墨紙硯……皇后賀禮來得最晚。及至來時,竟是一架雙面刺繡桃花的大屏風。那屏風很大,三四名太監頗有些費力才慢慢抬進屋來。
那屏風以淡淡桔色飛霞紗做底;粉色絲線繡著滿屏桃花;一雙蝴蝶在花間翩翩起舞;晃眼望去呼之欲出,那花蕊竟似有輕淡香味飄出。
這桃花——我想到懿孝皇后另一層意思,但又覺得不象。
春菱趁無人之時,悄悄進屋,悄聲道:“皇上對小姐深情一片,請您日後務必珍惜。”
我笑了一笑,輕輕嘆道:“我待皇上又何嘗不是如此?”想起良妃,心內酸潮再起,“可惜,我終非皇上最愛。”
自那夜聽見文澤與良妃帳中對話,心裡一直隔閡。人心不足——先要人愛,愛了還要最愛。及至最愛時,又要惟一。
春菱一面撿著桌子的上繡花用的銀針兒,一面小聲道:“奴婢進宮這麼些年,只見皇上為您一人向太后娘娘妥協。就此一點,大可證明皇上對小姐的心意,與其他主子是不同的。”
“什麼?”我一愕:“皇上為我妥協過什麼?”
春菱道:“奴婢才知,太后與您打賭當日,同時也與皇上也作一賭。太后賭皇上一月內必會與您誤會冰釋,且給您名號。若皇上輸,則須調國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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