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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歷了一次車禍,有一些流產的徵兆,如果發怒恐怕會有什麼閃失。司優戈點點頭讓她放心,司林正走過來把保溫桶放好,把陳以安送到門外,“真的謝謝你了以安。”陳以安又和他客氣寒暄了幾句才走。
司林正走到床邊的椅子旁坐下,擰開保溫桶,“這粥燉了很久,你嚐嚐。”司優戈應了一聲,接過來,他們已經許久未見了,兩個人之間的生疏比之以往有過之而無不及。等到司優戈小口小口喝完粥,司林正接過碗來,對她道,“再睡一會兒吧。”
“爸”,司優戈叫住了他轉身離去的背影。
司林正拿著手裡的碗轉過來,“怎麼了。”
她鼓起勇氣,迎上他的眼睛,“我不會打掉這個孩子的。”
司林正顯然怒火中燒,但想到她剛甦醒,壓抑住怒火勸道,“你剛醒,先別考慮這些。快睡吧。”
司優戈卻像一個戰士,充滿了力量,“不用考慮了,我要留下這個孩子,爸,你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罷,我都要生下他。”
司林正指著她,手指不斷地顫抖,顯然已經氣到了極致,“你!你這個不孝女!未婚生子,你還有沒有廉恥?我的臉都被你丟盡了!”他快速往回走近了幾步,手指幾乎要戳到司優戈的鼻子,她甚至覺得也許下一秒司林正的巴掌就會落下來。
司優戈揚起頭,毫不畏懼地迎上他的目光,她想,她要為了世界上最愛她的人戰鬥,她不相信任何真心,不相信世界上會有永遠不變的感情,可是陸勳,用這樣的方式把他的愛定格在最深的時候,她永遠不用因為惶恐他的愛會消失而不敢對他敞開心扉,她永遠不用怕了。她想,她真的太自私了,他沒有辦法再回應她,她竟然覺得沒有關係,他醒來也好,不醒來也沒有關係,她都會陪著他,永永遠遠。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考慮到司優戈的身體,他最終沒有打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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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爭吵以後司林正就再沒有來見過她,司優戈住了一個月院後就出院了,她沒有回之前住的那間陳以安的公寓,而是付了首付貸款買了一套公寓,工作室已經開始盈利,陳以安要給她發工資,她又作為創始時出資第二多的股東,薪水自然是水漲船高,雖然有些吃力,但緊一緊首付還是付得起。陳以安極力勸阻她開始工作,但她執意要開始上班,陳以安拗不過她,只好私下對小吳和小鄭說了讓他們自己能決定的事就不要去找司優戈。因此司優戈比之前空閒了許多,她只要一有空就去陪陸勳,對著他說話,說自己的日常,說寶寶的成長,每次這個時候,她的內心都很平靜祥和,哪怕陸勳不能給她任何回應。
陳以安和江城的婚期早就定好了,儘管司優戈懷孕三個月了,陳以安在確定她身體狀況安好的情況下仍是讓她做自己的伴娘。司優戈懷的是雙胞胎,當初醫生告訴她的時候她雖然驚訝了一下,但她想起她的外婆生她舅舅和阿姨就是懷的雙胞胎,懷雙胞胎似乎是有隔代遺傳的,也就不是很驚訝了。因此她小腹有些小小的凸起,比之尋常孕婦肚子要大一些,所幸四肢仍然纖細修長,陳以安給她選的禮服並不收腰,別人就根本看不出她已經懷孕。
雖然陳以安只請了她一個伴娘,卻不敢叫她受累,宴席最是累人,所以觀禮結束後就早早趕她回去休息。她們感情至斯,司優戈也不矯情推拒,囑咐小吳幾個注意幫陳以安擋酒後就走了。她到陸勳病房的時候他一如既往的沉睡著,她握住他的手,笑著和他打招呼,“今天好嗎?”陸勳當然沒有回應。
她看見陸勳的指甲長了一點,拿出剪刀替他邊剪邊道,“今天是以安和江城的婚禮,我是伴娘,”她停了停手下的動作,看向他,“你看,我今天好不好看?”
“大概孕婦情緒比較敏感吧,聽見江城對以安說的話我竟然哭的比新娘子還厲害。”
“你什麼時候醒來呢,剛開始我也每天都在想這個問題,但是現在我覺得,你就算醒不來也沒有關係,我不會離開你的。”
原本想要直接進來的陸母正好聽見她最後一句話,原本就還腫著的眼圈又紅了,她抹了抹眼睛,退到外面靠牆站著。車禍發生後三天,司優戈想了想還是通知了她,她當天就過來了,看見陸勳躺在那裡人事不知的樣子兩行眼淚立刻就下來了,司優戈頭上還纏著紗布,身上穿著病號服,臉色慘白,對陸母說,“阿姨,對不起,他是為了救我才這樣的。”陸母只是哭著不說話,對著司優戈搖頭,這怎麼能怪司優戈。她只是心疼她的兒子,她可憐的兒子在年幼的時候就已經為了她,為了弟弟挑起了生活的重擔,雖然這些年他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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