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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第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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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樹背對他。他臉色陰沉,一臉不耐煩,口袋裡的手握成拳頭狀鼓起來。

我費力搭著春樹肩膀:“他,你忘了?”

“前男友?”春樹問道。

我夾在中間要被煩死:“回頭和你解釋。”我打發春樹。

“有什麼話,去臥室說,別聚在門口,都是鄰居,摟摟抱抱成不像樣。”媽媽扯開我和春樹。

春樹反常,竟會不好意思:“阿姨,讓您見笑了。這不是老同學見面很激動。擁抱是正常的禮儀,在外國很常見。”

“嗯,的確常見,在某些國家被判死的確常見。”木師翰一直陰陽怪氣。

聊天的場所轉移到客廳。媽媽去拿茶點,我坐在自家的沙發上,感覺上無法放鬆,左右都坐著人,總在起雞皮疙瘩。

木師翰和春樹,一個在微笑,一個面無表情,表情都假到幹在臉上。

其實,春樹剛才的擁抱,和木師翰的擁抱感覺類似,帶著不明說的佔有慾。我不傻,有些事不透也明白。我和春樹約定要成關係要好的朋友,強加自己的想法,總無法預測一些事改變的時間。

我把茶點,遞給木師翰,讓他多吃少說話。我強裝鎮定,對春樹說:“你最近總找我,是不是有事。”我故意裝傻:“我們是朋友,我能盡力的,一定幫。”

“我從沒當你是我的朋友,我找你沒事,就是找你。”他直視我。

答案呼之欲出了。

木師翰把吃了的茶點吐回到包裝紙:“說找小初,這些年,你也不聯絡班級,沒向任何人打聽過韓初。就這麼冒出來,沒有事恐怕不是真事吧。”

“我本來就對你們沒感情,沒興趣聯絡你們班。”春樹不耐煩地解釋。

“你怎麼知道我回來的。”我好向春樹發問。

“有人通知我的,這不重要。”春樹繞開話題。我們談天說地,春樹幫我拾起遺忘的記憶。他似乎什麼都記得。和木師翰想比,我和春樹有更多的過去,於是有說不完的話。其實也即使說,太興奮,忘了木師翰的存在。

媽媽把我拉到廚房,告訴兩位男士,說要我準備午飯。

“瞧瞧你多有能耐,還想腳踏兩條船嗎?你這腦袋到底怎麼想的,你給我站好了。”媽媽讓我靠牆站,像兒童時期的體罰。背後牆上矮我兩個頭的幾條細線,都是我曾經的身高。

她關上廚房門,開始忙碌切菜做飯,不理我。媽媽嘴上說訓斥我的話,和心底真正的意圖不同。她知道我在客廳很為難,才我解圍。媽媽的話很多,但很多話,她不說。

我看到媽媽的頭頂,何時長過了她。我仔細地觀察媽媽弓腰的背影,不經意察覺媽媽黑亮的頭髮的髮根已全白了。黑色的頭髮都是染得吧。媽媽何時開始染髮的,這些年我不在家,找不到答案。可我上大學時,每次回來媽媽的頭髮都是黑色的。

或許,我的心不夠仔細,沒能發現爸媽藏起來的歲月。

爸爸的頭髮是不是也白了。

我恐懼們的時間在可見的,一秒秒地消失。而我依然一無所有,沒能給應得的回報,沒能給他們希望,沒能讓他們因為我而驕傲。

我慢慢伏在媽媽的後背,淚水弄溼媽媽的毛衣,鼻涕也流了出來。

“哭什麼,臭丫頭。都不知道回家看看。先別哭,幫媽媽嚐嚐鹹淡。”媽媽舀一勺羊肉湯,吹涼了,塞我嘴裡。媽媽用袖口擦乾我的眼淚:“你還是出去吧,我看你哭,我都要哭了。湯都放過鹽的,回頭又鹹了。你快出去丈夫吧。”

媽媽總能一句話逗笑我。我推開門,咣地撞到什麼東西。木師翰正蹲在地上,捂著頭。

“你幹嘛?”我看著蹲在地上的龐然大物。

木師翰用劉海遮住碰紅的部位,裝作不痛,臉頰仍微微抽搐。他側身鑽入廚房,遞給我媽媽一張金色名片。

“阿姨,您好,其實剛才我沒正式介紹。我叫木師翰,是天匯時代的創始人,經營範圍廣,其實有房地產業務。”木師翰可以重讀“房地產”三字。

媽媽慌忙在裙子擦乾手,雙手去接,稀奇地邊看名片,邊笑盈盈地打量木師翰。

我站在門外,覺得媽媽勢利眼太丟人。我將木師翰推出去,關上廚房門。

“媽,你的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媽媽在摸木師翰的名牌,看都不看我一眼:“這人好,非常的好。”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興你選丈夫,就不興我選女婿嗎?你聽聽這名頭。”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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