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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先謝謝木總了,也代我向你哥哥道謝。”郝澤澍狡猾地笑起來,挽著閔春樹往會場裡走。
公司下屬無一不驚訝,女魔頭—郝澤澍居然幫人搭攝影器材,臉上還有微笑。
釋出會結束後,木詩涵等人聚著看預覽圖,大大出乎木詩涵預料,組圖簡介利索,構圖乾淨,內容和人物都清晰明瞭,沒有半點矯情味。吐槽的趣味性大大降低,反倒令他無聊。
幾個小時前,他接到郝澤澍的電話,儘管工作還未結束,可想到郝澤澍急需幫助,便趕過來。
郝澤澍的危機被化解,而他忙碌得連一口水都沒喝,嗓子冒煙也要繼續工作。
“辛苦了,我怎麼付你勞務費。”郝澤澍遞來他一杯水。
閔春樹聽後,很失望打不起精神:“你看著辦吧,我無所謂。”
他的一言一行都被郝澤澍捕捉到,當然包括他微弱的失落。
“等下請你吃飯,謝謝你接受我的無理要求。”郝澤澍幫忙收拾器材。
閔春樹護著器材:“不用太客氣,我還要回去接著工作。”
是生氣了嗎,郝澤澍心想。
“你幫了我,我也要幫你,和你一起回去,別的不能幹,拿包總行了吧。”郝澤澍說。
閔春樹顯然沒料到她會這麼說:“也沒大事,不去也行。”
郝澤澍推測他必定不會回去,肯定是怕被罵,那邊領導不知道被氣成什麼樣。雖然自己是始作俑者,可還是很開心。
大廳的人基本走散了,木詩涵走了過來。
“老同學,你還記得我嗎?”木詩涵站在閔春樹面前。
閔春樹瞥了一眼:“不知道。”然後背起攝影包走掉,郝澤澍跟在後面。
“果然,你還是目中無人。”木詩涵手插在口袋裡看他的背影,壞笑著:“對了,我哥要我通知你,他要結婚了,婚禮下個月。你一定想不到新娘是誰!”他故意賣關子接著說:“是韓初,想不到吧。我這還有段影片,你們要不要看,真是一對幸福的璧人。”
閔春樹像被釘在地面,停下腳步。郝澤澍轉回身瞪著木詩涵,木詩涵一臉無辜地問:“怎麼了,我對你說的。”
“留給你,自己慢慢欣賞吧,我們走。”
郝澤澍氣得說不出話,挽過閔春樹的胳膊拉著走,可閔春樹的神還停在原地。
他們坐在車內,閔春樹一直側臉看窗外,一言不發。車內的安靜令郝澤澍壓抑。
“你有想吃的飯店嗎。”郝澤澍丟擲的問題,像扔水中的石子沒有回應。
“停車。”閔春樹抓著胸口,推開車門,扶著街道榕樹大口喘氣。他的手用力地捏著樹幹,牙咬得嘎嘎作響。他的臉色煞白,嘴唇烏紫,看起來心臟不好。
“你沒事吧。”郝澤澍自言自語,苦笑著。
閔春樹摸著樹站起來,看了眼周圍,徑直走入一家大排檔。郝澤澍跟著進去坐下。閔春樹只點了啤酒,是郝澤澍點的菜。
沉默比酒杯桌面碰撞的聲音更響,閔春樹一言不發一瓶瓶灌自己。
“悶酒越喝越苦,你真不打算說話嗎,枉費我今天的好心情。”郝澤澍抱著胳膊冷冷地看著對面狂灌六瓶啤酒的男人。他已經醉了,身體像沒有脊樑般搖晃。
郝澤澍嘆口氣:“你吃點菜,別隻喝酒,對胃不好。”她給他的空碗裡夾菜。
而閔春樹看著碗裡孤單的菜葉詭異地笑:“我終於失去了她。你知道嗎,這一天我等了好久,終於被我盼來了。”
郝澤澍不理會他耍酒瘋:“明天要不要我出面幫你解釋,不然你上班肯定要被罵。”
“這酒是在胃裡著火了嗎?完全不痛,完全不痛,爽,太爽了,這樣操蛋的人生太爽了。”閔春樹哈哈大笑,開一瓶新酒,站起身全灌入胃裡。
郝澤澍害怕了,他們的對話從不在同一頻道。“夠了,你喝得夠多了。”郝澤澍去奪閔春樹嘴邊的啤酒,被他推倒。
“任何阻擋我喝酒的人都得去死。”閔春樹說道。
因為這邊鬧聲很大,服務員過來看情況。郝澤澍爬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多點了酒。
“你們喝得已經不少了,喝太多對身體不好。”服務員看著滿桌空瓶子打怵。
“沒事,死了不怨你們。”郝澤澍拍著服務員的肩膀。
滿滿一桌啤酒,郝澤澍一瓶瓶開啟,自己拿了一瓶,推過去一瓶。
“喝呀,既然我請客,當然包你盡興。過了今天沒明天,這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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