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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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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消磨我的自信,浪費我的時間。

無論室外的光溫暖明亮,我只想拉上窗簾,製造出“安全”的封閉空間。

我關閉螢幕,被窩暗下去。

已經快三點,冬日的凌晨還抹不開夜空。這個被窩算是捂不熱了,我睡不著,突然想起一句話—“你一定能完成你的夢想。”

是閔春樹,對是春樹。他笑著對我說,語氣卻肯定。我能記得當時的感動,溫暖的,可觸碰的。我想起那些老同學,凌寒、費得樂,還有一年的朋友:郝澤宇。不知道還能夠見到她,她是否還會獨自一人蹲在牆角偷偷哭。

過去的她和現在的我是一類人。

高中時,我和同學沒太多交集,手邊沒畢業照,竟突然想念他們,心裡的思念像野草瘋長撓得心癢。我登陸□□,想去他們空間,看看他們現狀。可是輸不對密碼,號碼太久沒用已經被盜。滿心是想念,我害怕忘記他們,趁現在還記得,用筆記本記下來。半小時內,我寫了五行,刪掉三行,再看也不順眼,所幸剩下兩行一併刪除。

空白word如新文件,時間卻已用去半小時,而我也意識到曾經的表達天賦已經退化,就連說給自己聽都做不到。

我想起只對閔春樹說過的,現在羞於啟齒的夢想。

高中生的夢想大多都是考個好大學,所以我在他們中間像個異類。可為什麼小時候天馬行空的夢想,長大了就該夢醒了。怕被人恥笑我的夢想,怕被人說長不大、不現實,我不願說,畢竟夢想在我心底是孤高的、聖潔的,其他一切都是糞土。

如果夢想是條不規則曲線,那麼切點斜率隨時間軸的是逐漸降低的,在人生的象限內成一條筆直的單向直線。

如果夢想必須是廣闊的,那麼大部分人都沉默了。沒有夢想的我或為他人執著的夢想之路感動,或是對那些彩色的夢百般詆譭;有人會說夢是彩虹,有的人會說夢是水彩的幻影。

但對大部分人來說,夢想就是親人平安,不求大富大貴;或者多賺些錢,給孩子更好的生活。

不同人對夢想的定義不同,任何人都沒必要批判他人的價值觀,即使爭論得多深奧,最終也只有無聊的產物。

對我而言,只要不甘心的,就是夢想。

即使沉默著,不代表忘記了,沒人會對曾經的夢想甘心。

不甘心是永遠,是個死結。

我關上電腦,臥室重新恢復黑暗,而東半空的光還未升起。

我窩在被褥中,開啟手機,翻找出媽媽的電話。有時候委屈了,猶豫很久,都不敢打。一是怕父母擔心,二是隻要聽到爸媽的聲音,眼淚居然會自動流出來,自己自負獨立的堅強瞬間崩塌。

雖然總想在父母面前逞強,標榜長大了,卻不肯說不想長大。

爸媽在這個點還在家鄉熟睡。我真希望夢裡的我別令他們擔心。

親人會沒必要地擔心互相,默默忍耐,不說出口,怕變成負擔。

我裝睡覺,一閉眼,木詩涵又繼續在我夢裡奔跑起來。

次日,我擠上人滿為患的電梯,在最後一分鐘內打卡,沒有遲到。部門主管目光追著我,似乎不爽。

元旦剛過,我們部門的任務早在去年12月份就已經完成,年度報表以及各項年終檢查都已經結束,所以最近幾日是一年裡頗為珍貴的休閒。

每天大概工作三個小時,一天的量就結束。餘下的時光,自行解決,不用擔心有人回來查崗,因為部門主管也在這個時候趁機休息。

我捧著一杯冒著熱氣的咖啡,走到散漫陽光的窗臺前,窗外的藍天就像一片倒置的海洋,純淨透明。窗外沒有高聳的建築物阻擋視線,是一望無盡的田野。如果不是玻璃的反光,我真以為自己飛在藍天。

要是現在不上班,身邊窩只貓,有本書,就安靜地坐在玻璃窗下,和有溫度的城市相伴。

“喂,看什麼這麼出神。”同事米敏拿書輕輕拍打我的頭。

“沒什麼。”我敷衍著。

米敏和我同時進入公司,算是在公司內關係最好的。

她翻開那本書,從口袋裡掏出一面鏡子。她沒有化妝,而是藉著書的遮蓋在偷瞧辦公室其他同事。

米敏看到我驚訝的表情,無奈地解釋道:“大碧池簡直是人間癌細胞,我要抓住她的把柄,好讓她閉嘴。”

“所以你就”我往她身旁靠近,儘量遮擋她的動作不明顯:“這樣的話,你和她的矛盾不就更大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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