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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起來了?”
這一停頓我被驚醒時提起的一口氣也鬆了下來,才感到自己頭重腳輕,彷彿一個不過力就要就地躺下,暈乎乎的。
“你發燒了,快回去躺著。我煮了點小米粥,等會兒就能吃了。”半夏說著就要把我推回房間。
我抵著房間門口,堅持著:“不行,我今天還要去拍戲呢!”
“身體重要還是拍戲重要?再說了你這個狀態能拍戲嗎?等會兒我幫你請假。”半夏堅持。
“不行,今天我的戲份殺青,這麼臨時劇組那邊安排不了的。”
半夏見拗不過我,只好妥協:“我下午還要上班,我幫你叫你助理來吧!”
由於前一晚的酒後失儀,讓我在下午再次見到趙關關時產生了一股淡淡的,愧疚感。但是,當趙關關像平常一樣笑著和我打招呼,關心了一下我今早的遭遇,然後準備和我分享前幾天李赫的生日宴會上有一款點心多麼多麼好吃,多麼讓她念念不忘時,我殘存的愧疚感就消失了。
在吃不到的人面前曬美食和在單身的人面前秀恩愛,是一樣的可惡。
逮著候場的空隙,我打了個大大的噴嚏後,就一跛一跛的去找丁朝陽共商大計。
丁朝陽遠遠看到我就問:“你這是三等智力殘疾嗎?”
我臉色不善,沉著嗓子說:“你說誰智障呢!”
丁朝陽卻不承認,又說:“我沒說你智障啊,我只是說你的腳殘疾而已。”
我認真想了一會兒,才說:“你能不能好好提高一下你的Chinese啊!我這叫三等肢體殘疾好嗎!”說完自己又覺得不對,“呸呸呸,你才三等殘疾,你才殘疾呢!”
丁朝陽在腦子裡轉了一下“智力”和“肢體”到底有什麼區別,我卻不覺得此時是糾正丁朝陽“l”、“t”在漢語中發音的好時機。
不過被丁朝陽這麼一攪和,我都還沒來得及和他陳述一下我希望來一個壓倒性的驚豔登場,以表達我對和他炒作一番的重視,阿道就過來催我們開拍。
帶著未能共商大計的遺憾,我一瘸一拐的去和特技演員對戲。
看著我有些發白的臉色,阿道在臨開拍前出於人道主義關懷問了我一句:“你確定你沒問題嗎?”
我大手一揮,表示自己可以,阿道只留下一句:“不行你就說,替身演員我們還是請得起的。”就飄然而去了。
彭西和木夕已經厭倦了在“組織”的這種生活,打算在這一次行動中搞出一場“意外”,讓“組織”以為兩人死了,再神不知鬼不覺的重新開始。可是“意外”中生了意外——錢芫也在“意外”現場,拼了命的把彭西救了出來送進醫院,在後方已經部署好逃亡路線的木夕不得已終止了計劃。
可是這樣一來,“組織”知道了兩人的叛變之心,也起了殺意,同時也知道了錢芫的存在。彭西擔心“組織”會對錢芫不利,但自己躺在病床上毫無辦法,只好拜託木夕讓錢芫死心。於是就有了接下來的一幕。
“二十二年,從三歲開始,我和彭西就一直形影不離。”就在錢芫的店門口,木夕殘忍的對著錢芫說。
錢芫因為看不見,目無焦距的虛看著前面:“我以為你們是兄妹!”
木夕冷笑一聲:“呵,兄妹?二月的時候你幫他慶祝了二十五歲生日,四月的時候你送了二十五歲生日禮物給我,你就不覺得奇怪?而且我們一個姓彭一個姓木,算哪門子的兄妹?你不過是一直在騙你自己我們是兄妹而已。”
“我以為……”錢芫還想說什麼,最終沒有說出口,只是堅定地說了一句,“他愛我。”
“愛?大小姐,你們前前後後認識有沒有三個月?這就說愛會不會太草率?”木夕的話顯得冷漠無情。
“愛是用認識的時間來衡量的,我倒是不知道。”江子霆的忽然出現是木夕完全沒有預料到的,木夕本打算先斷了錢芫的念頭,這樣錢芫這段時間就會安安穩穩的在家,無論是為情感傷還是什麼都好,只要不是一日三餐跑到醫院做活靶子就行。但是江子霆讓事情變得棘手起來,“難道你和彭西相愛?”
因為錢芫看不見,所以木夕張嘴就能把謊話說出來,但是看著江子霆灼灼的目光,木夕一個字也說不出,只好避開他的眼神,對著錢芫的方向說:“是。”
江子霆不依不饒,抓過木夕的肩膀,讓她看著自己:“你看著我的眼睛說。”
木夕和江子霆對視,直直盯著他的眼睛,毫不躲避,一字一句地說:“是的,我們,相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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