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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儘量沉著冷靜地做好心理準備,要“打著石膏”跑一個新紀錄了。
半夏苦著臉,指了指韓揚的方向,我往那周圍一看,只覺有一種天要亡我的絕望。
和韓揚的座駕隔著一輛車,安安穩穩停著的那輛小精靈不正是許半夏的愛車嗎!
在我絕望的時候,有幾個記者已經圍到了我們跟前,話筒一遞:“姜舞,你和韓揚是約好一起出院的嗎?”
我說是巧合而已,你信嗎?
另外,有誰出院會約好的?
我臉上維持著笑容,挽著半夏:“沒有啊,我朋友來接我出院的。”
半夏也回過神來,順勢把我往她身後讓了讓,以免我被擁過來的記者推到。
“前幾天有人爆料,看到你大清早從韓揚家出來,你們是不是複合了?”
聽到這個問題我幾不可聞的皺了皺眉,當著兩個當事人的面問這個問題,我倒是三年裡第一次遇到這個情況,而且這個問題中居然隱含一部分真相,讓我有點無所適從。
其實看到記者群中有喬安的身影時,我就料到會有此一問了,能夠這麼多年如此熱衷於我和韓揚複合問題的,除了喬安真沒有別人了。
有時候,我真想問一問喬安,是不是她手上只有我和韓揚這兩條線,是以如此緊追不捨,極力讓我記得自己曾經失敗的愛情。
問題是喬安問的,但是大家都在等著回答,本來喧鬧的場面也稍微靜了一些。
“關於陳一梅導演新片籌拍的問題。”我正在心裡想著怎樣措辭才不會被誤讀,韓揚卻丟擲這樣一句話,所謂擲地有聲。
韓揚看似在回答還堅持在他前面的記者,但把圍在我跟前的記者的注意力也吸引了過去。
韓揚對於陳一梅新片的態度才是記者今天的任務,我只能算一個意外彩蛋,而且算起來也是炒了好幾年的舊飯,所以孰輕孰重很容易判斷,只有少數一兩個記者還在等我回答。
韓揚頓了頓,繼續說:“陳一梅導演是我非常欣賞的導演,但是合作卻沒可能。”
世事無絕對,尤其是娛樂圈,而韓揚當著這麼多記者的面把話說死,難道不怕得罪陳一梅嗎,對方怎麼說也是國際級的大導演。
記者一時面面相覷,分散過來我這的記者,重新一窩蜂地圍到韓揚跟前。
只有喬安還在堅持,我避無可避,苦著臉問喬安:“看你這麼堅持,我們要不要去找一個地方坐下來聊聊算了,我都很想知道你怎麼這麼堅持在我身上挖新聞!”
喬安倒沒有咄咄逼人,只是問我:“你沒覺得我很眼熟嗎?”
“你追我的新聞追了三年多了,我很難不覺得你臉熟。”我無奈。
喬安笑了笑,沒再追問,讓開身子,示意我可以走了。
我雖然沒想到那麼輕易過關,但是鑽了空子,立刻拉著半夏沿著牆角遁走。
“是劇本不好嗎?”我聽到韓揚那邊有記者在問。
我正好關上車門,因此韓揚怎麼回答的我聽的並不真切。
上了車,半夏還有些餘驚未散,不過八卦的心還是讓她在發動車的間隙撩起頭髮側耳偷聽。
“我今天出門忘記看黃曆了,真是倒黴透了。”我憤憤不平地說。
“你今天出院的日子是醫生看的。”半夏發動車子,同時不忘戳穿我。
車子慢慢的開出停車場,韓揚還在回答記者的問題,漸漸地從後視鏡裡也看不到他的身影。
第二天一早,還沒從床上爬起來,我就開始刷天涯。
置頂的帖子就是韓揚昨天公開拒絕陳一梅伸出的橄欖枝的討論兼投票帖。
帖子裡涇渭分明地分了兩派:
一派是堅定不移的韓揚鐵粉,他們的觀點是——肯定是陳一梅的劇本不好/肯定是陳一梅的人品不好/肯定是陳一梅的能力太差/肯定是合作的演員讓人無法直視/肯定是投資方提出了無理要求,娛樂圈的潛規則啊潛規則……總之,他們家大神是完美的,沒有任何問題。
另一派是堅定不移的韓揚鐵黑,他們的觀點就很簡單——韓揚一定是江郎才盡害怕露怯,為保晚節才不敢拍的。
毫無疑問,我當然是堅定不移的“另一派”。
我用小號“專注紅燒肉二十五年”在下面爬了一樓:肯定是他和陳一梅之間有什麼親密關係,所以才不敢接的,害怕被無孔不入的群眾用閃亮亮的眼睛發現其中的秘密。
但是要投票的時候我又糾結了,因為投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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