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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遛一圈,三年多來,樂此不疲,我都忍不住為他們的執著點贊。
上了頭條,出行的時候就會被一定程度的圍觀,所以每當這個時候我都會避免出現在公眾場合。
作為一個公眾人物,這也讓我失去了很多工作機會,漸漸地被逼得只能接深更半夜拍或者要去荒郊野嶺拍的恐怖片,所以我也是很辛苦的。
不過,對此Zita又有不一樣的理解:勤奮的人都是一樣的,懶的人卻有各自的藉口。
雖然我腳上的石膏還沒有拆,但是醫生說我也可以選擇回家臥床後,我就興高采烈的打電話告知Zita,但是Zita大約在忙著照顧拍動作片的莫莉,一直沒有接電話。
我被困日久,心裡的小野獸早已飛了出去,實在沒有耐心等Zita來接駕,可惜小安在醫院沒日沒夜的陪了我三天後就被我放了大假,此時此刻估計在哪裡享受著陽光。
我正苦惱著,半夏就單槍匹馬來探病,我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拉著半夏,火急火燎地扒拉著她鬧著要出院。
半夏對我莫可奈何,只好答應。
辦了出院手續我雄赳赳氣昂昂的撐著柺杖單腳跳著走,想來我也算橫著進來,豎著出去的,這也是一種人生進步,我不忘自我鼓勵。
“我剛才上來的時候,前後門記者都很多,我們一起去地下停車場取車吧!”半夏拉回過度興奮的我。
我當下一派素面朝天,還撐著柺杖,畫風不要太落魄,因此幾乎不需要思考就從善如流了。
雖然我不是紅透半邊天人人認識的程度,但是一路下到B2也是順利得出奇。
事後想來,這大約就是傳說中的暴風雨前的平靜了。
半路上手機app提醒我一直在追的一個直播抓小三的帖子樓主有更新,立刻點開了去看,我一隻手撐著柺杖,一隻手還在堅強的刷螢幕。
“我這算不算身殘志堅?”出電梯的時候剛好把樓主更新看完,一面往外挪一面回頭問提著東西走在我後面的半夏。
半夏笑了笑:“請把‘志堅’去掉,不要讓它躺著也中槍。”
“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我竟無法反駁。”我笑。
我正要繼續往前邁腿,半夏卻拉住了我,示意我看往左前方。
我順著半夏的視線看過去,離我們不太遠的地方正圍著一群人。
這場面我再熟悉不過了,我常常和Zita抱怨,有時候記者瘋起來比洪水猛獸還要可怕。
“陳一梅導演前兩天公開表示新片邀請了你參與主創,你怎麼回應?”
幾乎不用過腦子,我就可以猜到包圍圈中的是誰。
韓揚確實如他的影迷描述的那樣,即使被包圍在人群中,也總是很容易讓人發現的“自帶發光體少年”。
韓揚的臉色依然還有些蒼白,但相較於那晚一起吃泡麵的時候,已經要好了很多,只是整個人感覺又瘦了一些,顯得越發的清俊,而且冷漠。
我看到了韓揚,韓揚自然也看到了我,就在我們對視的一瞬間,圍在韓揚旁邊的娛記也發現了我的到來。
我想我大約是被可以出院的訊息衝昏了頭,忘了最近韓揚雖然沒有出新片、沒有獲獎、沒有新代言……但是住院了。
我忘了韓揚和姜舞住在同一間醫院這件事對於媒體而言是多大的刺激。
因此我小覷了媒體守株待兔的滲透力,以為醫院的地下停車場是銅牆鐵壁。
才會這樣毫無防備地、大喇喇地晃出來。
此時此刻我的突然出現,怎麼看都有一種自投羅網的感覺。
或者說刻意為之。
我幾乎可以預測到,明天一定會出現一個帖子細數我的成名路,並著重突出我怎麼一步步捆綁炒作的——《街頭偶遇?紅毯摔倒?同時出院?姜舞把捆綁炒作又刷出了新高度》。
我真是何其無辜,明明是群眾腦洞太大,我卻要為此負責。
第35章
媒體大約也沒料到能同時抓到我們兩個,他們大約正有一種中了彩蛋的錯覺,一時都愣住了。
小胖已經幫韓揚理出了一條上車的路,只要韓揚上車,我今天還能不能豎著走出醫院也未可知。
畢竟有幾個本身也沒擠進包圍圈中心的記者回過神來,已經朝著我的方向過來。
我現在勢單力薄,身後的電梯早就無情的關上門回到了地面。
退無可退,我問半夏:“你的車在哪?我們趕緊跑也許還能脫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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