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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是全身上下每一個毛孔都在關注這邊的八卦。
我又“咳咳”了兩聲,皺著鼻子說:“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男女授受不親,英雄不要動手動腳。”
韓揚憋著笑,抬起右手來颳了一下我的鼻子:“成語倒是很有長進。”
我調戲人不成,反被調戲,很是忿忿,用手把韓揚攔過一邊:“老孃忙著呢,那好什麼不擋道。”
然後踏著我的高跟鞋踢踢踏踏的就走了,小安也很快反應過來跟上。
推開安全門的時候,我從安全門上的玻璃看到後面的韓揚還保持著被我推開的姿勢看著我,只是太模糊,看不清表情。
當我經過恆建大樓,看到韓梅梅的時候,我終於把那個“神秘女子”的身份撥出來了。
前幾天也有這麼個人,把自己的弟弟丟在我家,一走就是一個星期之久——許半夏。
這兩個人居然已經暗渡陳倉了,真是深藏功與名啊!
我這個人別的優點沒有,心直口快算一個。
當答案在我腦子裡撥出來之後,我一刻也等不及就撥了許半夏的電話。
半夏很快就接了起來:“怎麼了?在家休息太無聊了?”
我也順著她的話:“是呀,因為太無聊我就動了動腦子,忽然想通了一些事。”
“什麼事?”
“就是前幾天呀,有那麼兩個人,把家裡的小孩丟在我家,各自消失了那麼幾天,但是我今天忽然發現他們好像不是各自消失哦!”我的語氣裡全是“有八卦你要不要聽”,但是知道真相的人肯定會明白,我為自己的幽默機智鼓掌。
半夏在那頭沉默了一會兒,就在我準備繼續調戲她的時候,忽然傳來一出獨角戲——
許半夏:好的,我馬上來。
然後半夏又回到線上,說:“我要去開會了,今天就先不陪你聊天了啊!”
又是這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戲碼,半夏匆匆掛了電話。
我覺得我今天心情愉悅,至少調戲了一個人。
回到家姜陶居然又回來了,正在打遊戲。
想來我們家標配裡面也是有男人的,於是我衝到姜陶門口喊:“小陶,等下來幫我和麵。”
姜陶戴著耳機,估計根本沒聽清我講了什麼,只是淡淡的看了我一眼。
“喲,一大早跑到那裡去野了,一回來就要和麵做什麼?”倒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又鑽進我家的韓璐,手裡拿著我摯愛的薯片從廚房出來。
我握握拳,豪情萬丈地說:“我要挑戰吐司,這次一定會成功的。”
韓璐一臉受不了我:“都說你這麼想做吐司,直接買一個麵包機多省事。”
“你不懂,那不一樣,我一定要靠雙手做出來才算是自己做的,才有成就感。”
韓璐不置可否,吧唧吧唧,把嘴裡的薯片吞下去後說:“又犯擰,說起來你還不是要借別人的手來幫你和麵,算什麼自己做的。”
韓璐吃著我的薯片趟到我的沙發上開啟我的電視,無情地揭穿我。
叔可忍嬸可忍,本小姐不可忍。
我上輩子肯定是毀了某個外星系才會交到這種損友。
第47章
我最終還是沒有做成吐司。
因為姜陶這個處女座,死都不肯幫我和麵。
晚飯後,我就站在陽臺憑欄遠眺,仰天長嘆,今晚姜媽媽大約是砌長城砌得不是很順利,所以給我打了個電話讓我也不高興:“姜舞,你也老大不小了,28了懂不懂,再不抓緊你就是高齡產婦了。”
我很無語:“母上大人,我是你充話費送的啊,連自己女兒的年齡都能夠弄錯!”
姜媽振振有詞,毫不妥協:“哪裡弄錯了?我算的是虛歲。”
“也虛太多歲了吧!”
“懷胎十月算一歲,過了年關又一歲,噢,說起來,再過幾天又過一年,你都29了。”
我竟無法反駁。
姜媽的中心思想就是,我今年過年回去要是不帶個公的回去,就讓她來負責包辦我的婚姻,否則我就可以不用回去了。
我嘆氣正嘆到情深處,忽然從左邊傳來一聲問候:“難得今晚沒有霧霾,月朗星稀的,你嘆什麼氣!”
我側頭哀怨的看了一眼被我趕回家後換了一身穿棉睡衣,端著一杯檸檬水的韓璐:“我媽逼我回去相親。”
韓璐頓了一下:“真像罵人。”
韓璐作為一個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