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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絕望時總會有期待,微小的心大的。然後我們祈求上帝,為了這個期待我願意犧牲什麼,我可以拿什麼與之交換。若是動容的,自己都能流兩行淚,豈能不感動上帝。
她這麼優秀,有多少男孩子等著與她約會,哪怕是站在所謂女神的她身邊燦爛地一笑他們也能滿足了。可她的依歸不在這裡,心是無底洞,米蘭到上海多遠,她就渴望腳步邁多遠。
回國後,歐家熱絡地招待了她,好像又回到了記憶裡十幾歲的時候歐媽媽邀請她去歐家吃飯,兩隻雞腿被分別分到了她的碗中和歐培斯的碗中。兩人吃的滿嘴油時歐叔叔總會遞過紙巾,無奈又寵愛地看著兩個孩子。
遺憾的是,她萬里趕回來終究是慢了別人一步,可以觸發他的所有情緒的字眼只有“袁藝”兩個字。她實在訝異,究竟是何等姿態容貌的女孩子才能這麼擾亂他的心思,後來,在超市的不期而遇。
其實她也很壞,她在心裡慶幸。
原來也不是沉魚落雁。至少在她白奕慈面前,風光遠不及。
不過是再普通不過的一個女生。雖然看上去是挺舒服,不過這等姿色在人群裡一抓一大把。
她不明白歐培斯為什麼鐵了心要和她在一起。
書房裡周阿姨的話語她聽得一清二楚,歐家需要的是門當戶對的女孩子,在上海這座城市,若是歐家娶了袁藝這樣的家庭,商業界多少人該目瞪口呆啼笑皆非。
她的初衷呢?
在者,周阿姨在背後鼎力相助呢!
第三十九章
上海淅淅瀝瀝下了快一週的雨了。馬路上到處是大大小小的水塘子,極速的汽車開過總會濺地路旁的行人身上滿身泥,可憐的行人撣著身上的汙泥罵著汽車司機,司機卻早已消失在下個路口。
袁藝打著傘小跑而來,她素來不喜歡遲到,不喜歡別人遲到也不喜歡自己遲到。白奕慈約她在另一家別具風格的咖啡店裡見面。
她覺奇怪,白奕慈似乎總能找到這些散落在不寬卻不亂的馬路上的小店,她在上海生活了二十多年從來沒有發現過這裡。或許是不用心吧。
果然,下雨天不適合穿白色球鞋。
白色球鞋已經汙濁成灰色球鞋,泥巴濺地滿鞋都是,看上去……甚是狼狽!
她收了傘,理了理頭髮,從咯吱咯吱會響的小木樓上到二樓。
一個靠窗的位子。
雨水正沿著玻璃窗嘩啦嘩啦流下來,好像近在咫尺的瀑布。隨時會衝破玻璃撲在人的臉上一塌糊塗。
白奕慈已到。
她坐下,“白小姐。”打了聲招呼。
對於約定時間的提早,白奕慈解釋:“我習慣提早,不喜歡人家等我。”
“以前和培斯出去他總是遲到,每一次都得我等他。”
袁藝不語,只是淺淺地笑了一笑。
“工作有眉目了嗎?”高跟鞋抵在木板上,白奕慈側著頭唇角揚起問袁藝。
“暫時還沒有。”
“我那兒到還缺幾個職位,主要負責盯衣服的出廠,有興趣嗎?”
她甩了甩手上的雨珠,搖搖頭:“謝謝,只怕我能力不夠心有餘而力不足。”
白奕慈一笑置之,“你知道嗎,我以前怎麼勸說培斯來做我的首席男模,可他硬說不感興趣,心中始終忘不了做醫生的夢想。”
袁藝吸了口氣,場面做的沒必要太十足。她打今天出門就知道白奕慈約她絕非只是陰雨的一個午後兩人坐著喝杯咖啡聊聊彼此的興趣愛好。“白小姐不妨直說,找我有何事?”
白奕慈心裡咯噔一響,果然對面的人非同凡響。
“你覺得你夠了解歐培斯嗎?”
“你知道他愛吃什麼,不愛吃什麼,鞋穿幾碼,最鍾愛哪家品牌的西裝,最常去哪家酒吧,最不能容忍的是什麼?”
多麼憎怖的現狀。
她被問的嗔目結舌。
他愛吃什麼?他喜歡穿哪個品牌的衣服鞋子?他們在一起總是她鬧鬧小脾氣最後換他一味遷就,他討厭什麼,不能容忍自己什麼?
她捫心自問,她不知道。
“袁藝小姐。”白奕慈叫她,“我雖然已經出國七年,這幾年回上海的次數屈指可數。但我和他在一起生活了十幾年,人的脾氣性格是從出生就傾灌在骨子裡了,而我很慶幸我參與了他的前半部分人生。”
“白小姐……”
“我們也算是結識過,一起也喝過幾次咖啡,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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