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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病房。”
她一頭霧水,什麼時候自己辦理了vip病房的住權,反問護士。
小護士弱弱地回答,“王醫生這麼吩咐我的。”而王醫生正是袁藝媽手術的主刀醫生。
正巧林珉下來神經外科辦公室,遇見這拉拉扯扯一幕,拉住袁藝向她解釋,“袁藝我正想和你說,這是培斯的意思,他下午打了個電話給我說是讓阿姨調去vip病房,只剩最後兩間了,我也是託了人幫忙才能住的。”
可她欠的人情已夠多,又怎麼還能有臉面再麻煩別人呢,鬆了小護士的手,她本能想拒絕。
藍玫瑰卻一把阻攔,“你怎麼那麼傻!vip病房多少人想住都住不進去,再說了,好的病房對阿姨的病益處都多!”
轉念一想她也便隨了。
晚上歐培斯拎著兩大袋飯食趕來。袁藝媽一見他就激動地道謝,“培斯啊,阿姨要不是你現在指不定怎麼樣呢!”
“病房的事謝謝你。”袁藝道,“我把手術費還給你!”
他似乎沒有要收的意思,“沒關係,先把阿姨的病養好再說。”
晚飯後趙叔一家在趙穎潔的帶領下拎著一個水果籃來探望袁藝媽。礙著十幾年的情義,袁藝還是相當客氣地喊了聲“趙叔,趙媽”。
趙叔寒暄地問候了袁藝媽受傷的情景,接著便轉過身衝著袁藝陰陽怪調地說:“袁藝啊,你看你也老大不小了,該找個另一半定下來了。你說你媽除了你還能指望誰,像這種緊要關頭家裡還是要多個人的。”
她低著頭紅著臉一言不發。確實,儘管用意不明,可趙叔講的句句在理。若今天這狀況,沒有歐培斯的相助她一個人有何能耐能把母親用最快的速度送到醫院來。
到頭來終究是自己沒用。
“像上次我血壓一下子升高,要不是我們穎潔的男朋友林珉及時把我送到醫院,又親自就診,我估計你趙叔我啊也躺在醫院裡了!”趙叔說話三句不離口自己的寶貝醫生女婿。
心塞,實在心塞。
趙穎潔指指歐培斯,“爸,袁藝有男朋友了!”
袁藝一驚,眼神裡閃過詫異。
趙叔從下往上打量歐培斯,站於中立角度講,這個男孩子絕不差於自己女兒的男朋友。挺拔的個子,長得又是完全過得了父母輩眼光的相貌。而真正對於趙叔瞠目結舌地還是女兒事後告訴他袁藝男朋友正是響透整個上海的Ors企業大公子。
時局有變,鹿死誰手還不知。原本一直以為自己女兒從小就比袁藝強,方方面面,當然,也包括在擇偶一面。女兒自身工作好,家庭又自然是好過於袁藝的單親家庭。而此刻,半路殺出個歐培斯,他自是不會寡聞到連歐式企業都未聽聞,誰比誰爬的高還未能下定論。
歐培斯也不是愚鈍之人。趙叔的酸言酸語在場誰都聽的出來,他起身立到袁藝旁,嘴角含著一抹繾綣的笑意,真切到袁藝都恍惚了。“趙叔,你放心。雖然袁藝前二十年的生活我沒參與,可從此刻起,只要有我歐培斯在,我不會讓任何人欺負她!當然,阿姨我也會好好的照顧好!”
袁藝滿臉疑惑地看著他,他卻只是笑笑,彷彿在說“沒關係,有我在。”
趙叔一面尷尬又一面打著哈哈,“對對對!這樣子我們做叔叔嬸嬸的也就放心了!”
趙叔一家走後歐培斯沒過多久也趕了回去,袁藝下樓送他。
夏天的夜晚很奇怪。明明周圍的氛圍是嘈雜的,不像冬天寂靜地連耳畔的呼吸聲都一清二楚。有風吹樹葉的沙沙聲,有道不出名字的昆蟲的嗡嗡聲。可就是很舒服,□□點的夜好像白霧濛濛的清早,撥開了一天的活力才開始,朔風吹來襲在身上煞是舒服,就連額前的髮絲被吹到了嘴邊都能不惱地再將它撩撥開。
“趙叔就那人,其實他說的話你完全不用理會的。”袁藝說。
她又抬頭看了眼歐培斯,繼續道,“不過剛剛還是謝謝你,其實我心裡也很氣!”又為了自己小家子氣的幼稚笑了出來。
歐培斯不語。
她再次抬起頭來,以為他壓根就無心在聽她說話。
他抿了抿嘴,眼神是幽微的摸不清的色調,宛若在這個當口下了決心,“如果我剛剛說的是真的,不是為了幫你而開的玩笑呢?”
這次換袁藝不語了。她甚至想再問一遍歐培斯剛剛說了什麼,怎麼就怔住了呢。
他又開口了:“你把我車撞壞的我們第一次見面我簡直在心裡祈禱下次不要再讓我見到你了,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