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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的,和你一次又一次地遇到,我看到你難過,看到你為了積極生活的陽光,看到你太多不同的一面了。我問自己‘歐培斯,這次到底有沒有認真,如果是玩玩的,趁早放了你’可是我發現我壓根就放不下!我每天拼了命發了瘋地想你!……”
“我該回去照看我媽了。”還沒聽完歐培斯的最後一句,她用這個藉口堵上落荒而逃。
其實她知道接下來他的句句詞詞。不知道為什麼?害羞?尷尬?拒絕?還是其他?她唯一想到的就是逃避。
歐培斯苦澀地無奈一笑,所以他告白失敗了?哇!這種失敗在他歐培斯身上可真是第一次,卻栽在了袁藝面前。
坐著電梯上去,她看著電梯裡模糊的不鏽鋼鏡子,重重地舒坦出一口氣。這種感覺怎麼形容?好像迷霧森林,又好像清晰度極高的螢幕。她明明不奢求不期盼卻又為何紅著臉。
真是要瘋了!
第二十三章
接下來的兩週歐培斯像銷聲匿跡般地走出了她的世界,沒有電話,沒有見面。袁藝媽不止一次地問袁藝為何歐培斯已經好幾天沒來醫院陪陪她了。她只推諉說工作忙,真正他在幹什麼她一概不知。
這樣也好,碰了面又怎樣?彼此心照不宣地尷尬。然後舉起手說聲“嗨”接下來怎麼辦?她可沒能力到若無其事般地正常看他。
而這消失的兩個禮拜名則是歐培斯感情受挫後找了個蟻殼躲避起來,實則是為公務繁忙脫不開身。歐式在北京新落戶了一座國際性品牌架構的購物中心,老爺子一聲令下便將歐培斯派遣到了北京。
週一袁藝約了倪紗本想去買車。在這件事上吸取的教訓實在太大。以前她為了自己,為了該死的強迫症和懶癌,寧可早出晚歸坐地鐵坐公交也不願在大馬路上被水洩不通的交通擠成一疙瘩。可在現實面前她不得不低頭認錯,人執拗起來是抵不過那些突然的。
歐蓓夷挎著包一腳踏進病房,“袁藝姐!”手中還拎著兩袋水果。
原來日子早已六月底,小丫頭也早已高考考完散在家裡漫漫度過兩個月。果然,稍傾片刻,早已是改朝換代的世紀了。
不例外,由袁藝和倪紗的兩人購車演變成了三人。接連看了好幾家4s店,不是車型款式不對眼就是價格不符袁藝心中標準。走走停停,又停停看看。轉而到了最後一家店時,歐蓓夷朝著銷售人員說出“歐培斯”三個字後,銷售人員態度立馬360度大轉變。喜笑迎迎地衝著袁藝說:“歐少的朋友我們當然是以最大的力度來優惠。”
果不其然,她以店內首位以如此低的價位拿下車的客人。原來金錢在歐培斯的面子前也顯得那麼微乎其微了。
可她真正不知道的是——期間歐蓓夷打了個電話給老哥說是袁藝姐要買車,而那幾萬的差價是歐培斯從自己賬上划過去的。
開著車回醫院。
到底還是不能適應這種生活,說是脫軌了倒也未必,只是任何事任何人都需要一個適應期。好比她的腳踩在剎車與油門之間,多少還是會躊躇該不該踩。
車輛又排起了長隊,只因前面卡住了一個紅燈。她在車內坐如氈針,室外的氣溫在38度以上,室內的調頻廣播裡放了首老歌——孫燕姿的“遇見。”
低頭瞥見今天身著的白襯衣上有一灘汙漬,她用兩手相夾一上一下試著去搓洗,卻又早已枯涸,任是用力也無力。想來懊悔,定是方才在4S店裡與銷售人員討論車子時喝咖啡不小心滴落的,什麼時候自己連這種小細節都不注意地如此髒亂。
事過境遷後的彌補是否早已無濟於事,可她又每每這樣,傷過了痛過了才知道悔改,才知道長一智。
醫院地下車庫今天尤為清冷,稀稀散散地停著幾輛車,袁藝隨意找了個車位就把車到了進去。碰到趙穎潔來上班,“袁藝,買車了?”
她應了聲。
兩人並排走著去地下電梯乘坐而上。“不過我也贊成你買車,其實早該買了,現在的生活誰還離得開車啊,你說你要是有車,出門都方便許多。”
她只聽著,不語。到了一樓,也只淡淡說了句“我到了”便出了電梯門。
開始對這種傾扎表現出淡然了。二十幾年的壓抑生活對手飄飄然自己早已被累死了。“日子是過給自己的”這句話是誰說的,不過她很認同。
何必。
“你好,我來續交VIP150病房的住院費。”
“150病房暫時還不需要交。”
怎麼可能?入院時她只墊了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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