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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剜過。
冬笙怒極,正要發作,冷淡看了陸敏青表情的帝少姜卻出手攔了她,並無慍意,“下去。”
“殿下!”
“無妨。”帝少姜甩開身上的狐裘,不緊不慢朝床榻走過去,“這種事情不必你插手。”
冬笙頓時臉色醬紅,以為她暗示的是那種意思,一時敢怒又不敢言,再三掙扎,“殿下,這不合禮制……”
“下去,冬笙。”帝少姜側目看了她一眼,不容置疑,“這裡勿需你侍奉。”
深知青王的脾性說一不二,侍女不甘地咬咬唇,不置信頂天立地如青王這般的女人竟然中意了陸敏青這等輕浮之士,怒恨交加著臉色退出。
帝少姜這才對上榻上的不速之客,“你想鬧什麼?”言語冷漠,深深不以為意。
陸敏青一改沉沉臉色,明光驟破烏雲,如春華一綻千樹萬樹繽紛的妖嬈婉轉,男子緋紅唇角挑起,話語生香,恍似黑漆漆夜裡飄滿了吞人魂魄的甜香,“當然是日則形影不離,夜則帳底鴛鴦呀……”
豔麗的眼波一陣漣漪盪開,溺死人般的魅惑勾人,“小九……長夜漫漫需趁早,莫辜負一場抵死纏綿才是。”
帝少姜皺了皺眉,眼裡冷光重了幾分。陸敏青雖然平素喜歡玩弄幾分輕挑放蕩,但從未踏破她的底線,分寸拿捏的很是準巧,還從未出現這種偷入她寢房大行勾,引之事的情況。她待這人也算情義,多數時候睜隻眼閉隻眼的寬容,倒不成想這廝愈發得寸進尺了。
她站定不動,淡薄的寢衣勾勒出柔和的線條,陸敏青挑著笑紋以袖掩唇,眼睛彎成了華美綺麗的弧度,從眼皮下方斜睨著女子的身姿,整個人恍似張開流彩雙翅的蝴蝶,靜靜匍匐在榻上只待對方捕捉。
帝少姜仍是沒動,垂下的視線冷淡的打量他風情畢露的容顏。對方衣衫大敞,胸口裸,露,表情愈發似極了從水底浮出的妖物,長髮散開鋪落,一眉一眼刻意地擺出獵獲的媚態。
好似一朵無論品性、色澤、氣味、形態都屬天下無雙的魁花,看似無害勾人,卻以芬芳的氣味作為餌物,招搖的花瓣作為牙齒,只待有人折取,便一口口將對方吃下。
食人之花,噬人之蛇,風姿極妍類於妖邪。它勝在可以長時間與你乖巧的表象,而後出其不意地再露出兇殘的一面。帝少姜一早便對陸敏青有這種認識。後來有段時日卻奇異地感知這種特質在慢慢淡去,其人慢慢傾向露出某些純粹敏慧地品性,然近日陸敏青卻陡然又變,甚有變本加厲嫌疑,這種氣息復態竟勝過了從前。
“小九為何還不過來?”男子輕蹙長眉,唇卻含笑,表情裡包含了虛待已久的埋怨與縱容,那種嗔怪的語氣卻並不顯女氣,陰柔裡帶了溫柔期待,加重了他本身就誘人深陷的資本。
帝少姜蹙眉冷淡看了他一瞬,似是覺察出什麼,幾步近了榻邊,袍角貼上了硃紅的榻側,垂下眼看鬧劇般看他兀自賣弄不休。
陸敏青渾似不覺,抬手拽住她冰冷的指尖,繾綣的以帶著溫度的掌心握住交纏,輕嘆聲帶著撩人的舒爽,“真冷……”你的心。他略去幾字不出口,於心底這樣嘆息。
話音一落,溫柔纏緊的指卻陡化利爪,狠狠將站著的人抓攫拉下,暴力地好似一口咬住了獵物脖頸的野獸,陸敏青厲然一變的眼神對上壓下來的那雙眼,目中光芒大熾。
帝少姜單手撐著床榻伏下身,臉色並未變,狹長雙目直直與他對了許久,過了一刻才冷淡地開口,“你的瞳術對我無用,試過了就該適可而止。”
男子臉色豁然一白,不過眨眼又笑的瑩然欲滴,“你以為我是說著玩兒的?”另一隻手藤蔓一般纏上她腰肢拉下,低低的話語落到帝少姜耳邊很似哄騙,“來,是暖好的被子,一人孤枕難眠,我來陪你……”
一隻細長冰冷的手掐住了他的臉,對方恍若浸過冰雪的瞳與他對視,慢慢開口,還是冷淡,“你想上我的床,恐怕還少些本事。”
“少些本事?”男人妖異的目子微轉,笑意愈深,“怎麼會?”慢慢的那手便挪到了腰間的帶子上,指尖無比撩情,話語也不乏低劣,“yu仙yu死,這可是我最本事的……”
眼見對方尚未重視仍屬輕怠的態度,陸敏青眼底精光一閃,翻身帶著人一滾壓制住,駢指毫不猶豫閃電點落封了她上上下下大穴,仍不敢輕忽地扣了她雙手,對上她依舊平靜無比的眼神,這才敢撥出一口氣輕鬆幾分,竟發覺背後出了一身冷汗。
得幸……終究還是得逞了。多虧她不將他放在眼中。
“趁惹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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