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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地抹了一把臉。這件襯衫估摸著該是唐紀修不久前換下來的,上面還殘留了他特有的氣息。
“哭夠了就回去,同樣的招數別用太多次。你演得不累,我也看煩了。”
唐紀修態度依舊如平常般冷淡。
他輕而易舉的一句話就能狠狠地撕開齊燦燦所有的偽裝。然,當這些傷口暴露於空氣之中時,她的心裡是恨的。所有人都可以說她虛偽,唐紀修不可以。
齊燦燦猛然抬起了頭,瞪視了唐紀修一眼,隨即毫無目的的在房間內亂翻著。唐紀修翹著二郎腿看著她,也不制止。頗有一番隨你怎麼鬧的架勢。
齊燦燦就算再不服,也會憋著。唐紀修其實挺佩服齊燦燦的,她有的時候還真能裝作一副百毒不侵的模樣。
不得不說,高檔酒店裡的東西的確一應俱全。齊燦燦翻了一會兒後,從矮櫃中摸出了一支筆和一張紙。她龍飛鳳舞地在上面寫了幾行字,認認真真地打量了半天,塗塗畫畫終於是把自己想表達的寫清楚了。隨後她將紙放在嘴邊,重重地咬了一口,平整的紙面上多出了一排壓印。
齊燦燦吸了吸鼻子,跨步走到唐紀修身上,把紙遞到了唐紀修身前。
“我可以留在你身邊,但是隻有三年。三年以後你就算把這些照片發到網路上我也不會說半個字!唐紀修,你別想一輩子都綁著我。”
齊燦燦與沈思勳約定的也是三年,三年以後,她便自由了。她可以找個生活節奏很慢的小城市。安安穩穩地度過自己的一生,帶著孩子,只有他們兩個。不再被感情所牽絆,做真正的自己。直到現在,她才明白,她所追求的只是再普通不過的平凡。
她抿了抿唇,深怕自己說的不夠透徹,便又加了一句。
“還請你別弄錯了,我並非因為對你有感情才留下。我現在需要沈思勳,我不會離開他的!”
唐紀修垂眸看著齊燦燦寫得歪歪扭扭的字,也懶得看具體內容,陰惻惻地哼笑了一聲。那排小牙印上還帶著些口水,他有些嫌棄地側了側臉,口中依舊是嘲諷。
“誰問過你是不是因為感情留下?齊燦燦,別不打自招。明知道不可能的事情就不要做不切實際的幻想。”
齊燦燦眯了眯眸,譏諷地一笑。旋即按著唐紀修的肩膀,硬把紙塞進了他的嘴中。
唐紀修很顯然有些惱怒,他抬手扯開了齊燦燦,反身將她按在了軟椅中,骨節分明的手指輕點她的鼻尖。
“能不能老實點。”
由著她現在身子嬌弱。唐紀修也不敢做太大弧度的動作。可他只要一想到這肚子裡的孩子是沈思勳的,他就恨不得掐死齊燦燦。這女人到底是有多蠢,沈思勳很顯然不懷好意。唐紀修也不再與她廢話,當著她的面將紙撕得粉碎丟入了垃圾桶中。她這舉動完全像個腦子沒發育完全的小學生,就算她白紙黑字寫清楚了又怎樣。她急著想用一份合同撇清他們之間的關係,不過是為了證明他們只是利益交易。
只可惜,他們之間的愛恨,無人可以介入。她身上每一寸肌膚都留著他的痕跡,她越是想逃,唐紀修越是不願意鬆手。
齊燦燦看著唐紀修淡定地撕掉了她絞盡腦汁寫的合同,瞬時傻了眼。
她如果真背地與他來往,不僅做了小三,還要落個婚內出軌的惡名。她的三觀不允許她這樣做,可唐紀修偏偏要折磨她,看她痛不欲生才罷休。
她沉默了許久。極為勉強地扯了扯嘴角。
“你不答應也可以,大不了我們魚死網破。”
齊燦燦故意說的十分淡然,其實內心早已翻湧,她不過是想嚇嚇唐紀修,她知道,若是照片流了出去,不會對他有任何影響。他永遠是高高在上的唐家三少,而自己卻只會身敗名裂。
可她不得不賭一把。
然而唐紀修卻笑著答應了,他直直地站在她身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好。”
這個答覆來得太快。齊燦燦一時間有點反應不過來。可當她聽到滿意的答案後,心還是不由地一緊。
齊燦燦起身正準備離開他的房間,她過來也近一個小時了。她和沈思勳算是徹底有了隔閡,往後的每一步她只能更加小心翼翼。
如果說在唐氏財團做公關的這四年教會了她什麼,齊燦燦會毫不猶豫地回答。是偽裝。她深知如何討好別人,如何踩著別人的肩膀往上爬。
齊燦燦還沒走兩步,唐紀修忽地握住了她的手腕。
“以後不要再做蠢事。”
他稍稍蹲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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