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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看他,耳邊似是聽到了一聲幾不可聞的嘆息,隨後便聞腳步聲起,門被開啟。
他終是離開了屋子,芙凌鬆了口氣。
終究不能當做一切未發生,在他面前不著。寸。縷,她做不到。
身上隱約還有一絲汗氣,她確實還需要清洗。水就放在榻前,距離她並不遠,她的雙臂足夠觸及得到,她試探著挪動了些許位置,雖然腿部仍然澀痛,但是這痛楚她還能忍受,她側著身子將帕子擰乾一點點擦拭著自己,一個人雖然艱難,但是並非做不到,比起讓他相助,她一個人反而更是自在。
她必須側臥著擰乾帕子上沾染的水,然而她本就帶傷,長時間的側臥讓她胸口疼痛似乎比之前更為劇烈,她總要為自己的固執給出一絲代價,她咬牙繼續擦拭,每次擰寧後便會稍微休憩一會,倒也慢慢將自己清洗乾淨,汗味兒幾乎聞不到,她鬆了口氣,身上清涼無比,她欲將帕子放回盆中,然而卻在最後關頭出了岔子,一個趔趄,她從床榻之上摔了下來。
“咚”的一聲,她瞬間頭暈眼花。
門很快便被開啟,不用睜眼她便知道進來的是誰,如今算來,這是她第二次從榻上摔下了,每次他進來得都那麼及時。
似乎他從來不曾遠離她,就在她需要他的地方,隨時為她鞍前馬後。
“你怎麼樣?”他的聲音有一絲急切,她感覺自己被他動作極輕地抱著放進了榻上,他的樣子有些緊張,目光緊緊看著她身上的某一處。
順著他的目光,她詫異的看著自己,大腿處此刻鮮紅一片,鮮血不斷從那條長口子裡滲出,看起來頗為��恕�
她正巧摔在那盆上,在她倒下去的一刻,盆子變成了破碎的幾塊,尖利的缺口扎向了她的身體。
也許是她的感覺比較遲慢,她並不覺得多疼,只感覺那流血的地方像是有螞蟻叮咬一般,疼痛並不劇烈,她皺眉看著自己受傷的部位,淡然的重新將被子蓋住了自己,在這麼敏感的部位受傷,她已經不想對他說什麼了,越是不想被他看見自己赤/裸的樣子,卻越是事與願違,他目光緊盯著她不斷滲血的傷口,這個時候再與他爭辯男女有別,卻是顯得矯情了,然而似乎她的身體也有意和她過不去,被子剛蓋上,疼痛感便鋪天蓋地襲來,她瞬間痛得大汗淋漓,然而臉上卻並表現分毫,只看著東方漠淡聲道:“幫我請大夫吧。”
他像是腦子才清明起來,忙大喊一聲,“何洛,叫大夫!”
何洛是他親信,距離他並不會太遠,她自是不會好奇他一出聲門外便出現何洛的應答之聲。
她安靜的躺著,入骨的疼痛讓她更不願開口,然而東方漠行事一向果決,察言觀色之力更是極高,她不過才微蹙眉頭,他便已然猜到她這痛楚恐怕不輕,就見他極快的在她周身大穴一點,驀地,她痛意減輕不少。
作者有話要說: 終於趕在今天過完之前更新了!
☆、涼夜
大夫來得很快,何洛找來的是位女醫,芙凌向那大夫大致講明瞭自己受傷的情形後那大夫便讓她掀開被子欲瞧她傷處。
或許那大夫以為東方漠是她親近之人,遂也沒有避諱他,可芙凌顯然不以為意,她抬眸輕輕看了眼東方漠,不言不語,然而眼神卻代替她傳達了心中所想。
東方漠倒也識趣,在與她對視片刻後終是沉默著出了屋子。
那女大夫在她傷口處上了藥,細心包紮一番又叮囑幾句才離去,等一切了當已是一個時辰之後。
大夫一走,東方漠便進了屋,此刻芙凌已著了中衣,閉著眼安靜的躺在床榻上。
“傷口怎麼樣?”他站在床頭,輕聲問道。
芙凌沒有睜眼,面上平靜,淡聲回答了他的話,“小傷而已,不礙事。”
“你不該逞強的。”他的聲音有一絲淡淡的責怪,然而話裡卻也含著溫柔,“你身中蛇毒,身子畢竟還未完全恢復如初,需要什麼你只管讓我去做即可,不管什麼我都會幫你,可你如今卻將我生分了,這新的傷口本該可以避免。”
他話音落後,她終於睜開了眸子,目光直視他的眼,忽然開口道:“東方漠,不要在我身上浪費精力了。”
他微微一怔,眉目裡有一絲氣惱,“我們不要再談這些話,你如今好生養身子,莫要胡思亂想。”
“這不是玩笑之話,東方漠。”她看著他繼續道,“你如今不需要對我如此照顧,我們之間不該再繼續牽扯不清。”今日她躺在榻上,他坐於一旁練功,她靜靜的瞧著他,心裡卻紛亂一片,與她成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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