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說!葉秋的情況怎麼樣?”
林敬言長嘆了一聲:“他承認自己偽造身份,他的真名是葉修,葉秋是他的雙胞胎弟弟,432年收到國防軍新兵徵召時,他代替弟弟入了伍。”
既然確實是冒名,那葉修的元帥就真的保不住了,陸軍也不再有立場干涉特委會對其的所為。這訊息讓每個人的心情都變得無比糟糕,“蠢貨!”韓文清猛地飛起一腳踢翻了面前的玻璃茶几,發出巨大的聲響。
“他為什麼要做這種……蠢事?以為真的能夠瞞天過海?這不是他應該做的!”喻文州的聲音有一些惱怒,更多的是顫抖,沒有元帥軍銜這個保護傘,葉修就是一個普通人。平民在別動隊手下的遭遇,他簡直不敢去想。
“因為……”林敬言想起隔著模糊的玻璃,葉修露出的那個有些溫柔,又有些釋然的笑容:“——因為,我是哥哥啊。”
“——身為哥哥,我沒辦法看著笨蛋弟弟去送死。”
這個回答讓所有人都沉默了下來,這是一個他們沒有想過,但絕對是葉修會做出的回答。
432年,“六年戰爭”的第4年,這個國家三分之一的成年男子都被送上了戰場,然後無意義地死掉,接下來他們開始徵召14歲的新兵,以愛國的名義把訓練才一年的國家下一代運上前線。那是一個幾乎讓人絕望的年代,國家看不到未來,軍隊士氣低迷,一封參軍徵召書幾乎就是一封死亡通知。於是僅僅比弟弟大幾分鐘的葉修,在深夜裡悄悄地拿走了通知書,永遠地離開了家,再也沒有回去。
“他們兄弟是孤兒,弟弟知道哥哥這樣做,被發現以後會很危險。在葉秋這個名字響徹聯盟的時候,他害怕有人知道哥哥的身份,趁著434年大潰敗的時候跟隨難民潮去了普靈頓帝國,把葉秋這個名字完全地留給了哥哥。”
“真正的葉秋是個商業天才,他從一個小作坊的糕點學徒做起,花了十幾年的時間成為了普靈頓的大糧食批發商。在‘安蘭戰役’的時候,他因為向聯盟出售糧食而被以危害國家安全罪被普靈頓軍方逮捕,在聯盟戰敗後又被釋放。我看到的所謂‘證據’暗示,葉修為了弟弟的安危,和普靈頓做了交易,這才出現了阿斯拉平原之戰正面戰場,第7、11裝甲師面對敵人一個半集團軍的包圍,苦等救援不來,等來的只有一群新兵還不滿員的第22預備師。”
——在場沒有一個人對這種說法有所動搖,如果相信這些汙衊之詞,簡直是對葉修、對他們人格和智商的侮辱。
“我們都知道這是謊話,但他們有證人。”林敬言說。
“是劉皓吧?”喻文州突然說,看見大法官點頭,他苦笑:“我早就跟老葉說過不要心慈手軟,小心養虎為患……他就是不聽。”
王傑希挑眉,比另外一隻眼睛更大一點的左眼顯得特別明亮,“這個人一臉狼顧之相,戰役結束後老葉不顧規定把他調到軍史處,我就猜到他有問題。”
“阿斯拉的戰敗到底是怎麼回事?”韓文清問。
喻文州收起了一貫溫和的表情:“在總參謀部給出作戰計劃以後,老葉來單獨找過我,他說對總參謀部的計劃不放心,要求我單獨再作出一套應急計劃。我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說,但還是做了,這件事張新傑、肖時欽都有參與。”
安全域性局長和海軍元帥一起點點頭,這兩位在軍校時就是著名的戰術大師,參謀課的成績都是出類拔萃,倒是抽壯丁的最好人選。喻文州又說:“這個應急的計劃我們叫做‘殘月’,重點是在‘新月’計劃出現變故時的戰略調整。後來你們都知道了,如果沒有這個‘殘月’計劃,阿斯拉平原死掉的不僅僅是14379個人。兩個裝甲師一個預備師,4萬人很可能就那樣被四國聯合軍一口吞掉了。”說起這場十五年來最大的敗戰,喻文州也聲音低沉:“事情發生以後,我懷疑老葉早就知道些什麼。可是他不肯說,甚至願意交出中央軍來讓其他人閉嘴,我只能和張新傑一起私下查這件事。”
“到底是怎麼回事!居然瞞我們這麼久,你們——”張佳樂一聽就急了,雖然也是參謀,但他是個純戰術專家,政治觸覺十分遲鈍,根本沒有意識到其中的複雜。
張新傑整了下眼鏡:“關於阿斯拉戰役,我和喻總參的猜測是——出賣國防軍的,就是我們的政府。”
【鏡頭閃回】
臨時指揮部外面是轟隆隆的炮聲,第7裝甲師師長李軒朝少將李迅大吼:“讓你帶部隊撤退,聽不懂嗎!不要指望救援了,沒有救援。通訊已經被切斷,再這樣下去我們會被敵人包餃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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