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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殺,你是黑白兩道都得罪了,就留在我這吧,至少這裡安全。”悶油瓶回頭看了看我,說,“我時間不多了,必須去做自己該做的事。”我心說,你他媽的是超級賽亞人來拯救地球的嗎?什麼時間不多了?什麼必須該做的事?我不耐煩的跟他說,“你不就是去報仇?冤冤相報何時了,這句話你不懂嗎?”悶油瓶冷笑了一下,道,“不管你的事。”我操!我罵了一句,真是好心當做驢肝肺。你愛咋在地吧!
悶油瓶拎起他的揹包,開門出去,走到門外突然回頭對我說,“吳邪,再見。”臨了他竟然衝我笑了一下,我萬分驚悚,百分震撼的看著他,我本想瀟灑的回之一笑,可是我笑不出來,當時看著他的背影竟然十分想哭,我的潛意識告訴我,我不想他走。當晚我就失眠了,我總是在想那個殺千刀的悶油瓶子在幹嘛?他的傷好了沒有?還咳嗽不?媽的!我才認識他幾天?對他這麼牽腸掛肚實在是不應該,這一刻,我腦子裡突然冒出一句話,“愛人一個人只需一瞬間,忘掉一個卻要一輩子。”媽的!我該不會是愛上他了?我從小到大沒有交過女朋友,對女孩子也不感興趣,胖子就曾經說過我有搞基的潛質,當時我還罵他。我十分不能接受這是現實,拿起電話就打給胖子。那傢伙睡得正舒暢,被我吵起來想必十分惱火,我並不計較他的態度,直接問他,“胖子,你說如果一個人總是想一個人現在在幹什麼,這是什麼原理?”胖子愣了愣還沒來得及說話,我又說,“你說,如果一個人看到另一個人不懂得照顧自己就十分生氣,這是為什麼?還有,一個人看到另一個人要離開自己就十分難過,這是為什麼?”我說完這些,自己都想罵自己,媽的!我簡直就一個十萬個為什麼。胖子愣了半晌說,“天真?你愛上誰了?”我心說,媽的!原來這是真的。我失了魂兒一樣的掛上電話,完全不考慮胖子的心情。一邊有一邊的跟自己說,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
霍老太死了,她的股份歸屬成了問題,霍家的兒子們要求繼承,陳皮阿四要求股份回爐重新分配,兩家鬧得不可開交。我三叔說,霍仙姑是老九門的功臣,她的股份作為遺產分配給他的後代,董事會舉手表決半數透過。陳皮阿四的臉都青了,我想大概就是這時候他和三叔結下了樑子。其實要擱現在股份的事情很好解決,有公司法和繼承法,可是三叔他們那時候是江湖義氣的年代,什麼法律都是狗屁,我心裡想,還是法治社會好啊!說到這裡,我又想到了悶油瓶,不知道他現在在幹嘛?有沒有被警方抓住?我再次失眠。正在我努力的讓自己入睡的當口,電話響了,我真想把手機給砸了。
電話是潘子打來的,他告訴我說,三叔下午應邀出去,到現在還沒有回來,電話也沒人接聽,後來竟然關機了。我當時就懵了,心說這都什麼情況?我三叔失蹤了?
潘子和王盟連夜來到我家跟我商量對策,這不是小事,三叔是集團的董事長,是老九門目前的掌門當家,他要是真失蹤了,不要說公司的董事之間會爭奪股份,就連道上的那些個盤口的兄弟都得炸鍋。我冒了一身的汗,我這二十多年都頭一次感到壓力的存在。我三叔每週一早上都會開晨會,各公司的董事都會去參加,其實也就是聊聊天,說說近況,可問題是明天就是週一,我上哪弄個三叔去給他們開會?要不說潘子這些年跟我三叔沒白跟?腦子就是快,他說讓我主持會議,就說三叔報了個清華的總裁班,學習去了。我操!怎麼想出來的?人才啊!
Chapter 7
我按照潘子說的在週一的晨會上代替三叔主持了一次會,董事們群情激昂,我根本不需要主持,只需要聽著就好。開了一個多小時的會,我只說了兩句話,第一句:各位好,我們開會。第二句:散會。
媽的!有比我更悲催的主持人嗎?我拉著一張臉跟在潘子後面,看大家都走差不多了,就跟潘子說,“這麼下去可不行,我三叔要是再找不到,我就廢了。咱們都廢了。”我跟潘子說要不報警吧?潘子看了我一眼笑道,“小三爺,說你天真你還真是天真,你這一報警不就等於承認三爺失蹤了?盤口的人要是鬧事可別說我潘子不挺你。”我垂頭喪氣的道,“那怎麼辦啊?三叔不會被人綁架了吧?”潘子說,不像,綁架至少應該要贖金啊?我心說,那可不一定,像悶油瓶這樣沒腦子的綁匪也不是沒有。
潘子動用了道上的關係尋找三叔,我覺得這樣比報警要效率高些。我十分懷疑是悶油瓶把三叔給綁了,就想找他問問。這時候我才發現每次都是他找我,我根本對他沒有絲毫的瞭解,不要說他住在哪兒,就是連電話號碼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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