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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特意在網上查了查,照葫蘆畫瓢的總算給縫上了。不知是我手藝不好,還是做完手術的人都會這樣,當晚悶油瓶就發燒了,39。8度,可恨我不會輸液,只能給他打了兩針退燒針。這一晚上把我折騰的,伺候月子也沒這麼累。事後我曾問過悶油瓶,為什麼跑到我家去治傷?他淡淡一笑說,“你是我在這世界上唯一可以信任的人。”我當時挺感動,或許是我曾經救過他一次吧?可是後來想想,我就是為這句話跟他糾纏了半輩子。
Chapter 5
悶油瓶的背影照片已經在網上開始被通緝,除了那張照片並沒有其他的線索。霍秀秀沒敢把兇手後背有傷的線索告訴警察,我想她也沒有蠢到這種地步(私藏槍支罪),否則悶油瓶沒被抓住,她先進去了。
悶油瓶一直髮燒昏睡,這傢伙噩夢連連一臉痛苦的神情讓人十分憐惜。我聽他做夢時說什麼,鬼璽…爸爸…報仇…總之很混亂,我自己胡亂推測了一下,大概是鬼璽是他家的,被人搶了還傷害或殺害了他爸爸,他要報仇。媽的!這真像狗血的八點檔電視劇。悶油瓶醒來的時候一頭的汗,我坐在床對面的椅子上手裡拿著他的槍,學著他的樣子用槍口對著他。我儘量淡定的說,“說說吧!鬼璽是什麼?你是來找誰報仇的?”他聽我這麼說先是一愣,然後嘲諷的笑了笑,那笑容十分刺傷我的自尊,我怒道,“笑什麼笑?嚴肅點!這是組織和你的正式談話。”他不以為然的看了我一眼,“吳邪,這是你第一次拿槍。”請注意他用的是陳述句不是疑問句,也就是說他十分肯定這件事。我有些發窘,“你怎麼知道?”悶油瓶說,“你通常都是拿著一把沒有子彈的槍威脅別人嗎?”我一愣,下意識的推出槍梭一看,真的沒有子彈。悶油瓶說,槍的重量可以判斷裡面有幾發子彈,這把槍昨天就沒子彈了,所以他才揣在懷裡沒用。我靠!我頹廢的放下槍,然後用懇求的口氣問道,“你到底是不是找我三叔報仇的?”悶油瓶把頭轉向窗外,淡淡的說,“吳邪,這不是你該知道的,就不要趟這個渾水了。”
我看他那副淡薄的樣子覺得十分欠揍,我不管用多大的力氣都好像打在棉花上,那種感覺十分不好。我心說,你愛咋咋地,我懶得管你了,你是讓仇家弄死,還是讓警察抓了都跟我沒關係。每當我這麼想的時候他總能出點狀況博得我的憐惜。就比如現在,悶油瓶突然咳嗽起來,他用手捂著嘴,我看見他的手指縫裡有些猩紅的液體,媽的!這傢伙咳血了?我懷疑他還有別的傷,就給我的一個損友打電話。他原來是個醫生,現在自己單幹了,潘子他們有些外傷不方便去醫院都會去他那兒。
“胖子啊,快來我家一趟,要出人命了。”我放下電話就去給悶油瓶擦嘴,這人一吐血看著忒慎得慌。胖子一進門就吵吵嚷嚷的,“天真啊!你把小情人兒肚子搞大了是怎麼的?”我沒心思理他,直接指了指悶油瓶,估計是悶油瓶那副樣子實在是嚇人,胖子都嚇了一跳。
“我靠!天真啊,原來你喜歡小帥哥啊?”胖子看了看悶油瓶的傷口咂咂嘴,“天真,你好SM這一口啊?看給人家折騰的。”我當即就踹了他一腳,“你他媽的什麼眼神兒?這是槍傷,還SM?M你妹啊!”胖子靈活的躲開我的追魂腳,笑著說,“活躍一下氣氛嘛!”
胖子雖然看著不靠譜,看起病來還是相當的認真,我看他十分嚴肅的用聽診器給悶油瓶聽了聽心肺,又重新縫合了一下傷口(我那手藝是在不怎麼樣),對我說,“我回診所拿些藥,他得吊點滴了。”我送胖子到門口,胖子見周圍沒人了,低聲跟我說,“那是什麼人哪?不是黑社會吧?你看那紋身了嗎?”我點點頭,說是我的朋友,讓他放心,胖子說,天真你竟然有這麼NB的朋友?我懶得跟他扯,讓他趕緊去拿藥,心裡放心不下悶油瓶趕緊回到臥室,我見悶油瓶一臉虛弱見有人推門仍舊一身戒備,我對他說,“這是我家,你放鬆點,剛才那人是我的朋友,絕對信得過。”悶油瓶淡淡的道,“小心駛得萬年船,這世上根本就沒有所謂的信任。”我看他眼中流露出悲傷的神情,也只是一瞬就恢復了那種淡薄。
Chapter 6
悶油瓶這傢伙的康復能力簡直就是超人級別,昨天還要死要活的,今天一早就已經下床溜達了。我問他為啥身體素質這麼好?悶油瓶淡淡的道,“不能快點好起來就會死。”這是個不錯的理由,換做我也得快點好起來,我聽著這個理由卻有些心酸。在我印象中他的身體只要一好就會跟我說,吳邪,我要走了。我想這次決不能放他走,就跟他說,“小哥?現在警方正在通緝你,黑手黨正在對你進行終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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