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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我哪裡知道!”傷者道。
“那人武功高強,我們青門七雄的絕技竟然被他一招給破了!”青衣乙,“而且他還只傷大哥一個!”
“就是!而且看著大哥像是中了要害,流了那麼多血,現在看來竟只是普通的傷!”青衣丙道。
“大哥!現在怎麼辦啊!”青衣丁道。
“看樣子,他好像是在警告咱們啊!”青衣戊說。
“要是這樣!那大哥!咱們還去不去秦川……”青衣己。
“小心隔牆有耳!”傷者攔住了青衣己的話,“哼!不管那傢伙安得什麼心,明天我們照樣去!”
然後眾人又是一陣耳語,就各回房間睡覺去了。次日陽光明媚,送走了青衣男子們醫館就像什麼都沒發生似的,只是昨夜參加救治的大夫們議論著傷者的傷,蛋蛋睜著好奇的大眼睛也跑去聽,掛著早上起來在門口發現的鈴鐺,搖搖晃晃的端著飯碗聽大夫們閒聊。
“看了這麼多年的外傷,昨晚上算是長見識了!”大夫甲。
“可不是!看來傷他的那個人武功真高啊!”大夫乙,“你們想想,平時都是這幾個傢伙傷別人了,他們的武義那也算是出類拔萃了!”
“是啊!看來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大夫丙。
“那他的傷倒底是怎麼樣的?”不知何時蹲在地上抱著飯碗的蛋蛋突然插嘴道。
“嗯?你什麼時候冒出來的?”大夫丁。
“告訴我嘛!倒底是怎麼樣的傷啊?”蛋蛋不理問話。
“小小年紀摻和這些幹什麼!”大夫戊。
“就要知道嘛!”蛋蛋還是問。
“不好意思!蛋蛋給各位添麻煩了!小女子自當領回去管教。”這時思域神秘的出現了,提起蛋蛋的衣領就把她拎走了。這個出現可著實把大夫們嚇了一跳,於是大家都誇她們——“這姐弟倆咋都神出鬼沒的呢?”
“你跑到那去瞎摻和什麼?”思域把蛋蛋拎到自己的房間訓斥道。
“我就想知道那個人受的是什麼傷嘛!”蛋蛋道。
“受什麼傷關你什麼事!真是吃飽了撐的沒事幹!”思域道。
“我是吃飽了,但還沒吃撐呢!”蛋蛋無辜地辯解著。
“你……真是對牛彈琴!”思域道。
“什麼牛啊琴啊!思域會彈琴?”蛋蛋道。
“話不投機半句多!我現在不想跟你說話!”思域無奈地坐在桌前喝水。
“你就說嘛!說嘛!”蛋蛋跑過來蹲在地上抱著思域的腿可憐巴巴地哀求。
“哎呀!好啦!好啦!算我服了你了!也不知道我上輩子是不是欠你的!怎麼就遇上你這麼個住兒!”思域妥協了便站起來往外走。
“嘻嘻!思域才捨不得不理我呢!”蛋蛋笑著又當上了跟屁蟲,和思域一起出去買東西了。
“你不是想知道那個人受的傷嗎?”回程途中思域道。
“思域知道?”蛋蛋瞪大了眼睛。
“只是普通的劍傷,一劍就刺穿了好幾根靜脈,雖然會流很多血,卻不會妨礙任何事。”思域道。
“哦?那真厲害!這樣的劍法我聽師傅說過!”蛋蛋道。
“你師傅說過?”思域問。
“嗯!師傅說這是武林人士用來矇蔽外人假裝殺人的手段,看著像刺穿了肺,其實都避開了內臟,只要止血服藥就好了。”蛋蛋道。
“呵呵!你師傅也會跟你說這些啊!”思域道。
“當然了!師傅是藥王嘛!解毒治病是一體,當然會教蛋蛋了!”蛋蛋道。
“唉?你說那些青衣大漢都是什麼人啊?我總覺得他們……”蛋蛋看思域若有所思的半天不說話。
“總覺得他們身上有種怪味是不是?”思域打斷了蛋蛋的話。
“嗯!思域也知道了?”蛋蛋。
“當然了!他們就是傳說中蠱毒門下的青門七雄。”思域不屑一顧。
“那是什麼啊?”蛋蛋問。
“蠱毒門分紅橙黃綠青藍紫七門,所謂高手如雲,其實都是飯桶!值得一提的也就只有左右使和現在的教主了。”思域道。
“哦?還有能讓思域放在眼裡的對手啊!”蛋蛋道。
“其實論武功,我連教主都不放在眼裡,只是她們太狡猾了!尤其是右使!”思域說著臉上就憤憤不平,因為自己就是中了右使的“奸計”才會中了那“寒砂針”的。
“難道……”蛋蛋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