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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都衝過來噓寒問暖、問東問西,最後還是村長說了句正經的。
“蛋蛋!好久不見啦!你可回來了!喲!還真帶著娘子一塊回來的!”村長道,而後村民全數注意起思域,並注意到饒有情趣的景象——蛋蛋兩個鼻孔都塞著棉花團,額頭上一個大血包,臉上都是五指印,但這並不算什麼,真正能說明問題的是思域潔白的胸口上還印了兩道血跡!
失誤了!怎麼早沒發現,現在可解釋不了了,只會越描越黑,本來只是兩個人知道的事,要是真解釋清楚了,豈不是人人皆知,那還不丟死了!於是一咬牙!
“承蒙相親厚愛!小女子與相公是特來祭拜恩師的!”思域馬上用話堵住了蛋蛋的解釋。
“哈哈!蛋蛋真有福,這位姑娘蒙著面紗都這麼好看!”
“就是!真是鮮花插在牛糞上!”
“孟師傅真是在天有靈啊!竟保佑蛋蛋娶了這麼個好媳婦!”
“哎!看你小鼻子小眼睛的!還能找到這麼好的老婆!真不知道你是哪輩子修的福!”
甲乙丙丁戊己庚辛癸……
這平日蛋蛋要是聽到思域說她倆是夫妻關係,那真是美死了,大家還會誇獎自己一番,可如今一說,只能遭到廣大人民的唾棄和指責。思域倒是笑臉盈盈,誇自己損傻蛋還不高興?再看到蛋蛋那不爽的表情,名分上吃虧點也值了。
在大夥都積極敘舊和熱情招待下,思域和蛋蛋就只能在村中過夜,次日再上山祭拜幻靈地,也好準備準備祭禮。酒足飯飽,已然要解決二人的住宿問題,蛋蛋以前和師傅住在山腰,靈山只是高一點的小土丘,所以山腰離山腳也不算遠,但是山路難行又沒光,總不能逼著二人上山吧!於是研究半天,可算出了個結果。等著發落的二人對於結果只得逆來順受,免得再起“事端”嘛!因此,蛋蛋和思域就住在了村長家,睡進一個房間,躺在一張床上,蓋著一張被子。思域在左,蛋蛋在右。思域是全身都感覺不舒服,平時也跟蛋蛋這樣睡過,可這次就是不自然。其實這人啊,總要把自己束縛在特定的社會關係裡,換了一個身份做同樣的事就有了不同的感覺和結果。
“哎!你說,蛋蛋那媳婦還真漂亮啊!”村長夫人。
“這倒是,不過就是兇了點!”村長。
“你上哪知道人家兇啊?!我看那姑娘挺知書達理的!”村長夫人。
“哎呀!夫人啊!知書達理也不代表溫柔啊!你看蛋蛋那一臉傷,一看就是他老婆打的。”村長。
“這倒也是,但也打得重了點吧。”村長夫人。
“那有什麼啊!被這麼漂亮的老婆打也算是福氣啊!再說,蛋蛋那調皮勁,還真的有人制他才行!”村長。
“嗯!說的也是,睡覺吧!”村長夫人。
這草房就是隔音效果不好,思域和蛋蛋在隔壁那是聽得清清楚楚。
“聽見了吧!連村長都說你兇!”蛋蛋小聲說。
“還不是因為你!要不然他們會誤會我們嗎?”思域。
“是你不去解釋好不好!”蛋蛋。
“你沒聽過越描越黑的道理嗎?”思域。
“哼!”蛋蛋決定不理她了,抬起左臂枕在頭下。
“啊嗯!”一個驚雷,嚇得思域嬌吟一聲本能地抱住了身邊的東西——蛋蛋。
蛋蛋小臉漲紅了,圓圓的眼睛瞪著天花板都快冒煙了。思域緊緊地抱著自己,頭枕在自己的肩上,大腿貼著自己,而那“胸器”也緊緊地壓在自己的肋骨上,那感覺怎麼形容呢?渾身燥熱礙……
“抱夠了嗎?這回可別說我流氓佔你便宜啦!”蛋蛋道。
“切!”思域不屑地躺回了原位。
“嘻嘻!沒想到你也怕打雷啊!”蛋蛋轉過身對著思域說。
“突然一下誰不會被嚇到!”思域道,“睡覺!明天還要去祭拜師傅呢!”
“這麼快就叫師傅啦!那蛋蛋就聽娘子的話睡覺了!”蛋蛋又調皮了。
“你……”思域剛想發作,蛋蛋卻已然進了夢鄉,無奈!翻個身也睡了。
第二天,天氣晴朗有溫和,昨晚下的雨一點都沒影響地面道路的平整,思域和蛋蛋備全了祭品準備上路了,全村人都千叮萬囑地要蛋蛋帶好,村長和夫人一臉的睡眠不足,但還是服務周到地囑咐了二人,並目送二人上山去了。
“啊!”村長打了個哈欠,送完蛋蛋就和夫人回去補覺了。原來昨晚這夫妻倆談完閒話剛想睡覺,就聽見隔壁的思域嬌吟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