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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住處一次,因為首先我有預感她還會再回來,其次就是我實在是沒有臉再大搖大擺的接受那些審視的目光了,我向來是一個厚臉皮的人,但是對於這件事情上我一方面懶得解釋也不想解釋,另一方面有一種異樣之感也不得不叫我把此回的烏龍當作一回教訓。
自她從我的生活中退場以後,所有的一切事宜都再度的迴歸到正常的水平線,不抽風,不掉節操,也不會有人作死,世界和平人間美好!
上班下班朝九晚五或者和那一對活寶父子倆四處亂晃,這就是我剩下的一個月裡的全部生活軌跡,有的時候我也會乾脆在家把工作完成,公司的運作逐步的步入正軌以後,我也總算是體會了一把做撒手掌櫃的快意。
「獵刀」…這就是我那家殯葬公司的名字。
平日裡一般我總是悠閒地,悠閒到了讓人覺得散漫。
開一間殯葬公司的初衷或許只是為了合理的給自己安排一個充滿了“死亡”的環境,是以,我的玩票也就導致了自己依舊無從投入到工作當中,永遠都沒有去想過是否盡全力,好好的做?而趙博陽也還是天天做他最拉風法醫,不遲到不早退,總是被各路死人折騰到只剩下半條命。
人生,如戲,實際上不是戲,而是遊戲,恰巧的卻是我最不擅長的便是遊戲,所以我的人生也就這樣緩慢地腐朽著,一如既往的一塌糊塗,正如我的遊戲天賦一樣。
充斥著遊戲氣氛的我的新居周圍,有賭場,有溜吧,有按摩院,有××沙龍……極盡墮落腐朽姿態的各種遊戲似乎是在呼應著那個沉睡了的,卻又急不可耐的想要清醒過來的墮落腐朽的我。遊戲並不適合我,但是卻非常的適合孟萬里父子倆。
孟萬里是一個賭徒,而孟千里則在其父的教導下成為了一個小賭徒,這也就是我之前表示的對於孟萬里的教育方式感到的不可思議。
或許是由於我根本就體會不到贏的快/感吧,所以賭徒在我看來都是不可思議的,孟萬里父子除了每天爭吵和打架以外也就是這一點讓我覺得他們非常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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