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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帶有著刻意演繹似的步伐,是煽情惑人的,那雙我朝思暮想的溫柔的眼睛就要將我化作一灘屍水。我手握著利劍,跪在她的腳下,貪婪的注視著她的面容,著了魔一般的認為這簡直就是全世界的景象。
「請你殺死我吧!」
我手中的利劍被奉上,我渴望著,並且急切的希望它快一點到來。
我溫柔的、卻又殘酷無情的像是一座雕像,一個大理石雕成的美人兒………Aurora,她正在用她的冷漠和蔑視折磨著我,她高舉著利劍,向我刺下………
「請你殺死我吧!懇求你!」
我的內心在撕裂,在掙扎,在吶喊,在嚎泣……
‘咚!’利劍被擲下,發出清脆的撞擊聲響。
有人阻止了她的動作,那是另外的一個女人,一個看不清面目的同樣也穿著紅色長裙體態婀娜的女人,就在她的身後,遠遠排站著許許多多穿著白衣披頭散髮的人……
看不清面目的女人緊握住Aurora的手腕,幾乎險些捏碎它,Aurora便也再一次的變回了那了無聲息的石頭雕像,她一動也不動的保持著原有的姿勢,她的目光寂如死灰,毫無感情,她的嘴角仍舊殘留下那一絲絲的諷刺笑容。
緊接著。
她在我的面前化作細沙逃走了……
現在,在我的面前就只剩下了另一個穿著紅色長裙的女人了。我跪在她的腳下,她手握利劍,想要刺穿我的喉嚨,她撥開遮住面孔的長髮,露出一張似曾相識卻怎麼也記憶不起來的臉,她嘲笑著我,憎恨著我,哀怨著我,她輕輕的開口,卻無論如何也絕對的發不出任何哪怕是一丁點兒的聲音。
她原本應該並不是一個啞巴的,我這樣想,腦袋昏昏沉沉的想,思緒飄飄忽忽的想,隨後記憶中的那一幕幕就像是核爆,炸開,但是卻又瞬間的清空,只餘一片的狼藉……
……
第二天一早,洛琦琦消失於床上,孟千里睡在沙發上著了涼,孟萬里則在吃早飯的時間裡跟我好好的探討了一下人生……
摸著被打腫了一邊的臉,我咧嘴一笑,混不在意,一邊冰敷一邊收拾由於大戰一場的殘局,孟萬里則在客房裡緊盯著他的寶貝兒子。
洛琦琦留了一張紙條給我,上書三行字。
第一行:不作死你就不會死。
第二行:敬鬼神而遠之。
第三行:有緣千里來相會。
她走了,並且還換掉了我原來房子的大門鑰匙……
作者有話要說:
☆、第四十三章:世俗渡
她去哪了?
這是洛琦琦走後我的第一個疑問。先前那個無論如何也要訛上我的她,就這樣突然間人間蒸發實在是令人想不通,那麼她之前的那些所作所為又算是什麼?難道就只是為了給我添堵?
我自然是不相信有那麼簡單。
實際上我是一個陰謀論者。
一個披著年輕女孩兒皮囊的兇靈和兩隻胖乎乎圓滾滾的幼犬,就這樣匆匆的闖入我的人生又匆匆的離開,我不知道這種心情應該怎麼去形容,總之,非常之複雜。
孟萬里父子倆倒是還算按常理出牌,說好了在國內在S市呆足一個月就真的呆足了一個月,不過由於每天都要帶著人觀光和玩耍,我發覺自己似乎是比起消失了的洛琦琦來說更加的嫌棄這神煩的父子兩個,至少洛琦琦還會做飯不是嗎?可這父子倆連燒烤人腿估計都烤不熟,還天天在我家上演全武行!
人的一生中會遇到無數過客,無數路人,以及無數敵人和愛人,在人短暫而又漫長的一生之中,人們會經歷:奮發………墮落………奮發………再墮落……等等一系列可謂是真正戲劇化十分的過程,人生如戲,戲如人生,儘管我對此深信不疑,但是我卻也堅信著如果我這一世在陽間的種種也是一齣戲的話,那麼演這出戏的演員絕對會被活生生的餓死,然後寫這出戏的編劇也絕對會被活生生的打死。
說起戲來,我便會再想起“遊戲”二字來,別問我為什麼會想到,因為我就是想到了,原因是我和想不到的人思維並不再一個頻道上。
我從來就不擅長遊戲,任何遊戲,哪怕是最最簡單的剪刀石頭布我也會輸得一塌糊塗,這並不代表著我是一個運氣不佳的人,事實上我根本就不算是‘人’,人的運數在我身上不頂用,但是我仍然還是不會玩遊戲,如果我是一個賭徒的話,那麼我必定已經被追債的人砍死千百回了。
洛琦琦走後,我再也沒有回過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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