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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時的那些叛逆和狂妄都是如此的愚蠢可憎,以及羞恥。
“我恨我自己!你看!鏡子裡的那個人類!”年輕的他和年輕的我在酒吧的衛生間的鏡子前赤/裸著身體,我們都試圖將對方壓在洗手檯上狠狠宣洩,卻誰也沒能成功,他被我扳住肩膀,我們一齊地望向了斑駁骯髒的鏡面,它映照出我們還尚且稚嫩青澀的臉孔。他顯得很痛苦,就像是往常一樣突然之間情緒失控,瘋瘋癲癲的說著一些像是戲劇臺詞一樣的話,他大呼著。“這個人類!他是無辜的!他不應該在這裡!”他說著,指著鏡中自己,悲憫地看著那個映像。
在那個時候的我還不明白他當初的意思,但是現在我懂了。
懂的太晚,晚到了一切落幕……
有些艱難的從床上爬了起來,酒店的床總是會把人睡到沒了骨頭似的綿軟,也不知道是昨晚刻意的狂歡縱慾,還是先前連續半月的蹲點,總之,現在的我比起從那個光怪陸離的荒島世界回來時的狀態還要糟糕。本來,我是應該沒有時間想起那些事情的,畢竟那些事情距離我總是不夠真實的遙遠,遠在數萬光年一般……
三日以前終於成功的在城中村抓獲了犯罪嫌疑人,半月的蹲守監視過後,放一個小小的假期以往是可望而不可求,至少就忙得不亦樂乎的趙博陽那邊是如此,可是我卻是一點也提不起興致來,高強度的忙碌可以讓我短暫的忘記一些討厭的事。
我不會矯情的說什麼“刻骨銘心的痛”之類的,但是又確實,我實在是難過的很。
凌晨三點回到市內,早上八點離開局裡漫無目的的在街上亂晃,拒絕了隊裡其他幾個小子的聚餐,我終於感到了那難過,字面上的意思。於是,我開始循著腦中揮之不去的那人的身影走向他的路——地獄。
人間第一層的地獄是酗酒者的,我不嗜賭,也從來不沾毒品,所以我明確的選擇了用酒精來解放自己的神經,他說得可能也沒有錯,地獄是個好去處,至少更多的時候,只有地獄裡還有空間收容我們……
晚十一點坐在“BLUENESS”裡繼續喝,不同的是這一次我還能觀賞豔舞——說真的,男人跳鋼管舞真是一場災難啊……我這麼想著,又喝了好幾杯伏特加,這個牌子的是最便宜的,所以不免也會自嘲的想著,那個吝嗇的,卻永遠也不缺錢的傢伙……從這一點上來看,我就已經和他不相配了。
警/察的工資並不容樂觀,如果後期我們仍然還在一起,我想從經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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