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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通八達,很是便利。
等到五月份的時候,池塘裡的脆肉鯇大的已經有七八斤了,可以賣了。莫伊之前就讓林懷揚他們去聯絡酒樓,城中酒樓一聽說只是一種草魚,幾乎都是一口回絕,連他們說話的機會都不給,更別說推銷了。
本來莫伊算著家裡現在沒那麼多錢開一家酒樓,就想著先把魚賣給酒樓,賺個名氣,明年再自己開。
現在看來還不如狠狠心自家開一個算了,要不這樣下去非得賠本不可!自家倒是無所謂,可是這裡還有張老實一家的了,雖不說要賺多少,至少不能賠吧!
柳湘湘跟著柳家二爺林傑他們清明前回了京城,臨走前還惦記著她的全魚宴了。林老爺子堅持留在了縣城別院,聽說了倒是想著幫忙,卻是被林家人拒絕了。
一家人商量著就先開一家飯店,大家都是嘗過這魚的味道的,肯定能賣的好。林懷揚說現在縣城裡就有一家酒樓在出租,他之前聯絡酒樓時注意到的,不過那家生意太差了。
第二日莫伊他們去看了叫什麼聚賢樓?光聽著名字莫伊會以為這地方是什麼文人墨客吟詩作畫賦閒小聚附庸風雅的地方,而不是吃飯喝酒的酒樓飯店。
聽說這東家是個窮酸秀才父母雙亡,家中就他一人。整天就想著讀書高中了,就指著這個祖業吃穿了,根本無心做生意,所以酒樓的生意很差。家裡又有妻兒要養這才想著反正自己也不會做生意不如出租店面來維持生計。
其實那家酒樓的位置地段都還是不錯的,就是沒人好好經營菜色出奇的差,不倒閉已經是個奇蹟了。
莫伊他們進去時並沒有見到酒樓的東家,倒是一個身材胖胖的四五十歲的中年人很盡職熱情的過來招待他們,莫伊看著應該是這酒樓的掌櫃的。聽說是來盤酒樓的,連忙支了店小二去找他們那整日呆在書房裡的東家。
莫伊問了掌櫃的一些關於這酒樓的事,原來這老掌櫃的是之前那個東家在的時候請得,叫曹長貴。莫伊聽著他說的一些關於酒樓經營的想法,心中有了計較。
說到最後曹長貴臉上雖是笑著,眼神卻是微黯,不知是試探還是無意識的自言自語道:“只是明兒怕就沒差事了,唉!回家抱孫子也好。”
莫伊觀察著他的說話討喜,開口便帶笑,是做掌櫃的絕佳人選。於是笑著問道:“掌櫃的,你做這行多長時間啦?”
那曹掌櫃的眼睛一亮 ,眼裡便開始泛淚花,激動地說道:“回夫人話,我在這店裡幹這店可是有二十年了啊,從一個小夥計做起,好不容易才熬到現在這個位置。換了三任東家,以前這店也是也是很紅火的,哎!可惜了現在東家卻是不想做生意,一心的想著讀書考功名。我……我這真是捨不得啊!”說著,哆嗦著手去擦眼角的淚。
正在這時進來一位神情怯怯的婦人,見到他們先是行了個禮小聲問道:“請問是你們要租這店嗎?”
莫伊看她的樣子也知道應是久居內室很少見外人的婦人,應該就是那位孫興東家的妻子吧,這次估計也是硬逼著才出來的吧。於是笑著說道:“是啊,孫夫人,我們坐下來談談價格吧?”
莫伊拉著她坐了下來,林懷禮他們則走去了另一邊。那婦人一愣,可能是沒料到莫伊這個樣子,不過看著一個孕婦挺著個大肚子也不好久站,連忙順著莫伊做了下來,低著頭說道:“啊?就按上面說的就好,就是你們可不可以一次付清一年的房租啊?”
莫伊心中想著一個月八兩,這一年的房租也就是九十六兩。這價格倒是很便宜了,雖是有些吃緊,自家現在倒是能付的起。
正想開口卻是又聽到那婦人怯怯的急切聲音響起:“林夫人,你一年給90兩就好,可以嗎?”
孫家娘子半天沒聽見莫伊回話,實在是怕他們不租。家裡自從公婆去世之後,一直沒有進項,現在家裡真的是缺錢啊,孩子生病都沒錢看大夫。相公眼看著就得上京趕考又得一筆錢,自己實在是沒辦法了。
這店自從她相公接手以來就一直賠錢,別人都說這店風水不好,一直也沒人願意租賃,倒是有人願意出錢來買,可是她相公認為這是祖業怎麼也不願意賣。現在好不容易有人來租千萬別再黃了。
“孫夫人,我們就按每年96兩的價格來租。但是我們要籤就是長期的,最少也得三年,而且在租賃期間你們不得以各種理由漲房租或不租,當然我們也不能退租,如果違約就得按房租的十倍來賠償對方。如果可以我們兩家就到縣衙商部去登記在冊。”莫伊聽著應該也是急等著用錢了,自家沒得佔這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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