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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笑非笑地問她:“你不是為了戚家二公子與葉明昭不合了麼,倒是看不出來,你轉了性,喜歡上了戚希留。”
花葙域習慣他的嘲諷話語,直截了當地對著慎南問道:“你到底知道多少當年夜闕庭滅門的事?”
夜闕庭的滅門,似乎是表面上看起來,鸞鏡之盟鸞主覬覦夜闕庭葉無封手上的《神宗秘典》,可到底是否真如此,背後隱藏的秘密,作為晚輩,她一無所知。葉明昭也不是不知道,這其中有另外緣由,但是早已對鸞鏡之盟立下仇視的他,當務之急要的就是除掉鸞鏡之盟。
但花葙域現下還有份冷靜把持,她想試試弄清楚當年的真相。
慎南睇著花葙域:“知道太多,對你沒有好處,你還是趕緊走,免得被波及。耀光堂也好,鸞鏡之盟也好,都不是你關心得了的。”
“那你們呢?你和你師父,到底又有什麼目的?”她不相信,他和他師傅只是作為鸞鏡之盟戚希卿的幕僚,他們在其中扮演的角色舉足輕重,甚至很多環節,他們才是真正的幕後黑手。
“我與師傅,自然是戚希卿的人。”慎南迴應得理所當然。
花葙域也知道她如此當面一問,定當問不出什麼秘密,只是抱著試試看的心態,看是否能覺察到蛛絲馬跡。
但是慎南的心思縝密,卻不那麼容易讓她抓到把柄。
“當時,在鸞鏡之盟的密室中,你帶走的那副女人的畫像,是不是你師傅要你去拿的東西?”那副畫像中的人,花葙域終於在昨日躲在角落,滿腦子葉明昭和戚希留的種種好壞對比時,靈光乍現地印出來了真相,那副畫中的女子眉目,與葉明昭是極像的。慎南如此在意那副畫像,如果是他師傅指示的,那他師傅的身份就更加叵測,花葙域不得不做出猜測,畫中的人是否是葉明昭的母親。
慎南停頓了下手中的動作,但花葙域還是留心察覺到了,花葙域不等慎南迴答,輕聲笑著說道:“我猜,那幅畫上的女子與你師傅,與鸞鏡之盟,與夜闕庭都有很大的關係,是不是?當然,你可以否認,我只是閒著無聊,和你說說話來著。”言畢,便要起身出去,這地畢竟並不安全,她此次偷偷摸摸進來,多過暗哨,費了不少勁。
慎南反身攔住花葙域的去路,問道:“你到底知道什麼?”
花葙域往後退去幾步,與他保持一個安全的距離,才說著謊話道:“昨日,我與戚希留談了很多,他告訴了我些事而已。”
“他說了什麼?”
花葙域閉嘴,諱莫如深,一臉不能說的樣子望著慎南。
慎南偏頭思索片刻,道:“不管你是否真的知曉什麼,那也阻止不了耀光堂與鸞鏡之盟這一仗,你想讓葉明昭和戚希留和平相處,這輩子,怕是沒有希望了。倒不如想想,如何給他們送上吊唁之禮,比較好。”
花葙域怒道:“你以為你和你師傅的詭計戚思遠會一點都沒察覺,還是你們把葉明昭當做了白痴?”
慎南緊逼花葙域,語氣不復平靜,帶著威脅說道:“你似乎說得太多,別以為我不敢動你。”
花葙域立在原地,仰起頭,毫不畏懼地對著慎南道:“既然我敢隻身前來,你怎知我沒有留下後路?”
慎南生性多疑,花葙域抓住他這個性格特點,已成功空手套白狼好幾次,如今又再一次拿子虛烏有地事誆他,憑的就是他的這個弱點。她這幾日,在亂世浮沉一朝,倒是生出了些原先並沒有的孤勇,即便是今日她單槍匹馬而來,也是擔了被俘虜的準備。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這個道理她懂。如果慎南真的要殺她,早在她劫持戚希卿那日便可在路中將她殺掉,但是,她的命,在他手上一次次地活下來,就說明,慎南有不殺她的理由,甚至給了她毒藥的解藥方法。
慎南冷哼一聲:“後路?你的後路是葉明昭還是戚希留,他們如今一個焦頭爛額,一個自身難保,如何來顧及你?”
花葙域搖搖頭,道:“我的後路,不是他們,而是我自己,關於我所知道的《神宗秘典》的一切。”
當聽到《神宗秘典》慎南的眼神還是變了變,淡淡道:“你今日來,難道是想通了,要告訴我《神宗秘典》的下落?”
花葙域繼續搖頭,《神宗秘典》的下落她現在自然不能說,如果當下說了,就是給葉明昭添了一股麻煩的勢力。
“既然不是,那不妨多在此幾日,想想通透。”慎南叫來幾個人,將花葙域押進了裡屋。
花葙域一笑,果然,慎南還是將她留下了,即便是以扣押的方式。只要她留在此處,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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