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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希留挑眉低頭欺近花葙域,玩世不恭地說道:“得看你方法用的好不好。”但蜷緊的雙手洩露了他的怒意。
花葙域心思一轉,望著近在咫尺的俊顏,深呼吸一口,踮腳攀上了戚希留的肩,唇靠近他的,閉眼貼了上去。
戚希留一下子錯愕在當下,維持著彎腰的姿勢沒有動,他倒是沒料到花葙域會這般豁出去。他回神推開花葙域,但雙唇感覺像是電流穿過一樣,酥酥麻麻,險些令他站立不穩。
花葙域重重地靠在門板上,木板烙地她生疼。臉像是有把火在燒,燙紅了她的雙頰,但卻不肯示弱地望著戚希留道:“這方式可好?”
戚希留大步上前,一把拎住花葙域往自己懷裡一塞,低頭便準確無誤地噙住花葙域的香唇,懲罰性地碾壓而上。重重的力道傾軋而下,帶著特屬於戚希留的氣味鑽入花葙域的鼻息,這是他與她第三次如此親近地親吻,也並不是那麼難以接受。
其實早在很早前,花葙域就知道自己對戚希留的依賴程度,遠遠大過自己的想象,並沒有所說的這麼灑脫。在鸞鏡之盟的密道中,戚希留一路基本都將她護在懷中,親密的距離她也很自然的接受了。就在方才,看到他渾身是血地被人包圍,她的心像是要跳出胸膛,緊張地呼吸都忘卻,一瞬不瞬地盯著場中的他,生怕出了什麼意外,令他真的丟了性命,一想到最壞的後果,糾得她整個人都要瑟瑟發抖,像是原本晴朗的天空忽然陰雲密佈看不到陽光般陰沉無望。
此刻,這樣實實在在被他擁在懷中,溫暖地四肢百骸都開始放鬆。
情愫,就是在不知不覺中慢慢開始萌生,並沒有好心地維護,卻隱隱也結出了一種名曰“愛”的果子。
花葙域投入到這場從怒開始的親吻中去,她的回應帶動了戚希留,將她擁得更緊,眉間的怒意漸漸散去,餘留下來暖暖的溫存。
半晌,才戀戀不捨地將花葙域放開。
兩人之間的吻,他分明能感受到花葙域此時包含的情誼,一下子不知如何是好,滿目繾綣地看著滿臉通紅的她。
他先前的確生氣,想到花葙域仍是心中無他,隨他深入虎穴,損兵折將,戚思遠雖不與自己親近,但好歹叫得一聲爹,當初為了花葙域在鸞鏡之盟的安全也答應爹要全力以赴對付葉明昭,不得生出其他念想,戚思遠早知他的二兒子雖然樣樣出色,可生性散漫,不喜公事,早有退出江湖打算,這幾年極力幫助自己擴張勢力,也不過是想日後遠離江湖時,對鸞鏡之盟不要虧欠得太多,所以戚思遠常常當做無視戚希留的成績,但心如明鏡,知道與戚希卿相比,誰才真正適合做鸞鏡之盟的下一任鸞主。拿花葙域作為留下他為鸞鏡之盟效力的籌碼,再好不過。他們父子當日,許下承諾,戚希留打退葉明昭後,戚思遠不得再以鸞主的身份安排他去做他不喜歡的事。
花葙域見戚希留心情平靜下來,糯糯地出聲:“你不要這麼魯莽,你先和外面的留月驥兄弟商量商量,再行動也不遲,好麼?”
戚希留拉回思緒,道:“好。”
花葙域見戚希留同意如此,不禁喜笑顏開,卻一時沒了其他話題,氣氛有瞬間的尷尬,花葙域道:“我去幫你把留月驥的人叫過來。”
戚希留失魂落魄地回想著方才二人的互動,直到留月驥等人進屋還勉強回過神來商討回鸞鏡之盟的對策。
花葙域避嫌地沒有出現,神緒亂飛地在角落裡發懵,有好多畫面播送,重重疊疊,漲滿她的腦袋。直到戚希留找到她,說起已選好時辰和路線回鸞鏡之盟後,她才有意識地點頭。
戚希留見她呆頭呆腦的樣子忍俊不禁,但到底沒有再說什麼。
直到第二日天矇矇亮,戚希留動身前,囑咐花葙域:“就在此等我,哪兒都不要再去。”
花葙域一味地點頭,臨行前對著戚希留說道:“路上小心。”
望著人馬漸行漸遠,花葙域撣撣衣服,整理好隨身物品,也踏上了一條路。
大花有愧疚
花葙域思索良久,終是選擇不等戚希留,她有她想弄明白的事,一味的等待,到頭來自己成了最被動的一方,現在她的處境已經夠糟糕的了,可以說和葉明昭決裂,耀光堂是回不去了,也不想去面對耀光堂的是是非非,戚希留有自己的責任,她一個外人無法插手。耀光堂和鸞鏡之盟的事,她既然管不了,那就不去管,倒是趁這個亂世,把困在自己心頭的疑惑解開,如果不抓緊這次機會,怕是日後會不明所以一輩子。
當花葙域在瀝都府邊境找到慎南時,慎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