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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諾正閉著眼在心中唸叨,聽到如月有些膩膩的聲音:“十三阿哥也來了。”
十三爺?愛新覺羅·胤祥?怡親王?思諾顧不得被臭屁十認出的危險,一心想看看這位忠義俠王。扶著如月的肩膀踮起腳尖兒東張西望。完全沒留意如月已是杏眼含羞,滿面飛紅。
在哪裡、在哪裡……啊?!是他?還有他?!
思諾只覺得兩眼昏花,耳朵嗡嗡做響。不是吧?這麼巧?
“如月,你確定--那是十三阿哥?”
“嗯,見過一面的。”如月的臉已經類似於熟透的西紅柿了,聲音也細小如蚊。
“那旁邊的……”
“是十四阿哥。”
天!思諾徹底缺氧!感情自己在京城初遇美男那天,不是什麼帥哥開會,是、是阿哥聚會!
“不會,弄錯吧?”思諾還心存一絲僥倖。
“當然不會,你看,阿哥們的腰帶是明黃色的。”
明黃色……四條明黃的色帶在陽光下晃動著,晃動著,一直晃到了思諾的近前。
“幾位爺吉祥。”
聽到如月的請安聲,思諾的眼睛才開始重新聚焦--四位皇子已經站在眼前了,來不及躲了,思諾只得硬著頭皮也福了下身。然後將頭垂得低低的,幾乎把脖子折斷。
偏那四個人八隻腳在她面前遊移著,就是不走。
“你……你抬起頭。”是臭屁十的聲音。
思諾眉頭一擰,唉,豁出去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隧抬起頭來,並擠出一個貌似陽光般燦爛的笑容,還露出了兩顆門牙。不料碰上的卻是老十滿是疑惑的目光,心裡發虛,忙將眼神轉移。誰想一下轉移到了十三和十四的身上,他兩個也正瞪大了眼睛奇怪地看著她。不禁心裡叫苦,怕是要被揭穿了。索性又垂下眼皮不看他們,愛怎麼著怎麼著。
“你叫什麼名字?”是八賢王在說話。怎麼忘了他了?思諾將身體轉過來,面向八阿哥,回道:“赫舍裡·思諾。”說完又抬眼望去,果然這位哥哥和善多了,而且耐看得很,也不枉自己封他做實力派。然而朝向那三個瞪大小眼兒的阿哥的臉頰,莫明的有些發燒。思諾又不敢扭臉看個究竟,八阿哥看她的眼神也有些玩味起來。真是一群心眼兒太多、心思太深搞得人心率不齊的傢伙!思諾乾脆還是低了頭看自己的腳尖,這樣倒還感覺安全些。
“索相的孫女兒?”八阿哥又上前了兩步,思諾能嗅到他身上淡淡的一股香氣。不好不好!這廝莫非有非份之想?寧可嫁給冷麵四也不要跟了這個倒黴催的吧~~~~
“也難怪這段時間張大人總是眉開眼笑,卻原來是找回了這麼一個閉月羞花的女兒。”八阿哥似是在自言自語,又象是在說給誰聽。思諾聽得這話很不受用,感覺怪怪的。他是在諷刺?還是根本就知道我的底細?或是知道張德忠的打算……
正愣著,那幾位卻輕聲談論著什麼往別處去了。不多時,在一片恭送聲中,阿哥們離開了儲秀宮。思諾第一時間衝回了自己的房間,幾乎是虛脫地趴在床上。好半天,如月才從院中返回,坐在思諾的床邊怔怔的。和思諾不一樣,她完全是另一種心思。總之,春天來了麼,有些生命難免有些不安份起來~~~~
棋子
兄弟幾個出了儲秀宮,各自想心事,都沒有說話。
思諾的美貌無疑撼動了所有人。到底是有南方人的血統,又在蘇杭那邊長大,江南的柔風細雨,養大的女子也是水潤清秀,秋波流轉。胤祥、胤禎早就猜到她是女孩子了,但再怎麼也想不到她會是索額圖的孫女,會參選,會在宮中再遇。更想不到的,是著了旗裝,略施粉黛的她竟如此驚豔!
不知那把匕首她是不是隨身帶著--胤祥有些緊張地握了握拳。那是皇阿瑪送給額孃的。因為額娘一向不喜歡世俗的金銀玉器,所以皇阿瑪頗費心思的找來了草原上最好的匠人做了那把匕首。它帶著草原的氣息,華美而且鋒利。額娘愛不釋手,直到逝去的時候,才把它放到自己的手中。額娘什麼也沒說,但胤祥什麼都明白。
那是對曾經的一往情深的紀念,那是對兒子永遠割捨不下的牽掛……
那天情急,竟拿出來給曉棠做為信物。後來自己還後悔來著,這匕首四哥自然認的,可他府上的家人就未必了。曉棠真要有事,也不知能不能派上用場。如此想來,還不如送她九龍玉佩,這是每位皇子都有的,名聲也響,大多京城府衙的人都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