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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下來,而那個女人倒是失蹤了,奈何他明白的太晚,一時間悲從中來,自嘲的大笑了起來,不甘心的狠嘆道:“說到底,你竟然是為了個女人!朕怎麼會生出你這樣沒出息的兒子!穆相可真是生了個好女兒!想不到朕一世英名竟然最後是輸在了一個女人身上!”
欒卿卻沒有理會他歇斯底里的怒吼,只是悠然的走到了德欽帝的身前,俯下身來微笑著看著他,幽幽道:“父皇果然是父皇,說了這麼多也未曾想起來問問皇兄現在如何了,不知道我們的太子殿下知道了會不會感到心傷。”
“你個孽障,你把乾嬰怎麼了!”德欽帝青筋暴跳,睚眥欲裂。
欒卿沒有說話,只是回給他一個嘲諷的微笑,抬起右手輕輕揮了揮,昔日的德欽帝就被人拖了下去。
他站在原地,靜靜的看著面前金碧輝煌的龍椅,一時也不知他在想些什麼。
“本王也想知道皇弟準備將前太子殿下怎麼樣了。”欒卿的身後響起鳳嘉辰那充滿愜意的聲音,和宮殿外此時的哭喊哀嚎顯得十分格格不入。“他已經被本王活捉扔進天牢嚴加看守了,皇弟打算如何謝我?”
“勞煩皇兄了,多謝。”欒卿緩緩轉身,看了看鳳嘉辰突然變得有些心塞的表情,心情很好的笑了起來。
鳳嘉辰滿臉不高興的抱怨道:“真是狡猾。”說完又問道,“宮中剩下的這些活也差不多了,可以把事已成功的訊息通知給駐紮京郊的旭輪了吧?”
欒卿點了點頭,說了聲恩。然後又輕聲詢問道:“不如皇兄一同與我去看看那個太子殿下?”
鳳嘉辰立即消了不滿,勾起一絲笑容,鳳眸暗含戲謔,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道:“看戲怎能缺了本王?”
天牢陰冷森寒,此時已經全部被鳳嘉辰的人控制住。
鳳乾嬰原本華貴的衣衫有些許破爛,夾雜著些許血跡,也不知是屬於他自己的還是別人的,此時正有些狼狽的靠坐在牢房中佈滿黴菌泛著黑色的牆壁旁,對著牢門外站著的兩人,竟是笑了起來。
“太子弟弟,在這種時候你笑出來,真的讓本王的後背有些毛毛的呢。”鳳嘉辰雙手環在胸前,倚在對面的牢門慵慵懶懶的說道。
鳳乾嬰卻根本沒有理會鳳嘉辰的話,只是緊緊的盯著欒卿邊笑邊道:“成王敗寇,無話可說。只是皇弟,你以為如此你就真的是……贏家了嗎?”那笑中充滿了嘲諷,聽的了欒卿微微顰起了眉;冷道:“不勞皇兄費心,皇兄還是擔心擔心自己吧。”說完似乎不想再看見此人,轉身拂袖而去。
鳳嘉辰看了看地上的鳳乾嬰又看了看走遠的欒卿,一臉驚訝,隨即轉頭去追欒卿,邊走邊嚷嚷道:“就這麼就走了?還以為你過來斬草除根呢,怎麼就這樣完了呢?我原本還等著看戲呢,那現在怎麼辦,就這麼關著?”
欒卿被他吵的煩了,回道:“等王妃回京再說。”
“不是吧鳳潮初,到頭來你是擔心你那個小王妃真的喜歡鳳乾嬰才先留他一命啊?鳳嘉辰一臉震驚的看著欒卿,低頭小聲嘀咕了句什麼,才抬頭忍不住問道:“你到底是情聖還是傻?”
☆、第56章 杏花滿頭算白首 十七
德欽二十一年的二月初五,京城政權更迭,一片腥風血雨,宣王踏著血與屍體登上了大蕭朝最至高無上的位置,朝中凡是前太子一脈全部被格殺,一時間人心惶惶,所剩者無不對宣王俯首稱臣,史稱鑲鋒政變。
而此刻遠在凌陽的穆橙鈴對這裡發生的一切都仍然一無所知,她被禁在熙王府一小院中已經將近一年的時光了,確切的說她對自己是在熙王府中這件事都毫不知情,當初她完全是被迷暈了之後送了進來,只知道這裡戒備森嚴,就連被派在她身邊唯一的丫鬟緋紅,只細細打量她行走時的習慣與呼吸頻率,便知她武功高強。這一年中,她既不曾見過欒卿,亦不曾再見過當日送她到這裡來的那名神秘的紅衣男子,對此她心中一直無比迷惑,到底將她軟禁在這裡卻不管不顧的是為了什麼?
紫闕宮中,禮部尚書跪在殿前看著端坐於上臉上看不清喜怒的欒卿,心中忐忑不已,試探著問道:“陛下,朝中政局已趨於穩定,禮部已在加緊準備,是否近日儘快舉行登基大典,以定政局安民心?”
欒卿只細細的看著手中的摺子,並未抬頭,“皇后目前不在京城,登基大典再等等,你退下吧。”
“諾。”禮部尚書嚥下了已經蹦至喉頭的勸言,低眉斂目的俯地行禮,隨即連忙退下,直至步出殿外這才擦了擦額頭的冷汗。
而此時欒卿仍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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