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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反應,繼續自顧自說道:“心中那麼放不下人家,剛剛何必那麼粗暴的對待人家,到時候心疼的還不是你自己?說到底你不過就是生氣她做了差點讓她自己死掉的傻事嗎?”
感受到一旁射向自己的冰冷視線,鳳嘉辰毫無壓力,瀲灩的眸光回望過去,臉上的笑意更深了幾許,毫不客氣的揶揄道:“呦呦……不是有人特地差人快馬加鞭的送了封信過來,說什麼來著?什麼若是自己有什麼不測,無論他的王妃做了何事,都期望皇兄能保他王妃一命嗎?瞧這冷冰冰的眼神,怎麼了?難道讓你發了這麼大火的原因是本王猜錯了?”
“套出來你的小王妃想要什麼了,你待如何?真要像之前說的那樣做嗎?哈哈,小姑娘竟然想做皇后,真是太可愛了,想不到你竟然會有一個如此有野心的媳婦,剛好跟你互補了。”鳳嘉辰的聲音裡滿滿的一副喜愛之情。
欒卿的眼神落在了掛在熙王房間一側的江山風雨圖,淡淡道:“她想要,便給她如何。”
鳳嘉辰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神情,惋惜嘆道:“可憐的太子殿下,這次可真是太歲頭上動了土,賠了夫人又折兵。”
“不過,話說回來,我猜的真的對嗎?一般人遇到這種事情,不都會恨死背叛自己的女人了嗎?你這樣……是變態吧?”
被關在廂房的穆橙鈴在那日之後便再也沒見過欒卿,也沒有人前來說明要如何處置她。一切都如之前那三日一般,只有在每日三餐的時間才有人來給她送飯,唯一的變化可能就是那日待他走後,關著她的房間裡就被人加了個火盆,教她忍不住心酸又心疼。
德欽二十年,二月二十四日,穆橙鈴被人押送上了馬車,從京郊熙王別院出發,秘密送往凌陽。
德欽二十年,三月十七日,熙王高調回京。
自此,京城政局暗潮洶湧。
德欽二十一年,二月初五。那一日傍晚,裡煙城中突然下起了細碎的小雪,雪花漫天紛飛,落在皇宮正殿前的漢白玉臺階上,與那上面妖豔的紅色混在一處,似乎是想淨化這空氣中瀰漫的血腥味道。
裡煙城內,戒備森嚴,裡煙城郊屯集著十萬精兵,正蓄勢待發。
皇宮外包圍著蕭朝最精銳的鑲鋒鐵騎,皇宮內宦官與宮女們四處逃散,在金戈聲中到處充斥著哀嚎與哭聲。
欒卿踏在被鮮血浸染的漢白玉臺階上,一步一步緩緩而上,在正殿高高的門檻前,他頓住了腳步,輕輕抬起手來拂去了肩頭的碎雪,抬起頭來,對著凌陽方向的浩遠天際遙遙望了一會兒,這才抬起腳,緩步入內。
德欽帝已經被繩索緊緊縛住,狼狽的趴在龍椅之上,頸邊橫著錚亮如洗的長劍。
“如何,父皇?這龍椅坐著的感覺可還舒服?看兒臣多體貼,最後還命人將您帶到這裡來,在這上面坐上一坐。”
德欽帝狠狠的瞪著欒卿,額頭暴起了一道道青筋,端是怒不可歇的模樣,氣吼道:“逆子!孽障!竟敢欺騙於朕!只恨當初朕為什麼沒能把你給殺了!”
欒卿輕輕笑了笑,“父皇如此說,可真是冤枉了兒臣,兒臣當初交給你的鑲鋒虎符可是貨真價實的玩意,兒臣當日交予父皇時也沒有想到鑲鋒鐵騎會只聽從主人命令,不聽從虎符調遣,父皇要怪只能去怪皇祖父太有先見之明。至於把兒臣殺掉這事,兒臣也一直納悶父皇是不是還念著父子之情,要不然為何暗殺的手段都那樣不堪入目,除了下毒就沒有點別的花樣了,看來父皇也是老了,能在這皇位上坐了十一年也算不短,真當退位讓賢了。”從來都不願過多解釋的欒卿今日卻一反常態,似乎只有這樣,看著被氣的青筋突出的德欽帝,他多年來從所謂父皇那裡所受的殘忍待遇才能得到補償,心中才覺得暢快。
“你這個孽障!你這個……”德欽帝對著欒卿一時氣的說不出話來。
“父皇,其實您就是生性太過多疑了,做了多此一舉的傻事。兒臣一直以來的願望只是平平淡淡的度過一生,根本對你現在屁股下的那個位置毫無興趣。若是您能放過兒臣,少與您的好兒子太子殿下暗害兒臣幾次,若是您的好兒子沒有設計我的王妃,您今日仍會是高高在上的真龍天子,也不用如此狼狽的變成階下囚。”
德欽帝自然聽明白了欒卿話中潛藏的含義,想起他當日跪在自己面前,用鑲鋒虎符來換一紙賜婚的時候,自己就應該早早明白這個女人動不得。暗殺他那麼多次,他都毫無反應,設計那女人一次,就能讓他走到今天這步!他這個兒子一貫警覺性太高,當時只想借這女人之手徹底除掉他,卻沒想到最後他竟然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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