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第1/4 頁)
若寒哥……
那次說的話,真的……對不起。
邊緣奚突然想了起來,小的時候,我在那個山谷遇到若寒哥,第二次見面,若寒哥要我吃藥,我哭著鬧著不喝藥,要若寒哥笑,我才肯吃藥,所以,漆若寒笑了,只是為了讓我吃藥。
邊緣奚,一個等了你十年的人你不要,一個傷害了你,利用邊家上上下下463個人性命威脅你的人,設好了所有的陷阱等著你跳下去後嘲笑你的無知的人你要!
他說,他為了逃避著一切,竟然可以裝作忘掉了所有的人和事;再次見面,他可以裝的風輕雲淡,他可以裝作沒有見過她。
他可知,她,有多傷心?
邊緣奚啊,邊緣奚,你到底腦子有多傻?
“若寒哥,我想你,真的……真的,好想……”邊緣奚趴在漆若寒的肩頭,輕聲的念道,她的聲音很輕,帶著十分認真的味道。
她想漆若寒,想邊緣奚記憶中和漆若寒一起嬉戲的場景,那般的溫暖,那般的欣喜。
漆若寒一怔,語氣微微一頓。
“若寒哥,你帶我回家好不好?”邊緣奚突然哭了,冰涼的淚水滴落在了漆若寒的脖頸上,那冰涼的淚水卻像是滾燙的火焰一般,灼熱了漆若寒的整個冰涼的心。
然後,漆若寒突然抱緊邊緣奚,大步朝著王宮深處走去:“走,緣兒,若寒哥,帶你回家……”
邊緣奚哭得更兇,抱緊了漆若寒的脖頸:“若寒哥,若寒哥,若寒哥,若寒哥……”
那一聲聲輕聲的呢喃,低低的呼喚,卻是喊到了漆若寒的心坎裡去。
瞬間,一種溫暖,和一種疼痛,以同樣的速度,在他的心中迅速的蔓延開來。
“緣兒……我在。一直都在。”漆若寒的背影看起來,不再孤單,充滿了信念。
緣兒……我在。一直都在。
邊緣奚的淚水,悄悄地滑落。
若寒哥……對不起,對不起……
邊緣奚突然覺得自己很自私,自己不開心的時候不分青紅皂白的說了漆若寒一通,別人卻是沒有絲毫的怨言;你自己傷心的時候找漆若寒哭訴一通,別人卻是全盤接受……
她欠漆若寒的太多太多了,欠了漆若寒一個十年,欠了漆若寒一顆心,欠了漆若寒一份愛,欠了漆若寒很多很多。
“若寒哥,你一直都在。”邊緣奚輕輕的念著。
漆若寒的手撫上邊緣奚的面容:“是,我,一、直、都、在。”
他對她,漆若寒對邊緣奚,就像邊緣奚對連錦城。
若非情到深處,我們,真的不會允許自己傷心,不會允許自己哭泣,不會允許自己時時刻刻掛念著你。
漆及墨望著漆若寒遠去的背影,心裡五味陳雜,漆若寒這是這六個月來真正活的像樣的一天,而原因,只是因為一個女子。
而這六個月其它的天他活得不好的原因,還是這個女子……
☆、161。他去酒店買醉
與此同時,遺失國度街邊的一家冷清寂靜的酒館。
酒館很大,三樓之大。滿樓的檀木香嫋嫋環繞上升。裝橫算不上豪華,卻是別具一格。
一個男子坐在酒店裡中隱秘的一個角落裡,桌子上擺了至少數十瓶酒,臉上卻是清明一片,不見有一絲紅暈。
一瓶喝完了,男子又緊接著拿起另一瓶未開的酒,然後一口一口灌了下去。
一瓶,一瓶,一瓶接著一瓶……
男子的臉部完全被籠罩在黑暗之中,藉助隱隱的月光還可以看出來男子宛若千年古玉般的肌膚,透明的質感。
那個男子就是錦越溪。
離開了客棧以後,錦越溪就走到了這家酒館,然後,開始以酒精麻痺自己。
但是,令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酒精,似乎根本不會讓他舒服,反而讓他的頭腦愈加的清晰,微微眯眸,邊緣奚那張巧笑嫣兮的面容就會自然而然的浮現在腦海之中。
那樣的動人,那樣的清晰。
“這位公子,小店要打烊了,您……”小二顫顫的走了過來,看著錦越溪,一看錦越溪,就知道錦越溪不是個好惹的主,所以說話也不敢太過的放肆。
錦越溪一道冷眸掃了過去:
小二嚥了一口口水:“公子……”
“啪——”
一大摞錢幣扔到了小二的身上,伴隨著錦越溪一個冷冷的“滾”字。
小二皺眉看了看錦越溪,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