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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越溪不說話,沒有讓邊緣奚起來,也沒有說讓邊緣奚不起來,就是那般冷冷的望著邊緣奚。
邊緣奚安靜的跪在地上,一句話也不說。
“滾。”錦越溪突然冷冷的吐出一個字。
邊緣奚睫毛微微抖動了一下,卻是沒有動身。
“沒有聽到本王的話麼?滾!——”錦越溪又重複了一遍。
頓時,邊緣奚心中那最後一抹希翼……悄然熄滅。
她能感覺得到,體內的血壓,似乎,一寸寸凍結了,冷到了心裡。
“我答應過你,不會離開你的。”邊緣奚說道。
“你不會離開我?好,好。我離開你!我現在說了!滾!——”
邊緣奚突然呵呵的笑出聲,邊笑著,淚水,簌簌的掉了下來:“滾?錦越溪,或者是連錦城,你讓我滾,我就滾?我就那麼沒有尊嚴?一次一次的被你傷害。
“每一次,每一次。第一次,你說滾!從今以後,你,於皇室,於本王,於凌親王府,再也沒有一絲關係!第二次,你不會離開我?好,好。我離開你!我現在說了!滾!——”
錦越溪冷冷的看著邊緣奚,等著她把話說完。
“讓我滾?我偏不滾!”邊緣奚倔強的說道。
錦越溪看著邊緣奚,盯了她一會兒,突然撂下了一句話:“好,你不走,我走!”說罷,他便拂袖而去。
邊緣奚看著錦越溪的背影消失在門口,再也沒有忍住,撕心裂肺般的哭了出來,:“滾!滾!滾!——滾!滾!——”
她似乎只會說這一個字了一般,咬著下唇,吼道。
“滾!——滾的遠遠地,不要,不要,再出現!滾啊——”邊緣奚放聲的大哭著,頭,一點一點的埋進了兩膝之間,淚水,沒有止境的落了下來。
明明知道錦越溪對她根本沒有愛;明明知道錦越溪對她沒有意思真正的牽掛;明明知道,那些承諾,都是放屁,只會有她一個人傻傻的在履行。
若不是情意已到真切時,她不會這般的痛哭,也不會這般的傷心。
其實,所有的所有,她的所有努力和拼搏,到頭來,只會換來一個字——
滾!
☆、158。她去見漆若寒
遺失國度的王宮,處處繁花似錦,四周都是雕樑畫棟,雖然是夜間,但是王宮卻是燈火通,夜間,下起了朦朧的小雨,細雨如絲,綿綿的。
因為是冬天,而且又是晚上所以大街上沒有什麼人。
突然,王宮的宮門出走出來一個侍衛,急急忙忙的跑了出來,然後說道:“姑娘,你為何跪在這裡?”
“我要求見君上!”一個淡淡的聲音輕輕的響起。
這個時候,才看見了那巍峨的宮門前,竟然跪著一個女子。女子看起來不過十六年齡,清雋的面容甚是耐看,臉上掛著明顯的淚痕,顯然是剛剛哭過。
“這時候都已經是二更了,君上早已睡下,再說,姑娘一個女孩子家,大晚上的跪在王宮門前,恐怕會招來異議的,姑娘還是快回去吧。”那個小夥子有些同情邊緣奚,並沒有態度蠻橫的趕邊緣奚走。
邊緣奚垂了垂眸子:“兄弟去通報一聲,就說有人求見,君上必定會見我的。”
她的話語帶著篤定。
那小夥子還想說什麼,突然,一些人馬從王宮內走了出來,為首的人見著了邊緣奚,皺了皺眉:“哪來的刁民?趕走!”
小夥子聞言,頓時急了:“王總管,她看起來怪可憐的,不要著要吧?”
“不要這樣是哪樣?”王總管看起來就是仗勢欺人的那種小人,看著邊緣奚,嘴角扯出一抹輕蔑的笑:“攆走!”
頓時,王總管後面的人一個個點著頭,然後凶神惡煞的走了出來,朝著邊緣奚走了過去。
小夥子急了,推搡著邊緣奚:“姑娘你快走哇!”
“沒有見到君上,我為何要走?”邊緣奚卻只是淡淡的說道。
聽著了邊緣奚的話,王總管不屑的說道:“又是一個想飛上枝頭當鳳凰的草雞,君上憑什麼見你?”
邊緣奚不說話,夜間冰涼的雨絲落在她的身上,雖然冰寒的徹骨,但是,邊緣奚卻是什麼都沒有感覺到。
小夥子見邊緣奚鐵了心不走,心下一橫,他心性單純,著實不想讓邊緣奚出了什麼事,然後,他突然朝著王宮內走去。
王總管見小夥子走了,意味小夥子識時務,滿意的一笑,看著邊緣奚,搖了搖頭:“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