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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會回來。”
蘇禧卻不肯鬆手,眼巴巴地瞅著他,“你要去做什麼?”
衛渢緩緩婆娑她的手腕,彷彿撫摸什麼珍寶一般。他道:“去為你出氣。”
*
二房,瑞思居。
因著衛渢回來時沒有通知任何人,是以晉王府除了雲津齋之外,沒有人知道他回來了。衛二爺衛汛正泰然地坐在椅子裡喝茶,今日皇上派去尋找衛渢的人仍舊沒有訊息,這都過去七八天了,身受重傷又掉進懸崖,衛渢縱然有通天的本領,也不可能活著回來。
衛汛唇邊掛著一抹淺笑。沒有衛渢,世子之位自然而然便會落在自己的頭上,他被衛渢壓了這麼些年,總算是能揚眉吐氣了。
衛汛只比衛渢小了一歲,自幼便被衛渢的名氣壓著。衛渢三歲能倒背千字文,五歲能成詩,七歲便被文學大儒稱之為奇才,八歲被請封為晉王世子。而他身為側妃袁氏之子,只能在背後看著衛渢才名遠播,所有的讚賞美名都只附加在衛渢一人身上。
衛汛自認天資不差,卻總比衛渢略輸一籌。
所以他什麼都不如他。
便是娶的妻子,也是這般天差地別。與蘇禧的吳儂軟語、溫香軟玉比起來,廖氏就根本不夠看了。不過沒關係。衛汛不著痕跡地笑了笑,只要他成為晉王后,這晉王府裡最大的便是他,想要什麼不能有?蘇禧不過是一介婦人,反抗得了他麼?
正想著,聽見廊外傳來什麼聲音。他不悅地問:“外面吵吵嚷嚷的怎麼回事?”
一個丫鬟倉皇進來,口齒不清道:“二、二爺……回,回來了……”
衛汛沒有多想,“誰回來了?”
話音剛落,就見衛渢一襲玄青長袍從門外走了進來。他腰上懸掛著一把佩劍,屋外寒風呼嘯,他一身寒意,眉峰冷漠,目光落在一臉驚愣的衛汛身上,語無微瀾道:“二弟,許久不見。”
衛汛直勾勾地望著他,一時間分不清他是人是鬼,“你……你怎麼回來的?”
衛渢朝著一步步衛汛走去,拇指壓在腰間劍柄上,唇邊溢位一抹清清冷冷的笑,“你說呢?”
衛汛後退兩步,跌坐回八仙椅中,不可思議地睜大了眼睛。“不可能,你不是受了重傷,掉進懸崖麼?”他迅速地將衛渢打量了一遍,就見他身上乾乾淨淨,一點受傷的痕跡也無。非但如此,步履沉穩,毫無異常。衛汛很快反應過來,“你沒有受傷?”
衛渢道:“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憑他們的本事,還不足以傷到我。”
衛汛盯著他,只覺得從腳底躥上一股寒意。既然沒有受傷,他卻這麼多天不回府,在眾人眼皮子底下消失了。也就是說,他早就知道自己的打算,不過是將計就計?衛汛頭一次見識到衛渢的心機深沉,“你是如何知道的?是不是蘇禧……”
話未說完,便見衛渢抬腳,眼睛不眨地踢翻了他身下的椅子。
衛汛重重地摔在地上,摔得頭昏眼花,正欲翻身而起,一抬頭,卻見衛渢已經抽出了腰間佩劍。劍刃倒映在他的眼中,泛著森森寒光。
“你……”衛汛來不及說話,便覺得寒光一閃,緊接著便被長劍穿透了胸膛。
衛渢一腳踩著椅子,俯身看他,面無表情,將手中的劍刃在他胸腔轉了一圈。“不要讓我從你聽見她的名字。”
就見衛汛痛苦地皺起了眉頭,只覺得從喉嚨裡溢位一口腥甜。他疼得表情猙獰,不知是破罐子破摔還是怎麼,故意笑了一笑,道:“只是個名字,你大概不知道吧,你走的這幾天,我對她做的事情可多了……”
衛渢眯了眯眼睛,臉色一沉再沉,毫無預兆地拔出衛汛胸口的長劍,朝著他胸口又重重刺入。
這次衛汛沒有忍住,鮮血從口中溢位來。老實多了,再也說不出一句話,蜷起身子不斷地抽搐。
屋裡的廖氏洗完澡從淨房出來,臉上帶笑,正欲詢問衛汛自己身上的衣服好不好看,便見衛汛渾身是血地倒在血泊中,胸口上插著一支寶劍。她驚恐地停步,下一瞬尖叫出聲:“救命啊,殺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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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房瑞安居亂做一團,而云津齋,卻是一片安逸。
蘇禧等了半天等不到衛渢回來,生怕他一走又是好幾天,披著月白色的披風,固執地站在廊下等他。他剛才臨走時說是替自己出氣,難不成他是找衛汛去了?
可衛汛不僅僅抓傷了自己,還企圖謀害他的性命,這件事卻是不能不計較的。不知道皇上那邊的人有沒有找到證據,千萬不能便宜了衛汛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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