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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塗靈簪瞪大眼。
“因為本王想試探皇上。我不肯相信皇上是真的傻了,一直在找機會試探他,可惜皇上也不是省油的燈,竟然演昏君演得那般□□無縫。”
頓了頓,李淮輕笑一聲:“直到那日,你在梅園掃雪時,我看見你以手中掃帚為兵器舞了一套刀法,那招式與塗靈簪十分相似。正巧我安排進去的眼線被皇上扔進池子中溺死了,我便想把你送到皇上身邊去,讓皇上的注意力轉到你身上。
其一,你可以掩護冷香行動;其二,也可利用你去試探皇上,看他是否還對塗氏餘情未了……我一心以為蕭爾雅是我手中的棋子,卻萬萬沒想到,這枚棋子裡的魂魄早就易了主。”
原來,她能一步登天,從掖庭宮調到來儀殿,全部是在李淮的算計之內麼?難怪冷香竊玉璽時,會誤以為自己是她的同夥。
塗靈簪哂笑一聲,大大方方道:“不管怎樣,我得謝謝陳王。若不是你將我安排到扶搖身邊,我的計劃也不會實施的那般順利。”
李淮搖頭苦笑:“是本王的失誤。”
“陳王為何這般想要坐上皇位?”為此,不惜和秦寬算計多年,害死了先帝和父親,以及……前世的自己。
李淮難得收斂了神色,眼眸黯了黯。
“就好像飛蛾撲火,那是我不容反抗的宿命,也是我活著的唯一理由。”他望著燈罩內掙扎的飛蛾,嘴角泛出一抹淡漠的笑:
“太宗當年聽信你父親讒言,廢長立幼,將我父王貶為郡王,而另擢與塗家交好的先帝為太子。可憐我父王被下令永世不得回長安,在封地抑鬱而終,死前拉著本王的手,命我無論付出何種代價,終有一日一定要重回長安,替他奪回大殷的萬里江山。”
塗靈簪問:“那秦寬呢?他為何對你們父子倆死心塌地,不惜揹負一身罵名,也要助你登上帝位?”
“秦相……”李淮的眸子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悲傷,他垂下眼眸,勾起嘴角似笑非笑:“秦相是我的老師,也是父王的摯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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