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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問道。
“午後娘娘去逛園子的時候,不知怎的摔了一跤,回來之後肚子就開始痛了,而且,而且下面出血了,好多—”她哽咽著道:“院裡的老婆子說娘娘這是動了胎氣,就快生了。奴婢已經遣人去找穩婆,可是娘娘痛暈了過去,奴婢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只好來找娘娘你了。”
“別說了,我這就跟你過去。”我隨手抓起一件披風跟在小秋後面匆匆向前院奔去,心忍不住一陣陣揪痛著,我忽然有種強烈的不好的預感,覺得馮潔會出事。
生小孩對女人來說可是攸關性命的大事,尤其是在婦科醫術還不怎麼樣的年代。馮潔的年紀又那麼小,且是因為摔跤動的胎氣,她小小的身子能禁受得住疼痛的考驗嗎?
☆、六,傷別(五)
我一著急腳下的步子邁得飛快,奔到馮潔的院子門口時正巧碰上慌亂的老婆子領著幾個中年婦女過來。此刻我也顧不上什麼規矩不規矩的,急忙朝躺在床榻上的木然的馮潔撲了過去。
“姐姐,快醒醒!妹妹看你來了!”
她的髮絲散亂的糾結著,有幾縷粘在了汗溼的面頰上。失血過多讓她的面色格外的慘白,雙眉因疼痛而緊擰著,額頭上仍不斷的沁出汗珠來。
我伸手抓住她身側握成拳頭的手輕輕搖晃,心裡急切的企求老天快點讓她醒過來。我雖不懂醫道,卻也知道她這樣一直昏睡著是不行的。
電視上那些生小孩的場景總是讓大人使勁用力,小孩才順利的生了出來,可她現在這個樣子,肯定是會出事的。我轉頭對著剛進來的婦女疾聲吼道:“你們還愣著做什麼,快過來幫昭儀娘娘接生啊!”
我該怎麼辦,我無助的看著穩婆們檢視馮潔的身子,卻見其中一位面色凝重的回頭對我顫顫驚驚的說道:“娘娘,昭儀娘娘失血過多情況已是很危險,可奴婢們只是略懂醫術,如果不及時請太醫過來施針止血,讓娘娘醒過來,娘娘恐有性命之憂。”
“小秋!”我聞言急忙扭過頭來大叫道:“還快去太醫院請人。”
一向盡責的小秋此時卻是面露難色,“娘娘有所不知,這個時辰太醫院只留有一位當值的太醫,若是沒有太皇太后和陛下的旨意,我們內宮的女眷是無法去外宮的。”
太皇太后,我怎麼把她給忘記了。她對馮潔一向疼愛有加,肯定會把最好的御醫給馮潔找過來的,我這就去找她。
當時我真是急昏了頭,完全忘記了太皇太后在宮裡布有那麼多的眼線,怎麼有可能不知道馮潔出了事。她明擺著是見死不救,可我還偏偏跑去求她,以至於失去了見馮潔最後一面的機會。
我一邊囑咐小秋立即去給馮潔不斷的喂些糖水補充水分,一邊提起裙子向太皇太后的綺宮直奔過去。
綺宮的大門緊閉著,敲了好半天才有個小黃門出來應門。待我報明來意後,小黃門遂關緊大門回去通報。望著緊閉的大門遲遲不開,我急得在綺宮的門口團團轉,很想不顧一切的闖進去,卻又深知那樣做只怕會適得其反。
老太婆這是怎麼回事,馮潔出了這麼大的事她怎麼也不緊張,難道她前段時間對馮潔不冷不淡的態度是因為她已經放棄馮潔了?
焦急與一股強烈的不安同時糾結著我脆弱無助的心靈,此刻我才深深發覺我在這個地方是這麼的柔弱無奈,我居然什麼也做不到,只能無力的在這兒等待。
也許這個偌大的皇宮裡唯一能幫上我也只有一個的拓跋宏,可此刻他卻不在。如果他沒有去靈泉池該多好,那個沒造好的墓又有什麼好看的。
就在我猶豫著該去該留,努力想著有沒有其它辦法的時候,小黃門終於再次開啟大門,衝著我冷冷的道:“符大人說太皇太后娘娘已經歇下了,今日就不去看馮昭儀了,讓娘娘您持著這塊令牌去太醫院找個太醫給馮昭儀看看去。”
“婢妾知道了!”我起身奪過他手裡的木牌撒腿便跑,跑了幾步才忽然想起來我根本就不知到太醫院在宮裡哪個地方,正立著不知所措時梅香嗚咽的聲音傳了過來。
“姑娘,奴婢可尋到你了。”
我像溺水的人抓住浮木一般,急忙拉住她的衣袖急急的道:“我正需要你呢,知道太醫院怎麼走吧,快帶我過去。”
“哦,知道!”她點頭過後在我不斷的催促下小跑著在前面帶路,跑了一段才想起來什麼似的對我說道:“剛剛昭儀娘娘醒過來了,叫著要見姑娘,奴婢本是來尋姑娘過去的。”
“醒了,能醒過來就好。”也許是灌的糖水起了點作用,不過還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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