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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自覺的遵守他的諾言,即便昨晚我已半醉神智並不清醒,他也只是靜靜的躺在我的身邊。想到這個,我的心就被幸福溢得滿滿的。也許,也許不用多久我就可以讓自己真正的接納他了,我都不知道原來我是這麼的容易滿足,之前的那些堅持與掙扎這麼輕易的就能放下。
“姑娘可醒了,這就伺候您洗漱吧!”梅香不知什麼時候已來到我跟前,正笑盈盈的看著我。不過我心裡可明白得很,她那一臉的笑意是因著床榻上顯得有些雜亂的被褥才格外的燦爛的。
唉,我的這個小丫頭,不過這一次她倒是真的誤解了。
“嗯!”我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後慢慢的坐了起來,睡久了真的很累,渾身泛著酸。
梅香一邊幫我梳頭一邊低聲問:“姑娘餓了吧,早膳在外間已經備好了,有姑娘最愛的髓餅。是奴婢剛做成的,還熱著呢!”
聽到有我熱衷的美□神頓時為之一振,不禁有些按捺不住:“隨便綰個髻就好,今日也不出門了,我要儘快將給陛下的那件衣服縫好。”這一拖都快是小半年,我的速度還真不是一般的慢啊,當然我若能將這件衣服搞定對我來說也是相當不易的。
“難得姑娘如此積極,奴婢自當從命。”梅香加快手中的速度,沒多會兒便幫我梳洗罷。
懶得去計較她明顯的取笑,且我的觀點裡本就沒有那麼嚴格的主僕之分。梅香的年紀不大,卻是極懂事的,也只有在我面前才會放肆些。幸虧有她在一邊指導著我如何去待人接物,不然我還真不知該怎麼辦。
外間立著的倆小丫頭見我出來立即迎了過來,扶我到食案邊的軟墊上跪坐安穩。
抬頭望向門外,這才發現日已偏中,還真睡了一個大大的懶覺。食案上有著不少我愛吃的菜,看來是梅香精心準備的。太官裡可做不出這些菜來,我最中意自然是此刻正香氣四溢的髓餅,它還真是這個年代的絕對美味,伸手抓起一塊便往嘴裡塞,同時忍不住調侃道:“看來我的梅香丫頭今日的心情是格外的好啊!”
“姑娘的嘴巴是連食物也都堵不住的!”她並不理會我,抬起腳轉身走向門外,不多會兒卻又端了個托盤進來。
我心下奇怪,已經有好些日子沒見她逼我喝湯湯水水的補藥了,今日怎麼又端了來。
“這是什麼好東西?”我半抬起身子探頭望過去,看著像是參湯之類的。
“姑娘還是趁熱喝了吧!”梅香靜靜的將碗放置我面前,卻並不看我。
“每次讓我喝這些亂七八糟的湯藥總是板著張臉,還真不可愛。”我伸手捏了捏她的面頰,她卻略向後退了退,眼皮下搭著直視鞋尖。
剛才還好好的,怎麼一會兒又鬧彆扭。這丫頭的脾氣還真不是一般的大,我在心底直嘆息。只得無奈的收起玩笑的心情認真的說道:“放心,我這就喝下去。”
“奴婢外面還有些事,先行告退。”她木然的說道。
“你有事儘管去忙,這邊有她們就夠了。”望著她遠去的背影,我不禁有些納悶。這丫頭脾氣是不小,卻也從沒有像今天這樣好端端的就變了臉,再說我也沒惹到她啊!
這幾日一吃罷早膳便急急的將未完工的活計搬了出來,我自然深知打鐵需趁熱的道理,就怕過了這幾分鐘的熱度,這件沒做好的衣服又被擱淺下來。
純手工的活計還真不是一般的繁瑣,既費時間又費勞力。下次我是絕不會再起這種親手縫件衣服的念頭,這些事還是交給心靈手巧又利索的丫頭們去做的好。
可能是因為快完成了,今日這一針一線的縫著倒也不覺得特別的不耐,且只要一想到等拓跋宏回來穿上這件他期盼已久的衣服還不知會樂成什麼樣子,心裡就會生出一絲絲甜蜜的感覺來。
不得不承認我已經在與他朝夕相對的日子裡漸漸的接納了他,喜歡上了他。可我仍舊是個缺乏安全感的自私女人,也只好讓他再為難些時日,等我真的可以—
正胡思亂想著,一不留神針狠狠的扎到手指上。尖銳的疼痛讓我停下了手中的活計,急忙用另一隻手緊緊捏住冒出血珠的手指。我緩緩起身抬頭望向外面,這才發現太陽已經偏西,時間過得可真快。幸好已經做得快結束了,餘下的只要讓小丫頭收拾下就算正式完工。
“娘娘,不好了!昭儀娘娘她快生了。”馮潔的丫頭小秋忽然從外面跌跌撞撞的跑了進來,她的面色慘白,聲音都嘶啞掉了。
“怎麼就快生了,不是還沒到日子?”我抓住她的手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