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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衣袖中拿出那�拘『校�旁謐郎洗蛩愕莞�蒞補�鰲�
“這鎖魂鈴再金貴,也不是天下獨一份的東西,你倒是因為討來不容易格外小心。”惠安笑道。
北千秋低頭卻是目光爍爍,左陽果然心中生疑在試探她!可這也好得緊,左陽已然暴露,這主屋西暖閣也說不定早已是天羅地網,她卻可將計就計,險中求生。
至多也是昨夜發現,到今日也不過幾個時辰,她倒要看看這麼一會兒能設出個什麼局來擒她!
左陽,若要怪,就怪你非要將惠安長公主也捲進這事兒裡來!
奪蠱母,挾公主——她此刻腦中只有這六個字。如今這般的機會再也難找,北千秋縱然此刻有疑慮,卻也是個果敢的人。
左陽卻沒有注意她,繼續說道:“這蠱蟲實在太過精細,我本打算給谷銘,卻不放心。還是放在母親這裡養著,待到我找到那奸詐老賊的蹤影,再來向母親討要也不遲。”
惠安公主接過黑色木盒,鄭重的放在衣袖之中:“我知道了。之前我還怕你殺北千秋心切,你既已想通打算利用他,也是合了我的心意。”她說罷,正好看向下首坐著的秋娘,開口想要說什麼,忽然看她猛然起身,往前走兩步,發出一聲嗚咽的哭聲,狠狠往地上一跪。
“還請長公主將妾身這罪人的命奪了去!”北千秋這身子聲音嬌軟,哭起來更是飽含委屈。
“哎?怎麼了?”惠安公主本不願起身,可看著李氏竟跪在地上痛哭出聲,又說出這種話,就算是做做樣子她也要去伸手扶她。
左陽也是一愣。
“妾身……知道家人犯下大錯,前幾日得了病,忽然想起了做過的罪孽——”北千秋抬頭,雙眼如波。
忽然一道鐵弦如同靈蛇般電光火石之間朝惠安長公主刺去,左陽大驚驟然去拽,那鐵弦勾上長脖頸,留下一道不淺的傷痕血轉瞬湧出,順著衣襟沾溼了胸口衣物!
北千秋怒罵:“格老子的!”若不是左陽,長公主早就在她手邊!
北千秋意欲奪那木盒,她人影微動,腳下步法詭譎多變,左陽還未保護好惠安長公主,就看到一道黑影竄動,回頭之時竟見到北千秋坐在了桌上,右手摺扇橫在惠安脖頸之上,左手就去摸她衣袖!
她將那黑色木盒拿到手中,都不開啟只往地上狠狠一擲,只見著那木盒碎裂,冒出一片毒氣。
“北千秋!”左陽怒喝,他常年佩劍,四年間早已磨礪成戰場上的軍人,便伸手就拔劍出來,抬手讓暗衛警備。
北千秋倒笑了起來,左手纏繞的鐵弦瞬間朝左陽腰側划來,左陽以為北千秋要阻止他拔劍,立刻側身一閃。這一閃反倒是中了北千秋心意,那琴絃彈性極佳,長度正好劃破了左陽衣襟,將他身上所帶之物掉出來。
那掉出來的也是個黑色的小盒,用一整塊墨玉切割而成,眼見著落在地上就要碎,左陽面色大驚,連忙就要用劍尖去接!
這轉瞬間又是琴絃猛然勾住往回一帶,這墨玉小盒中空並不沉,被這一下高高拋起,北千秋抬手輕輕鬆鬆的接住。
左陽愣了。這一招雖力道不狠,卻精巧刁鑽極了,也不知北千秋習武多少年,才有得這樣一招。
“北千秋!你若是出手傷人,也要承擔得起那後果!”左陽面色沉沉,暗怒道:“你害死我父親長兄,難道還不夠麼?!”
那墨玉小盒到手,北千秋看也不必再看就知道是什麼,她根本不理左陽的話,伸手撫上惠安臉頰,笑容卻促狹下流:“惠安,你年近四十竟還保養的這般好啊!當初還叫我一聲爹呢,悄悄這身上還噴了香,四年不見身形不同,卻面容上不見老啊。”北千秋抬手將墨玉送入袖內,伸手卻摸了惠安長公主一把,笑道:“你瞧瞧,現在孫子都要來殺爺爺了,你也不管管你這逆子——”
惠安公主並不作答,左陽更是惱怒:“你倒是自稱爺爺自稱的順口!”
“喲,你還有臉火大了!你的腿是老子治好的,你的處是老子給你破的,你倒是也有證據說是我害的左安明?!”北千秋蹭著惠安的臉頰,這樣一個靨若初雪眸含春水的容貌,說的話卻讓左陽想死。
昨兒是北千秋想捶床,今兒是左郡王想掀桌。
偏偏北千秋還把“處”字說的特別大聲,看著左陽面紅語塞,挑眉繼續說道:“要我說都二十好幾了還沒經驗也是厲害,連個肚兜都解不開還拿剪子鉸的,自個知道的體位就那麼兩三個,真心是技術不夠全靠長度湊,你當是蒜臼子可勁兒捅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