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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思索之間,感覺左陽的氣息都離得更近了,北千秋耳垂竟都能感受到他的鼻息,渾身一個哆嗦,更多幾分彆扭。
北千秋心裡滿是手持手榴彈站在狼牙山巔般的悲壯痛楚,她也真希望自個兒啥都不知道當是被小鮮肉伺候的享受一把,可一想到那雙在她腰上傳來滾燙溫度的手是左陽的,她簡直想捶床。
非要說此情此景就是個慣賊半夜偷東西,聽男主人回來了便情急躲到床上,結果那男主人滾上床以為是自個兒老婆,脫了褲子就直搗黃龍,這小賊菊花殘到出血,握著金項鍊捂著嘴連喊疼都不敢——北千秋現在就是這種感覺!
哦對了……而且這個想直搗黃龍的還是個新手。
“你這不對。”北千秋本來想挺屍到死,過了一會兒實在忍不住了。
左陽愣了一下,過了好一會兒才有點呆的回了一句:“……嗯?”
“你這樣,肚兜繩都快成死結了。”北千秋聲音聽起來嬌軟,她自己都打了個寒顫。
左陽沉默了,又胡亂扯了幾下繩子,卻越弄越緊,甚至拽痛了北千秋胸前兩團肉。北千秋自然不會說疼,他起身下床,摸到了床頭桌上女紅奩中的剪刀,冰涼的剪刀貼在了冰肌玉骨般的脊背上,肚兜的米分繩輕輕斷開了。
左陽望著朦朦朧朧月光裡的光潔而纖弱的脊背,一團烏髮散了大半,纖細的手指緊緊抓著雲錦被,他忽然覺得有點……口乾舌燥,也有點尷尬。
這時候,秋娘忽的轉過臉來,卻不想正對上左陽的雙眼。
面目不清楚,她臉上似乎有些紅,卻像是憋得,倒是沒有左陽以為會有的眼淚或驚懼,她似乎只是回頭看一眼左陽在做什麼,只是眼神對上了,瞳孔微縮又把臉埋在了被子裡。
她這麼淡定,左陽又想著自己畢竟與她成婚兩年,雖無情意,卻最起碼合法。
良好市民左郡王想著自己也沒什麼錯,他都已經這樣了,總不能自個兒再提著鞋灰溜溜的走了吧。他坐回了床上,這才放下床帳,秋娘開口了。
聲音有些微微發啞,卻少不得平日的嬌弱,連左陽聽了也覺得後脊樑一酥。
“郡王……你會麼?”這句話的內容可就沒那麼讓人想酥了。
這是在挑戰每個老爺們的尊嚴,可偏偏左陽沒法理直氣壯說些什麼,他氣結,卻又繼續動作。
北千秋本想說“要是不會求您回去看書,過幾日咱們再床上切磋”這類話,卻不想著剛開口,左陽卻一把捂住了她的嘴,似乎不希望她這張嘴裡再說出什麼混賬話來。
這小子年紀並不小了,十七歲才出了宮,後來又去行軍,再後來便是家中倒了一半,他房裡連個姨娘都沒有過,李氏也沒跟他行過房,這便是初次,北千秋簡直覺得自己這造的是什麼孽啊,成為他槍下犧牲品。
左陽緊緊捂著她的嘴,這頭卻折起了她一條腿。左陽這個新手不好好按著正常體位走,亂搞些什麼!這姿勢北千秋難受的很,小不忍則亂大謀,北千秋也想找個舒服的姿勢,眼見著左陽就要這樣進來,她情急連忙咬了一下他手指頭。
左陽最吃痛,鬆開了手,北千秋啞著嗓子就喊道:“這姿勢不對!不行——啊靠靠靠疼……”
媽蛋!北千秋聲音都變了幾分,左陽絲毫不停,那條折起的腿早就麻了,北千秋抓著枕頭強咬著舌尖讓自己不飈髒話!
左陽自然不知道什麼是溫柔,他也想溫柔也控制不住自己。北千秋讓他弄得實在忍不住了,左陽鬆了手不再捂著她的嘴,她卻自己動手捂住了嘴,就怕說出什麼混賬話讓左陽認出來。
簡直了……北千秋想給自己點個贊。
北千秋也多年不曾嘗得滋味,可這身子嬌弱又是個姑娘,被左陽這樣弄,也真不是個滋味。
左陽愈發如魚得水,實在是生猛,這跟北千秋本身對左陽的印象相差的有點遠。
這兩下弄得猛了,北千秋疼的受不住了,她本來就給弄得昏沉,忍不住哼唧了兩下。
左陽卻似乎被這兩聲哼唧弄得多了幾分精神,北千秋忍不住開口,可聲音還是綿軟嬌柔的,就算是她往日的語氣,卻聽在她自己耳中都不是那個滋味。
被子漸漸滑下了床去,連線著滑下去的還有那斷了繩的肚兜。
“你知不知道換個姿勢,這一味……一味的弄,我腿都麻了!都麻了!”北千秋的聲音有幾分憤恨,卻不敢張口罵人。
左陽雖覺得李氏大抵不是這般說話的性子,卻倒也不覺得這話太怪。只是沒理她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