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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不服喊道,男人卻似乎並不介意,“別鬧。”低低的一句。
韓潮聞言,很不舒服,他的態度,讓她覺得,她好像是他的妹妹、他的女兒或者……他的累贅似的。
……他的累贅?
韓潮忽然就停了動作。
“呵!還真聽話……”帶頭兒的女人滿意地看著一旁停了鬧騰的韓潮,又看向男人,“總之,我們就是找著了個東西,然後跑來樂呵的。”
男人似乎對她的話並不感興趣,她亦不著急,掏出個物件兒輕輕晃了晃,而後滿意地看著對方的眼睛瞬間睜大,“你!還給我!”男人猛地起身。
“嗯?這麼害怕啊……這鏈子很貴嗎?什麼做的啊這是……”見著男子已到了身前,卻並不敢貿然來搶,似乎是在忌憚那纖細的過分的鏈子受不得什麼拖拽,女人很滿意效果,把項鍊攢進手心。
“嗯……用這個逼他幹什麼好呢……”女人認真地思索著。
“讓他光著身子溜一圈兒軍營怎麼樣?”
“嘁!這貨色,你想被全軍營的堵起來打嗎?”
“不然能讓他幹什麼?剩的平時沒那鏈子他也會幹吧!”
“孃的!他娘這年頭整死個人都不會了,你們還都能幹嘛?”
“這賤貨,哪兒都沒用!能逼他幹嘛?”
“吵吵嚷嚷沒個有用的,”帶頭的啐了一句,忽然靈光一閃,“乾脆,咱們就把這鏈子毀了,看看他反應?”
自認這法子不錯,女人還未等到身後追隨者的喝彩,就只覺腹部一陣劇痛,手不由一鬆,而後見著那條鏈子飄飄忽忽落到了男人的手中。
周圍的空氣,似乎是有著那麼一分半分的停滯。
莫說他人,就連與黎書走得最近的韓潮,都被結結實實嚇到了。
平日裡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無論怎樣欺辱都逆來順受的男人,居然一拳,打到了營中幾號惹不得的人之一的肚子上。
男人慢慢地將鏈子收到懷裡,緩緩丟擲一句,“韓潮,我的事情你不要管。”淡淡的視線,清淺的語調,讓韓潮覺得,自己其實,從來都沒有與他貼近過。
而後,男子坦然地蹲在那裡,護著頭,接受著回過神來的那女人的追隨者的拳打腳踢。
嘁!他說不管,她就能看著他捱打不管了嗎?
韓潮衝上去與她們撕打起來。
情況混亂,直至軍中管事兒的前來干涉。他甚至沒有等著眾人告狀,就勉強站起來,“是我先動的手。”對著管事兒彷彿聽到什麼驚天大笑話的懷疑眼神,沒有解釋。
“該死!孃的!這男人真他媽的不老實!你們給我狠狠地罰他,聽到沒有!我伯母可是袁副將!”
“把他杖斃,杖斃了!這個賤人!”
軍中自有法令,雖然每每讓人覺得,那就僅僅是為他一個人訂製的罷了。但總算,既是有法令,就不能如那女人要求的,因軍中私鬥這種事情將他杖斃。
當然,男人竟然大肆攻擊女人的罪名是成立的,杖斃雖過於嚴重,卻也未嘗不可。
可是,不管是出於什麼樣的原因,黎書終歸是左相推薦來的,還帶上了那個新上任的昏庸小皇帝,無論如何,人也不是可以說處死就處死的。
五十軍棍,五十馬鞭,軍前執行,以儆效尤。
“黎書願雙倍受罰,只求稍存體面。”知道軍罰需要裸、露受刑部位,男子高聲道,卻輕易地被淹沒於眾人竊竊私語之中。
行刑者不顧黎書是個男子,幾個人將其按到刑凳上,當著眾人的面兒,一把拉下男人的褲子。男人猛一瑟縮,卻不吵不鬧,認命了似的護了最關鍵的部分,等著刑責加身。
臀腿處有交錯成漁網形的新傷,是前幾日,因為沒有洗完半個軍營的人的衣服,而被用藤條教訓出來的。
男子身形讓人起不出什麼憐香惜玉的心,施刑者刑具的上下起伏體現不出絲毫猶豫。
男子緊緊抱緊了刑凳,身子不自主輕輕顫抖著,狠狠咬著唇壓抑呻吟。
疼……疼……嗯!
彆著急啊……還有五十鞭呢……
……
男人被抬回去的時候,意識已經很模糊了,卻偏偏還可以盯著韓潮看。
難得被心上人眷顧的韓潮,卻只覺胸中酸澀,從懷裡掏出了那條鏈子,放入男人手中。
男人攢了鏈子,終於放了心,緩緩地昏沉了過去。
……那女子,是怎樣的人呢?女人倚在牆上,悶悶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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